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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喜欢,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陆周月的这些话在旁人眼里,也许真就只是在夸这件首饰。

    然而父女相处多年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以物喻人,你猜我猜。

    这话的意思就变成了——

    “卢书记那尊大佛,江森可取而代之。他很有潜力,这笔买卖会很值。”

    陆先生是不知道周月怎么就能下了这个定论的,分明也没接触过。

    虽然他也有想扶持江森的意思,不过碍于别的事情如今还得再观望。

    经过交谈陆先生也认可江森一定会是个为国为民的好官,不过品行暂时就另当别论了。

    他沉吟了一声,不想再让陆周月掺和官场上的事情,又想着再多了解一些江森的过往,于是他说道:“你的朋友不是还在等你吗?别让人等太久了。”

    陆先生能走到今天这一步,真不完全是靠着陆家积攒下来的家业。

    除了国外的生意利益太过迷人上套了以外,他一向对待事业谨慎。

    陆周月没再说什么,颔首点头:“好,那我就先上楼了。”

    江森也朝着她点头,望着她的目光只是在看一个年幼的小辈,随之客套的话题也引了过来:“周月的学习成绩应该还好吧。”

    陆先生笑得有些无奈:“偏科其实是有些严重的。”

    “文科这方面周月似乎没什么天赋。”

    江森有些诧异,看了一眼已经上了二楼的陆周月。

    她身体挺拔,瞧起来还是很文静的。

    “哦?小姑娘一般都喜欢文科更多一点吧。”

    这些就是一些没话找话的场面话,随着陆周月消失在二楼,陆先生端着茶笑了一声终于开始打探起来:“哈,周月喜欢什么就学什么,这也不是太大的问题。江市长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没成家?”

    那天通过卢书记几人的谈话陆先生已经了解了一部分的情况,但也不确定会有加酸带刺的情况,所以他还需要确定一下。

    江森的表情严肃了一些,陆先生又问:“听说江市长之前在部队当兵?似乎成绩还很优异。”

    “这样的条件,找个顺心如意的伴侣应该不是太难的事情吧。”

    江森闻言垂了眸子。

    陆周月推开卧室的门就看到席星洲已经趁着这个时间洗过了澡,他发梢上还在掉着水滴,许是没擦干净身体,白色的秋衣胸口前蕴湿了一片。

    “刚刚借你浴室洗了澡。”

    席星洲问道:“今天靳行之送你的照片,可以给我一张吗?”

    陆周月看着他,抿唇说道:“你自己挑吧。”

    他为什么要来自己家的答案她现在已经知道。

    “我去洗澡。”

    陆周月把书包挂在椅子上,伸手拉着校服外套,看他把那一沓照片拿出来一张张的看:“大海好看吗?”

    “还好。”

    陆周月没避讳席星洲在场,从衣柜里拎了一件真丝的睡衣。

    少女白皙的酮体暴露在席星洲面前,他的目光也从照片引了过去。

    女性真的是上帝最成功的造物。

    漂亮而又伟大。

    世界都诞生在她们的裙摆之下。

    他眸光暗了暗,视线从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再到她窄而瘦弱的肩头,再被薄薄的衣服覆盖住。

    校服被她放的整整齐齐,睡衣里面只剩了一件内裤。

    她散了被皮筋束缚了一天的头发,跟丝绸似地铺散开,垂在左肩上。

    睡衣的领口有些大,隐约能窥见里面的沟壑。

    “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下去找郑姨。”

    陆周月说道:“楼下的客人不用在意。”

    她嘱咐了这么一句,席星洲应了一声:“好。”

    浴室里还有水汽,地板也湿漉漉的。

    陆周月拧了拧眉。

    其实是不太喜欢别人先她一步占用浴室的,空气都会变得充满水汽,虽然席星洲似乎并没有用热水,狭小的房间里也没有蒸笼的感觉。

    她随意地冲了冲出去就看到席星洲正坐在桌前另外一把椅子上写作业。

    他的字跟他的人可不太一样。

    刚劲有力,锋利尽显,全然是大开大合之相。

    “对了。”

    席星洲感受到身后的视线,他没回头从包里拿出来一个笔记本:“你一周都没来上课,拉下来的功课肯定很多,又快月考了,一时半会我觉得讲不完。”

    “我把知识点全都写下来了,你到时候……”

    席星洲转过身,先是对上她那双被水汽蒸过湿漉漉的狐狸眼,下腹骤然一紧。再看她光着脚踩在地面上,皱了皱眉:“地上很凉吧,怎么没穿鞋。”

    “浴室有点滑。”

    陆周月坐在床上,用手臂撑着身体,歪了歪头说道:“澡都洗了还谈什么知识点。”

    诚然席星洲是有点这个想法。

    毕竟这个年纪火气十足。

    他觉得自己并不是重欲的人,可自从开了荤之后就日渐变得很敏感。

    加上情窦初开,他待在家里写作业的时候冷不丁就会想起来陆周月,一开始就是单纯的想她在外面玩得开不开心,现在又在做什么……

    人的联想能力是无穷无尽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最后总能想到跟陆周月上床的时候。

    只要出现那些画面,阴茎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地硬起来。

    硬的次数多了,连晚上做梦都会变得难熬。

    梦里面不会出现施良,也不会出现靳行之,整个世界仿佛只有他跟陆周月两个人。

    他们接吻,做爱。肉体纠缠。下体黏腻。

    他在梦里看着陆周月那张脸因为他而变得染上红晕,眼睛迷蒙就控制不住地想把人操的更狠一点,让她喊自己的名字。

    往往那个时候他就会醒过来。

    如果是在半夜里醒过来就会很难熬。

    家里空空荡荡,热而潮湿。阴暗的房间就连他床头的那盏夜灯都照不亮。陆周月嫌丑的猫崽子已经长大了很多,趴在床脚睡得香甜。

    一次又一次。

    随着长时间见不到陆周月而积攒下来的情绪,在靳行之接通电话那次爆发了。

    他碍手碍脚地把猫从房间里扔出去,躺在床上嫌自己恶心又忍不住的在脑海里意淫着陆周月,精液迸发而出的时候,他盯着斑驳的墙面。

    他喜欢陆周月,越来越喜欢,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这是理所应当又让人难过的事情。

    此时席星洲看着靠在床上正看着他的陆周月。

    那里面无关情爱,甚至无关情欲。

    做爱上床这种事情都让她说的毫无所谓。

    席星洲喉结滚动,轻轻叹了口气,把刚刚没说完的话补充上:“笔记给你放在桌子上了,你到时候记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