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2、平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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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牧阳在外面飘昌玩女人? 你还亲眼看见过? 樊胜美下意识就瞪大了眼睛,这…… 是真的吗? 她下意识看了眼苏乙,却发现后者也有些发愣。 “你,看见白先生飘昌?”樊胜美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在哪儿?” “就前两天,我在酒吧里应酬的时候看见他搂着两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去进了对面酒店。”王柏川道,“这事儿我一直没跟你说,一是觉得事不关己,二是也不想在背后议论别人,但现在他居然纠缠到你的头上了,我觉得我不能再沉默了。” 听到这话的苏乙笑了。 这个王柏川,还真是张嘴就来啊…… 樊胜美正要文革清楚,就听王柏川继续道:“小美,白牧阳这种人跟咱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他做任何事情都是无利不起早,你别看谭宗明跟他关系好,但也只是利用他而已。很多事情你不懂,我也不能说太多,但我和谭总最近在做一些事情,有关白牧阳的。我只能告诉你,不要离白牧阳太近,他倒霉的时候,容易连累到你!” 樊胜美表情顿时变了。 她吃惊看着苏乙,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回话。 如果王柏川这事儿说的是真的,那今晚她岂不是套出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更坑的是,白牧阳就在边上听着,那王柏川和谭宗明的秘密,还算秘密吗? 那自己算不算是坏了谭宗明的大事? 她感觉自己掺和进一个巨大的阴谋里,心乱如麻,竟不知如何是好。 苏乙看出樊胜美的情绪变化,笑了笑,做口型道:“考虑,考虑。” 樊胜美立刻会意:“柏川,我、我现在心里很乱,我再想想,再给你回电话。” “好。”王柏川道,“小美,我最后再多嘴一句,白牧阳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他对别人所有的付出,看似免费,但其实早就暗地里标好了昂贵的代价。我其实很想不通,你为什么宁可去找一个外人帮忙,也不来找我?” 他叹了口气道:“我已经准备好了钱,我现在去给车加满油,然后去你楼下等你,如果你能想通的话,就直接下楼上我的车,我载你回家,解决这件事。我是真的不希望你受到伤害啊。” “我知道了,我再给你电话。” 樊胜美挂掉了电话,长长吐出一口气,感觉心砰砰跳得很厉害。 “白先生,他刚说的事情……”樊胜美迟疑着开口。 苏乙笑了笑道:“他那么一说,你这么一听,不用当回事。” 话锋一转:“不过他陪你回家去处理这件事,你正好可以近距离观察他。” “那您怎么办?”樊胜美问道。 “我?”苏乙道,“什么我怎么办?” 樊胜美一怔,这才反应过来,苏乙说的去南通只是为了打草惊蛇,而不是真的想陪她去。 “是我糊涂了。”樊胜美恍然道,“我还以为您会陪我回南通呢。” “既然王柏川自告奋勇,你就先不要提你从我这儿借到钱的事情。”苏乙道,“你看看他怎么解决吧,这是属于他的moment。” 樊胜美听出了苏乙这句话中蕴含的讥讽之意,她意识到苏乙其实已经认定了她家的事情就是王柏川搞的鬼。 “白先生,如果真是他干的,那我该怎么办?”樊胜美尽管现在还半信半疑,却不得不考虑事情万一真的如苏乙所说,她又该如何是好。 苏乙想了想,道:“你可以给我打电话。” 半个小时后,樊胜美坐上了王柏川的车子。 “小美,我很高兴你还是选择了我。”王柏川一边发动汽车一边道,“你放心,事情我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有我在,我一定不会让你和叔叔阿姨受到任何伤害。” 樊胜美低着头,掩饰眼中的复杂。 如果这个男人真的是导致她家里遭此劫难的罪魁祸首,那这个人真的太恶劣,也太可怕了。 “我已经拒绝白先生了。”樊胜美道,“柏川,我现在能依靠的只有你了。” “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王柏川道。 送走了樊胜美,苏乙就打电话给邱莹莹,约她一起出去吃饭。 但邱莹莹说她西红柿炒蛋做得很好,想给苏乙露一手。 “那就来我家露吧。”苏乙道,“你那儿人多,不好露。” 这个下午苏乙过得很轻松,很愉悦。 五朵金花,五个追求者,大家都有自己的烦恼,除了邱莹莹。 这个女孩就是有种没心没肺的傻乐那种劲儿,她所有的情绪都不会克制,肆意去笑,肆意去哭,肆意去爱,仿佛她来到这世上,就是要什么都尽兴的样子。 晚上邱莹莹又动了情,不想走了,缠着苏乙主动献上香吻,一副任由索取,任君采撷的样子。 苏乙也来了点意思,他是个正常的血气方刚的男人,总是被邱莹莹这般主动撩拨,他也有些受不了。 就在苏乙专心致志进攻二垒,并打算翻山越岭探索秘境的时候,有人敲门了。 两人先是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一眼,就听可视门铃传来安迪的声音:“小白,你在家吗?” “是安迪。”苏乙无奈道,“她找我应该是那天没谈完的事情。” “她就不能换个时间来吗!”邱莹莹有些抓狂地嚷嚷道。 但还是急忙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 苏乙见她的脸红扑扑的很是诱人,忍不住笑着揉揉她的头发。 邱莹莹有些不好意思地抱住苏乙,含糊不清地嚷道:“不许笑我!” 一分钟后,苏乙打开了门,安迪拎着一袋苹果站在门口,看到门后的苏乙和邱莹莹她愣了一下,道:“小邱也在呀。” “安迪姐。”邱莹莹勉强笑了笑,挥手打招呼。 安迪抽了抽鼻子,又看看邱莹莹双腮陀红,有点意识到什么了:“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没有没有没有!”苏乙还没说话,邱莹莹急忙摆手否认,“我们什么都没干,我们就是坐着看电视呢。” “……” 安迪和苏乙的目光齐齐看向客厅里关着的电视机。 邱莹莹嘿嘿讪笑:“那我先上去了,你们聊你们的,呵呵……” 她不自在地夺门而逃。 电梯都没敢走,直接走的楼梯。 她这么一搞,本来没觉什么的苏乙都有些尴尬了。 “请进。”幸好他脸皮厚,也没表现出什么,很自然地道。 进了房间,安迪晃了晃手里的苹果:“这次我带的登门礼,算合格了吧?” 苏乙忍不住笑道:“其实没必要这么刻意,随意就好。” “也不是刻意。”安迪道,“只是想纠正上次的错误,如果以后再来拜访你,我应该就不会带东西了。” 苏乙耸耸肩:“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什么事?” 安迪表情严肃了些:“我还是来找你寻求帮助的。今天老谭告诉我,他找到我弟弟的线索了。原本弟弟是在黛山的一个养老院里,但现在被人接走了。” 苏乙一怔,立刻意识到这是个原剧情并没发生过的变化。 “然后呢?”他不动声色问道。 “老谭说我弟弟离开得很突然,”安迪有些忧虑道,“他现在在查我弟弟到底被谁接去了哪儿,他问我还有没有人知道我弟弟的事情,他旁敲侧击地说了很多,我觉得他是在把矛头指向你。他想让我觉得,是你接走了我弟弟。” 苏乙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知道不是你。”安迪看向了苏乙,“我现在怀疑要么是老谭跟我说谎,要么是给我打电话的神秘人干的,小白,你觉得,老谭说的这个情况是真的发生了,还是他故意骗我,另有目的?” 苏乙微微沉吟,摇头道:“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现在不能肯定是老谭故意吊着你,还是确有其事。但我给你的建议,还是等。” “等?”安迪不可思议地道,“我好不容易有了我弟弟的消息,但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还能什么也不做就干等着?” “你的心乱了,”苏乙叹了口气,“你这样的情绪对事情的解决毫无帮助。” 他起身到冰箱里给安迪拿了一瓶水,递给她后接着道:“不管你弟弟的真实状况如何,你现在都帮不了什么忙。你要是贸然有所动作,只会让事情变糟。相反,你什么也不要去做,接下来无论是谁想要拿你弟弟做文章,都会主动联系你。” 安迪“咕咚咕咚”灌了半瓶水,急促喘息了几下,情绪这才有所缓和,道:“难道我真的什么也不做?” “当然不能什么都不做。”苏乙笑了笑,“你觉得他们用你弟弟威胁你,想要达成的目的是什么?” 安迪微微迟疑,道:“要么是对老谭不利,要么是对我不利。” “无论是哪种可能,你都可以做一些防备了。”苏乙道,“我建议你现在就预设一个紧急情况下规避风险的程序。这个程序最好隐蔽到只有你知道其中含义,以你的聪明,这不难吧?” 安迪深深呼吸,似乎彻底冷静下来,若有所思的样子。 与此同时,南通,樊胜美的家中。 风尘仆仆的樊胜美和王柏川二人一路杀回了家,就见三个身材精壮,满脸横肉的混混正坐在自己的客厅沙发上划拳喝酒,吵吵闹闹的。 开门的是父亲,母亲则在厨房里穿着围裙,给这三个混混炒菜。 “小美,你可算回来啦!”樊父本来来铁青着脸,一见女儿,顿时大喜,“我就知道你是个孝顺孩子,不会不管家里的。” 说话间,厨房里的樊母也听到动静也跑了出来,一看到樊胜美一下子就哭嚎起来:“你个没良心的死丫头,你还知道回来呀?就是因为你不好好跟人家说话,你看你把我们都害成什么样了!” 本来一见父母就想哭的樊胜美一听这话顿时难以置信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道:“妈,你说什么呢?我把你们害了?这事儿是我造成的吗?是我跑出去赌博了吗?” “你是没有赌博,但家里出了事你还说风凉话!今天要不是你在电话里跟人家说这也不管那也不管,人家会折腾我们老两口吗?”樊母拍着大腿哭喊,“我一把年纪了,给人家洗衣做饭,你爸这么大岁数了,要给他们端茶倒酒,就是因为你把人家惹生气了,害得他们把气撒在我头上,造孽啊,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孝的女儿……” 樊胜美悲痛欲绝,几乎想扭头就走。 但眼看三个混混在家里欺辱父母作威作福,她又怎么能一走了之? “妈,我先不跟你说。”她抹了把眼泪,推开母亲走了进来,目光落在三个混混身上。 “你们三个,谁是头儿?” 此时三个混混都停止了喝酒,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这边。 “樊家小妹是吧?”一个光着膀子,纹着大花臂纹身的胖子笑呵呵端起酒,“滋儿”一口一饮而尽,这才咂吧着嘴悠哉道:“钱带来了吗?” 樊胜美沉着脸道:“我哥我嫂子,还有我侄子他们人呢?我要先见他们!” 胖子呵呵一笑:“要见,你就去见呗,你跟我说鸡毛啊?好像我把他们绑架了似的。” 顿了顿,他眯着眼对樊胜美道:“对了,你要是找到他们跟我说一声,道上规矩,十万块一条胳膊,你哥欠我一百三十六万,他们一家三口,十二条胳膊腿,还不够我卸的……” “哎哟哟,哎哟哟……造孽啊!”樊母一个哆嗦,又嚎哭起来,“可不敢,可不敢啊!小美,你快想想办法,快想想办法呀!” 樊胜美还要说话,身后王柏川站了出来,笑着开口:“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你特么谁啊你?”一个小弟拎着酒瓶站了起来,走到王柏川身前,面色不善地问道。 “我是谁不要紧。”王柏川笑呵呵道,“重要的是,我是来平事儿的。” 他环视一周,道:“我看咱们谁都不想把事情闹大吧?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坐在一起好好商量一下,这件事该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