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咬到肉了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曲婉心想。 这下是真成‘犯人’了。 蒋崇州见她不再动作,轻嗤一声,“怎么不继续了。” 看他在旁边说风凉话,曲婉有些不爽,心里骂了他一句。 可骂归骂,该求还是得求。 这不,曲婉立马放低态度,一副被勒得难受的样子,将手腕伸到男人眼前,“蒋总能帮我解开它吗?您瞧,都把手腕磨红了。” 蒋崇州不为所动,“你自作自受。” 曲婉说,“您不帮我解,我今儿就得勒一晚上。明天蒋老爷子见了亦或者别人了,该编排您不好了。” 蒋崇州噙着笑,“立了功,有胆子来威胁我了?” “我哪儿敢。”曲婉否认,一如既往的着想话,“我主要是为了您考虑。您现在风头正盛,若是这时候传出您虐待下属……” 蒋崇州冷冷打断,“我虐待下属?” 捆着的俩手腕向上抬了抬,曲婉抬抬下巴示意,“这不是吗。” “倒打一耙打到我身上了?”蒋崇州冷笑,甩开她伸到自己跟前的手,“捆着也好,让你涨涨记性。” 曲婉想骂人,但还是忍住了。 靠蒋崇州帮忙行不通,只能另寻他法。 她试着用牙咬,奈何丝巾薄。 不比绳子,直接咬到了自己的肉。 “啊……”她痛呼。 蒋崇州脱了外套,在解袖口的扣子,闻声立刻看过去。 曲婉眼里朦雾,轻声解释,“咬到肉了,疼。” 蒋崇州挽起袖子,吩咐道:“过来。” 曲婉以为是要给她解丝巾,也没多想,就过去了。 待走到蒋崇州身边,伸着手腕要让她解的时候,蒋崇州却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逼着她往后走。 动作粗暴的将她甩到床上,她的手腕被蒋崇州捏着,压在了脑袋上方。 曲婉提醒,“蒋总,我的手……” “用不到,待着。” “……” 那条丝巾,全程都缠在曲婉的腕骨上,未动分毫,勒得肉都红了。 做完爱,曲婉没有当下回自己的房间。 她赤着身,汗水淋淋的躺在床上喘息缓气。 丝巾绑的紧,血液不怎么流通,导致她两只手都麻木了,死结也被磨得拢成一团,不像最开始好找开口了。 房间内有刀,蒋崇州用刀将其一点点割开。 但因为是贴着手腕,再割丝巾的时候,刀刃不慎划在了曲婉的皮肤上。 鲜血珠珠涌着,将暗绿色的丝巾洇湿的颜色更暗。 曲婉吸了口凉气,“蒋总,您动作轻点,我可就这么一双手。” 蒋崇州抬眸,“还知道自己只有一双手?” 有点怪她胡闹的意思了。 彻底割开丝巾后,蒋崇州一把丢入垃圾桶里,扫了眼她的手腕,一道道的红色褶子,“下次还瞎玩吗。” 曲婉直摇头。 她可不敢了,万一捆得两只手手坏死了,要截肢该如何是好? 蒋崇州没什么温度的说,“看来是记住教训了。” 曲婉的手还在发麻状态,没跟蒋崇州去浴室洗,则是在外面缓劲儿。 缓的差不多了,她起身,刚要去浴室,掉在地毯上的手机响了。 曲婉弯腰捡起,是串陌生号码,本城的。 她也没多想,摁下接听,等那边说话。 那端传来一阵低啜女声,娇娇弱弱的,很熟悉。 “崇州……下月的机票我退了,改成了这月月底……我一刻都不想在这儿待了。” 付安鸾? 曲婉蹙眉,纳闷她的电话怎么会打到自己这儿来。 付安鸾没听到回应,止住哭声道,“崇州,我是不是半夜打扰到……” “付小姐。”曲婉淡然吱声,“你是不是拨错电话了?” 付安鸾听到是一阵陌生的女声后,神情当即变得呆愣。 将手机从耳边挪开,付安鸾凭着记忆去对自己所拨打的那串号码。 确定是蒋崇州的号码,她变得有些无措——蒋崇州的手机在别的女人手里。 那声‘你是谁’恰在嗓子眼,付安鸾嘴边的话变了,甚至有点仓皇而逃,“抱歉,是我拨错了。” 说罢,匆忙挂断电话。 曲婉也没多想。 电话挂断,屏幕不慎被触亮的那一刻,曲婉的余光瞥见壁纸,是一张风景图。 她的手机壁纸是全家福。 从一开始,弄错的不是付安鸾,而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