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花園」覆滅的幻夢》6.勝出的瑪
掌声响起，纯白的帷幕拉开。参与下半场演出的乐团成员已经就座。 女孩们身穿一袭纯洁的白衣，股间各自夹着一颗男人设定好的跳蛋。 冰钢琴被移到第二舞台的左侧。女孩们散佈在有高低差的第二冰舞台和第一冰舞台上。参演的女孩眾多更显出这场演奏的盛大。 接下来将由管风琴女王玛琳达和新人指挥家丽滋小姐带领乐团演出圣桑「第3号交响曲管风琴」。 可是管风琴呢？ 管风琴在哪里？ 如果没有管风琴的话，玛琳达要如何演奏？又要如何帮他们击坠处女跳蛋宝贝？ 就在男人们感到疑惑的时候，庞大的冰柱整列从第二舞台的后方升起。 那些巨大的冰柱正是管风琴的音管。由冰柱和玻璃外壳结合而成的冰管风琴呈现在眾人面前。 男人们看得目瞪口呆。 「花园」不止为屋酱准备冰钢琴，也帮玛琳达准备了冰管风琴。 玛琳达很满意这个盛大的排场。 这架巨大的冰管风琴让她享有胜过屋酱的快感。 玛琳达将长发盘在头顶，只在鬓角留下少许烫捲的头发。盘高的发型和冰丝绸高衩长裙显尽玛琳达贵气的形象。她和丽滋小姐一起从后台走出来。 而丽滋小姐留着一头俐落的短发，她的发稍及肩。甜美的外表和精明干练的形象让她掳获眾人目光。 两人短暂寒暄之后便分道扬鑣。丽滋小姐前往位在第一冰舞台的指挥席，而玛琳达踩着玻璃高跟鞋前往冰阶梯的最上方。 演奏服紧缚着玛琳达的好身材，美臀随着她登上台阶的动作一款一款的摆动。她在冰雕椅上就座。大腿从高衩裙摆中露出来。 她戴着冰丝绸手套的双手从容的放在左大腿上，看来已经准好横扫五列琴键，双腿也准备好在地板上的大型玻璃琴键上猛力踩踏。 丽滋小姐首先和乐团成员们示意。她举起玻璃指挥棒，全部的乐团成员立刻随着她举起冰乐器和玻璃乐器准备演奏。 看见大家都准备万全，丽滋小姐满意的放下手，随即转身向观眾行礼。 当丽滋小姐再度面对乐团时，圣桑「第3号交响曲管风琴」开始了。 「我们要全员一起完成演奏。」 练习的时候，丽滋小姐对所有的成员这样说。 跳蛋究竟是什么东西？她们全都是清纯的音乐系女孩，谁也没有用过。 再讨论下去没有意义。而且「花园」不允许她们在表演前试用跳蛋。她们的第一次必需在舞台上。 丽滋小姐便说：「玛琳达的管风琴一开始不会出现。我们必需透过这段得来不易的时间习惯跳蛋！」 「『花园』保障第一次登台演出的我们，只会给我们使用外表光滑的基本款。」 「我们必需好好利用这次机会！」 这首曲子是她向玛琳达还有「花园」争取来的。 她对玛琳达和「花园」都说：「『花园』注重音乐的表现。」 「以往玛琳达女王击坠处女跳蛋宝贝的速度太快，以致于整体音乐的表现差强人意。」 「圣桑的『第3号交响曲管风琴』经过妥善的安排，将会给女孩们有足够的时间进行演奏！」 丽滋小姐说得没错。因为乐曲一开始的时候玛琳达和她的管风琴不会参与演奏。 因此不熟悉这首曲子的男人喊道：「管风琴呢？」 「玛琳达怎么还不出手？」 把跳蛋啟动条件设为「管风琴」的男人们急得跳脚。而自作聪明的男人说：「谁叫你们不把啟动条件设为『乐团演奏』？这样一来，乐团演奏的音量和玛琳达的管风琴都会成为击坠女孩们的强力讯号！」 然而熟知这首曲子结构的男人始终笑看这一切。 就连「花园」也在丽滋小姐提议演奏「第3号交响曲管风琴」的时候一开始就答应了。 因为击坠处女跳蛋宝贝不必急于一时。 只要在乐曲结束前将她们彻底击坠即可。 「太好了！我们顺利呈现出圣桑曲子中的美好世界！」丽滋小姐在心里这么想。如今，她指挥着以处女跳蛋宝贝为主构成的乐团顺利的演奏着。 跳蛋在她的小穴里振动，她忍着有生以来第一次嚐到的强烈快感和股间不断出水的异样触感去观察她的团员们。 有些女孩像她一样耳根发热，她们忍着跳蛋振动的快感演奏。但也有女孩们像是跳蛋还没啟动一样的正常演奏着。 基本款的跳蛋只能选定一个啟动条件。而最受欢迎的啟动条件不外乎是「管风琴」还有「乐团演奏」。 丽滋小姐很感谢今晚标下她的男人选的啟动条件是「乐团演奏」。 这样她就可以在一开始的时候对乐团成员们试图忍耐的东西感同身受。 「指挥是不会被击坠的。」 丽滋小姐认为这是爱芝小姐示而不宣的祕密。 指挥的表现是主观的。只要指挥的手不停下来，谁也不能说她错。 既然指挥不会被击坠，那么她就应该把目标放在全员都完成演奏这件事上。 所以丽滋小姐选了圣桑的「第3号交响曲管风琴」。 圣桑用优美的笔调写下这首配有管风琴的交响曲。丽滋小姐表面上对玛琳达和「花园」都能交代，但实际上这是丽滋小姐为了让全员都从玛琳达的击坠下逃脱所实行的计划。 在丽滋小姐的指挥下，女孩们呈现出宛如坐在草地上享受阳光和微风、草地上沾了朝露的美好早晨。 并且女孩们挺过由乐团所製造出来的第一波高潮。 伴随着定音鼓猛击的节奏，跳蛋在她们的股间大力振盪着。 但就算女孩们股间溼润，甚至忍不住夹紧，却是谁也没有被击坠。 很快的又来到乐曲的第二波高潮。管弦乐团齐奏，定音鼓又敲出令女孩们股间忍不住惊跳的节奏。 但女孩们仍是忍了下来。 「太棒了！大家都表现得太棒了！」丽滋小姐继续指挥。她夹紧跳蛋，不去管自己脸上的潮红。她向乐团成员们露出自信而充满鼓励的微笑。 然后丽滋小姐指挥乐团演奏出第叁波高潮。 「太棒了美月！美月演奏得很好喔！」丽滋小姐用眼神鼓励正在吹奏长笛的美月，美月潮红的脸上显现出吃力的模样。 美月股间跳蛋的啟动模式和丽滋小姐一样，都是「乐团演奏」。但是美月努力到现在还没有被击坠。美月朝向丽滋小姐点点头，并且露出信任的神情。 终于在乐曲开始十分鐘后，玛琳达女王首次出手。但谁也不会相信玛琳达女王竟能弹出这么温柔的音乐。 玛琳达用管风琴轻柔的为大家股间的跳蛋加温。拉奏冰小提琴的茉莉这才感到股间一动。因为她股间跳蛋的啟动模式是「管风琴」。 「管风琴」的讯号首次啟动，茉莉夹住跳蛋的小穴开始出水。她显然无法忍受自己股间传来的异样触感。 「没事的！我们可以一起忍耐！」丽滋小姐用眼神向茉莉示意。只见茉莉的心情平復下来了，她顺利的继续拉奏。 现在所有人股间的跳蛋应该都啟动了。 选这首曲子就是为了让大家都有机会习惯跳蛋。只要大家挺过这一关，接下来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玛琳达的演奏一开始会以温柔的型式呈现。现在就等大家都习惯跳蛋的振动，大家就可以一起完成演奏了！ 在丽滋小姐的指挥下，乐曲顺利演奏到第二十二分鐘。 弹奏冰钢琴的小雪轻巧的用她的演奏爬到玛琳达头上。 但是玛琳达无法反击。因为现在还没有轮到她演奏。 只见玛琳达股间的跳蛋随着冰钢琴的声音振动起来，弄得玛琳达微微一笑。 那个人今晚特别把「钢琴演奏」设为她股间跳蛋的啟动条件是想告诉她什么呢？ 是要讽刺她在和屋酱斗琴的时候输给屋酱吗？ 但是玛琳达毫不在意。她在心里这样说：「就算这是同一架钢琴，坐在那里的也不是屋酱。」 「不足为惧。」 终于，描绘美好世界的乐曲来到第二十八分鐘。 玛琳达出手了。 她用管风琴敲出今晚第一组强力和弦。快感和汁水从女孩们的小穴里喷涌而出。就丽滋小姐也承受不住这一次衝击。她手中的玻璃指挥棒掉到地上摔成两截。 「啊！快感……从小穴里满出来了！」 丽滋小姐呆立在原地，小嘴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她脖子上的黑色丝带型智慧型项圈由黑转红。 不止是她，所有处女跳蛋宝贝脖子上的黑色丝带型智慧型项圈也都由黑转红，只要这个时候有她们演出的部份。她们全都一起在玛琳达强力的一击下忍不住股间爆发的快感而失误。 而且玛琳达接连演奏叁个强力的和弦段落。 虽然演奏冰钢琴的小雪短暂的与玛琳达的演奏相抗衡，看似有来有往。但小雪随即在玛琳达更强力的演奏下被吞没。 所幸小雪演出的轻柔琴音唤醒丽滋小姐。她这才想到自己还站在台上指挥。 虽然她取回意识的时候是蹲在地上。 「指挥的节拍绝对不可以停下来！团员们还在等我指挥呢！」 丽滋小姐也不管自己还站不站得起来，她蹲在地上就试图指挥。 就算自己被击坠，她也要儘可能保住还在试图演奏的团员们。 「美月！快看我这边！」 但是丽滋小姐看到的是美月惊惧的眼神。 美月脖子上的黑色丝带型智慧型项圈早就由黑转红，脸上还掛着两行不甘心的泪水。甚至是对她的愤怒。 「别这样！美月！」 「啊！茉莉！快看我这边！」 但是丽滋小姐看见的是闭上眼拉奏得不成章法的茉莉。茉莉脖子上的黑色丝带型智慧型项圈早就由黑转红。 「莹子！快看我这边！」 但是丽滋小姐看见的是双颊潮红、吐出舌头后再也含不住双簧管吹嘴的莹子。莹子脖子上的黑色丝带型智慧型项圈早就不是黑色。 「大家！快看我这边啊！」几乎所有处女跳蛋宝贝脖子上黑色丝带型智慧型项圈都变成红色，丽滋小姐来不及细数。她心里焦急，只能蹲在地上用双手乱挥。 这时，整个乐团的演奏已经完全瓦解，只剩「花园」安插在各个部别里的前辈跳蛋宝贝死命苦撑。 「别、别这样！」 「我、我是指挥！我不能乱啊！」丽滋小姐在心里焦急大喊，可是她的指挥乱成一团。前辈跳蛋宝贝也在她忙乱的指挥和玛琳达的演奏攻击之下一个接着一个被击坠。 就算只有爱緹和冬子留下来也好！她们所需要演奏的部分少。敲铜鈸的爱緹和敲定音鼓的冬子没有那么容易被击坠！ 「就是现在！爱緹！」 「趁现在！冬子！」 可是她们失误了。 爱緹因为忍不住蹲到地上而错失敲铜鈸的时机，冬子则因为股间剧烈的惊跳而想用手去阻止，以致于她无法在正确的时间点敲出任何一个音。 天罚。 这是天罚啊！ 丽滋小姐跪在玛琳达女王和她的冰管风琴面前领受天罚。圣桑的曲子透过玛琳达的演奏，完完整整的呈现了圣桑原本所想要表现的意境：「天罚。」 不仅如此。来到乐曲结束前的最后一分鐘，玛琳达和她的管风琴开始蕴酿，终于在乐曲来到第叁十六分鐘的时候击出一段长达二十秒的强力和弦，让在场所有跳蛋宝贝，无论她们是处女跳蛋宝贝，还是有些许演出经验的前辈跳蛋宝贝全都忍不住翻眼吐舌，在这二十秒的强力和弦中再度高潮。 丽滋小姐也是。她在高潮中忍不住翻眼吐舌，直到玛琳达的演奏在男人们如雷的掌声中结束。 所有黑色丝带型智慧项圈由黑转红的处女跳蛋宝贝和前辈跳蛋宝贝们全都像丽滋小姐一样被抬上花篮。今晚和玛琳达同台演奏的跳蛋宝贝全数被击坠。 「对不起喔，丽滋！」 「因为这是工作。」 玛琳达从阶梯上下来的时候这样说。 然后玛琳达又说了：「今晚也去找『那个人』吧！」 于是玛琳达去○○总裁房里答谢了。而抬着花篮上台的保镖们加紧动作。他们要把今晚演奏失败的每一个跳蛋宝贝都送进男人房里。 当丽滋小姐被抬到男人房里的时候，她已经哭红双眼。 「喔！能上到像丽滋小姐这种外表甜美又带着干练气质的女孩实在是机会难得呢！」 男人们一方面羡慕今晚标下丽滋小姐的那个男人，一方面往自己的房间移动。 其他女孩也被装在花篮里送来了。 她们全都因为在台上至少去了两次而起不了身。现在她们双腿发麻，股间正溼润着。 隔音门关上之后，女孩们被男人剥开，被男人抽插。她们在男人的身下崩溃哭泣，直到声嘶力竭。 「对不起！美月……」 「对不起！茉莉……」 「对不起！莹子……」 「对不起！小雪……对不起！冬子……对不起！爱緹……」 当男人从正面上丽滋小姐的时候，丽滋小姐不敢反抗。她只觉得一切都是她的错。 她捂着脸拼命道歉，一点也不敢望向那个正在抽插她的男人。 「对不起！诗诗……」 「对不起！硝子……对不起！香檳……」 丽滋小姐一直道歉、一直道歉，直到男人把她搞到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屋酱嘴上说要回去，结果还是留下来听完了玛琳达和丽滋小姐合作的表演。 听完之后屋酱没有说话，只是转身就走。 来到演奏厅外，舒芙蕾已经开车在那里等着了。可丽露为屋酱开车门。 屋酱上车后，可丽露和巧克力一左一右的进入车内坐在屋酱身边。 屋酱的身子在颤抖。可丽露以为她冷。 其实屋酱在这叁週里接受舒芙蕾的耐寒训练，演奏完后又给社长钉在墙上挨了一发，身子早就不冷了。 她现在只是心寒。 不止是今晚跟玛琳达同台的跳蛋宝贝全数被击坠，和她同台演出的处女跳蛋宝贝也在长达一小时的严寒和演奏中全数被击坠。 还有她答应○○○社长的事。从明天开始就要每天都和社长睡。虽然社长开给她的名目是「钢琴家教」。 「暖暖身子吧！」可丽露拿出保温瓶里的鸡汤给屋酱。 屋酱本来不想喝的。可是可丽露一向对她尽心尽力。而且可丽露用心熬煮的鸡汤毕竟香。 「好温暖的味道。」屋酱喝了鸡汤以后沉沉睡去。 「主人，现在暂时不用烦恼那些事了。」 处女跳蛋宝贝全数被击坠的事，还有主人从明天开始就要到社长那边担任「钢琴家教」的事。 可丽露抱着屋酱的右手紧靠到屋酱身边。这是她最亲爱的主人。 巧克力也有样学样。她抱住屋酱的左手紧靠到屋酱的左半边。 「现在，我们可以回家了。」舒芙蕾轻柔催动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