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历史小说 - 快穿之疯批反派大佬竟被强制在线阅读 - 第101章

第101章

    大家都在想,之前还不算亲密的母女两人怎么突然就转性了似的。

    直到上楼送补汤的佣人听到房间里传来一阵杯子摔碎的声音。

    然后是什么大难临头各自飞的说辞。

    第二天,母女俩又嬉笑着,拿着一些名牌包和不同的金银首饰,说这些都用腻了,还不如卖掉换新的。

    一连几天。

    储物间和屋里的东西被拿了个遍,却是一样新的都没拿回来。

    另一边。

    元蔚股份最近也不太平。

    和沿海最大的游乐设施项目签署合同前一周,元蔚股份的投资部高管被曝出婚内出轨的丑闻。

    报道说投资部高管仗着英俊潇洒的外表,和不少公司的女负责人私下保持不正当关系,并且和她们联手牟取其他公司利益。

    还说元蔚股份的几个大合同就是这么签下来的。

    配图是几张夜会佳人的照片,有搂着进酒店的,也有先后脚出酒店的,值得注意的是,每张照片上的佳人都不是同一个人。

    媒体和新闻在报道的时候,有意无意间,多次提起冯栖元。

    几乎每个标题上都写着冯栖元的大名,别有用心地提醒大家这个公司就是以不正当关系爬到这一步的。

    一个公司的总裁凭借一副皮囊“披荆斩棘”,下面的人有样学样就很正常了。

    颇有一丘之貉的诱导。

    而这次,如果不是那位投资部高管的老婆拿着一系列证据出来控诉举报,外界的人也不会有知道这些内幕的机会。

    一时间。

    舆论铺天盖地倒向元蔚股份。

    不少人与高管老婆共情,他们在公司官方账号下面留言,请他们公司严肃查处,否则他们以后不会再去元蔚股份投资的所有地方消费。

    舆论发酵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清晨,关于冯栖元和不同人单独吃饭的照片被放出不少。

    很多照片上都有马赛克。

    刻意打在正常的照片位置上,酒店名,或是两人握手的时候,或是碰杯的时候,蓄意引人遐想。

    当天下午。

    元蔚股份合作的一家银行突然宣布下个季度停止对他们放贷,原因是他们理念不合,担心下个季度他们会无力按约偿还定期债务。

    并在协商前向民众发出公告,表明他们正确的立场。

    不少人隔岸观火,说元蔚股份这是自讨苦吃。

    当然还有少数明眼人,明白元蔚股份是动了别人的蛋糕。

    那块地的中标公示才出来两周多,就一连发生这么多事。

    被联合搞破坏,除了让其主动撤标,背后更大的目的恐怕是让其破产,失去中标履约能力,从而顺位移动。

    两天内,元蔚的股价下跌不少,照这么发展下去,大概很快就会出现资金漏洞。

    连基础的公关应急费用都无法支付。

    奇怪的是。

    这些半真半假的丑闻在出现后的第三天,完全消失在人们视野中。

    处理得几乎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

    凌晨2点。

    程淮站在顶楼办公室的窗边。

    远处天上的星月和脚下霓虹闪烁的夜景相得益彰,星星点点的光亮背后,皆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漆黑。

    他忍不住去想这一世繁复的两个月。

    和那个从他重生第一天时就一直有意出现在他身边的人。

    冯栖元的哪一句话是真,哪一句话是假。

    他的过去是什么样,今后又是什么样?

    他需要被救赎吗?

    他是为了改变上一世的结局吗?

    或者说,他的救赎者是程淮么?是自已么?

    第86章 录像

    999在这躺平了两个月,终于要起作用了。

    它缓缓闪着光挪出来。

    等它停到一个可靠的位置,才思考了一瞬,和程淮短暂对视后,在办公桌正对面的墙上慢慢放出一段录像。

    999给自已脑补了一段介绍,比如:欲知前事如何,请看vcr。

    或者是:想知道反派的悲惨过去吗?想一探反派的可怜人生吗?请投币一元,即刻观看。

    呵呵。

    但它并不敢说,只是装作很淡定的亚子,安静地闪着光,半挂在天花板上充当一个投影仪的作用。

    录像里。

    程淮的那栋别墅栏杆门口。

    从三年半以前就开始出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一开始是冬天,那个身影戴着围巾和帽子,在栏杆外面东张西望很久,里面突然冲出来一只黑棕色的狗汪汪大叫,是kabol。

    录像里的身影被吓得向后摔了个趔趄,又很不高兴地拿着一把利器,眯着眼走近栏杆。

    kabol的狗爪子战略性向后跳了一步。

    镜头下移,出现一张漂亮的脸。

    冯栖元轻哼一声,把刀装进兜里。

    “不用害怕,你是程淮的狗狗,我怎么可能伤害你?但是下次我来,你别叫了行不?不然会被他听见的。”

    kabol什么都听不懂,发出低吼,呜呜了两声。

    “虽然我知道他今天不在。”

    冯栖元蹲在栏杆边上,捧着脸思考两秒,伸手在头上比了个心,生动形象地边摆手指着房子说:“我的意思是我没有恶意,我——很喜欢他,喜欢,你能懂吗?看得懂手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