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同一根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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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老公,我有点儿不敢说……” 十叁妖|后出轨时代 第九十六章 同一根鸡巴 许先生是在门外越来越压抑不住的叫床声里睡着的,被窝里毫不见外搂着的,是衣衫单薄的阿桢姐。 按照咱们这位男主角的惯常调性,遭遇跟奸夫老妈搭班子捉奸的绝妙契机,肯定是要激情满满,鸡儿邦邦硬的。 但是这回,许博并没起趁火打劫的念头。 不仅仅是因为拖着疲惫的身体,精力消耗殆尽,更关键的是眼前的尴尬境况,莫名其妙的透着荒唐喜感。除了许太太自然流露的骚吟浪笑,还有阿桢姐听门被捉后的无措和窘迫。 在两厢对望的一瞬间,许博忽然觉得自己的家是这个世界上最有人情味儿的地方。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惬意和轻松,喜悦与平和。 如梦似幻的雨声里透着无比真实的激情温度,而他却可以从容不迫的当一个局外看客。不必顾忌公序良俗,也无需故作内心挣扎。 阿桢姐的身体软软的,还暖暖的,无与伦比的舒服。许博把她抱起来就不想松手了。 两人就那么摇摇晃晃,别别扭扭的回了客房,摸着黑上床。从断断续续的调笑声判断,主卧里的偷欢男女一点儿都没发觉奸情已然败露。 脱得只剩内衣裤,许博钻进了被子,大手轻车熟路的摸进了阿桢姐的衣襟,立时带起了颤乱的喘息。 “别……我身上来了……” 这是两个人之间唯一的语言交流,究竟是客观的拒绝还是主观的无奈,大家都是明白人。 许博在黑暗里无声的笑了,一点儿伸手去她下身查验的意思都没有。 眼下的情形已经够她闹心的了。虽然两个人早有了那层最深入的关系,总得留出足够空间让她慢慢适应奸情现场的风云变幻不是? 许博根本没想过要为难她,也根本没必要为难她,就那么搂着,摸着,揉按着,没过多久,已经响起了轻鼾。 梦境纷至沓来,同样下着雨。 一张大得离谱的床像末日的方舟滑进了无边无际的雨里。意象似乎连接着昨夜的颠鸾倒凤和今晚的离别衷肠。 一双双柔荑素手像撩起纱幔一样穿过了雨幕。 女人们像赶公交车似的,热情洋溢有说有笑的登上了方舟,衣着打扮却像是集体去参加盛大的酒会,一个比一个妖娆耀眼。 绮带罗裙,花团锦簇围了满满一圈儿,自顾自的或坐或卧,却没人理会赤身裸体的许先生,就好像他只是大床的一部分。 是啊,一动也不能动,就跟镶嵌在床板上一样,可不就是大床的一部分么? 这一动念,许博真的就变成了大床本身,只剩一颗脑袋从床头探出来,打量着满满一床的莺莺燕燕。 裹着酒红长裙的是莫黎,穿黑色紧身衣的是朵朵,笼着月白轻纱的是阿桢姐,一身优雅职业装的是欧阳洁,露出白色蕾丝抹胸的是Sophia。 床尾聚在一堆儿看不清容貌的好像是可依、海棠、姜露和于晓晴她们几个。芳姐和唐卉牵着程姑妈的手,似乎在赏玩她腕上的翡翠镯子…… 人群中,唯独寻不见踪影的,就是程归雁。 正在东张西望,一声轻笑在耳边响起,脑后竟软乎乎的在呼吸蠕动。 “你在找谁啊?” 原来,是许太太早已横卧在颈后。穿一身墨绿色的真丝旗袍,胸前的水滴形镂空里,秀着深不见底的乳沟。 一边问,还一边装作漫不经心的拨弄着他的头发。 许博心里一慌,“轰隆隆”的闷雷滚过,大床开始在如山的乌云间盘旋翻滚,女人们不再言笑,神色中不约而同的隐现令人战栗的迷狂。 “哇——哦!” 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赞叹,夜空突然变幻成了海面。无数青黑色的巨大礁石刀锋一样冲破了波涛,化作了直插云霄的山峰,顷刻间将大床围在了中心。 许博浑身湿透,满脸是水,还没仔细辨别方向寻找出口,只觉得身体一阵剧烈摇晃,四只锋利粗壮的脚爪已经落在了身前。 那是一头巨狼,身上跨坐一名青面獠牙棘鳞长尾的海妖,却长了张大猩猩的面孔。 接二连叁的巨震传来,大床上惊声四起,成群的海妖扑向盛装的女人们。每一只胯下都挺着一根胳膊粗细的巨型生殖器。 美丽的衣裙瞬间被撕成了绚丽的花瓣,在风雨中凋残坠落。光艳的肉体如雪岭崩碎,玉山倾倒,一时间四股交迭,乳颤臀摇,娇吟骤起,淫声大作。 当先的海妖飞身一跃,蝎尾似的性器贴着许博的鼻尖儿掠过。身后的娇躯在惊呼中剧烈翻滚,呼吸之间一声喜欲参半的嘶鸣透体而出,一发而不可收拾。 那些畸形的家伙每一根都比小铁的大一倍不止,女人们被干得哭爹喊娘,瞳仁里却无一例外的散发着炙热的迷狂。或纤柔或丰满或稚嫩的肉体隐隐泛着红光,不由自主的迎合,迫不及待的颤栗,饥不择食的求索…… 整个大床都在震颤摇摆,坚硬与娇柔密集的碰撞,喘息跟嘶吼搅乱了海潮,只有许博的身体无动于衷。 他就是大床本身,被困住了,不能动弹,一动也不能动,连闭上眼睛都做不到。可是他的心在跳,跟着身后的节奏,越来越快。 两只肥硕的奶子带着世界上最淫荡的细腻弹性越过头顶,回扑在脸上,飞溅的乳汁仿佛烧灼的蜡油滴落,崩碎,凝固。 心脏已经烧成了一座熔炉,缠绕着乱窜的火苗,可那无比猖狂的节奏还在加速。 那是丧心病狂的凌辱,也是醉生梦死的成全,更是水深火热的肉体对抗!直至一声穿透耳膜的尖嚎把整个世界吼成了一片虚无的亮白,所有的海妖都瞬间消失了,不是落荒而逃,而是化作了一阵腥浓的海风。 怦然的心跳还在继续,而且随着女人们腹部的隆起,越来越多,越跳越强! 伴着第一声婴儿的啼哭,没有御风而去的巨狼变成了一只半大的小狼狗,呼哧呼哧的跑过来舔许博脸上的奶水。 而脑后的娇躯似乎也在发生奇妙的变化…… “许博!” 这一声打着颤儿的呼唤竟然如此熟悉! 许博扭头回望,程归雁娇艳的红唇一张一合:“做什么干爹啊!我想要你做孩子的亲爹,你敢吗?” 所有的女人都转过头来,每人怀里都抱着个刚出生的婴儿。 “……你敢吗?” “……你敢吗??” “……你敢吗???” “……” 只觉得浑身汗毛炸开,心头骤紧,最后一下心跳把大床抛进了无边的黑暗。急速的坠落中,追问渐远,曙光初升,耳边好像有一个海中巨人在喘气。 忽悠一下,许博醒了。 “老公,做梦啦?” 祁婧的大波浪反射着橘红色的阳光,绮丽丝滑,嘴角露出的小白牙莹莹透亮,两只大奶子正没羞没臊的顶着男人胸肋。 不用故意往上凑,人家就是能天然贴这么近。 “梦见啥啦?一激灵一激灵的。” “诶呀沃肏……” 许博大大松了口气,一个翻身迈腿把娇妻搂住:“梦见一只大猩猩,骑着奥巴马……追着肏你呢!” “噗嗤”一下,许太太笑得花枝乱颤:“你个变态老公,做梦都不着调!累成这样还做春梦,这两天不定怎么疯呢!” “还有脸说我?”许博闭着眼睛,把脸埋进大波浪,“后半夜还有人上门服务呢!档期实在安排不开了吧?” “屁!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啊?人家连着奶了两天孩子,除了去爱都健身,哪儿都没去。”说着话,许太太在男人胳膊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 一提到爱都,许博想起来了,“不是要学骑马么,没人安排你呀?” “咯咯……是骑奥巴马么?咯咯咯……”许太太娇笑一阵抬起了头,望着男人曲意嫣然:“安是安排了,我没去……” “为啥呀?” “你不是说你骑的比谁都好么?哼哼嗯——我想等着你回来教我……” 对许太太来说,这样甜腻腻贱兮兮的撒娇并不常见。许博从发香里就能闻到爱妻的讨好意味,她分明是在为昨晚的先斩后奏不好意思。 可是在许博看来,真正不好意思的应该是自己才对。叁美侍寝,鸡巴都搞肿了,那可是大大的不好意思。 “那小子估计想你都想疯了,冒着被老妈活捉的风险来偷你啊?” “讨厌~~~!”许太太大蟒蛇似的忸怩作态,“你都听到啦?” “我不重要,关键是阿桢姐……” 许博抬眼确认了一下自己还在阿桢姐房里,听动静好像家里没别人,才说相声似的讲述起了昨晚的见闻: “我一出电梯啊,就看见咱家大门开着一道缝儿,吓了一大跳……进来这么一看啊,嘿——阿桢姐正在门上趴着呢!” “那你们……”许太太脸蛋儿眼看着红了,后面明显还有话,却不知道该咋说了。 “我们?” 许博心安理得的伸了个懒腰,“我们可啥也没干。飞机备降天津了,我连夜打车回来的……抽筋拔骨了都……” “我不信!” 祁婧斜着媚眼,绷了一脸的男盗女娼,“啥也没干怎么一大早就烙俩熊猫眼儿呢?还不知道你,指不定怎么报仇呢!” 报仇都用上了,用水肿的许大将军对应联想,也足以估量这半宿战况何等激烈了。 许博火热的目光扫了一眼娇艳欲滴的许太太,并未错过她前半句的那个“熊猫眼”,不由暗叹。 自己是不管不顾的睡了个踏实,小毛他亲妈怎么可能安之若素呢?看来是一夜也没合眼。 思忖间也未接下茬儿,转头嬉皮笑脸的按住一只大奶子,揉了又揉:“今儿个吃了早餐没有啊?” “还……还有脸问呢?”许太太挺起胸脯低下头,明显领会了亲老公另有所指。眸子里终于流露出清亮亮的娇羞,期期艾艾的埋怨: “那么大皮箱就摆在门口……本来偷摸儿的都要溜了……也不知道受了多大的刺激,站在你俩门外,差点儿把门板给盯个窟窿。后来……后来又……又疯了似的回来折腾了我叁回,天蒙蒙亮才走的……” 通篇没带一个字的主语,却说的倍儿明白,这就是咱“婧主子”的口才。声情并茂含羞带怨断断续续说得自己都有点儿喘了。 不过其实,她并没全说实话。 许博的行李箱贴着鞋柜放着并不显眼,是她自己下床开了灯,趴着门框送情郎时先看到的。正好小毛恋恋不舍的回头,顺着她没来得及收回的视线才发现了男主人已回家的铁证。 前特种兵脸上迷惑、错愕、惊讶、恍然中又匪夷所思的表情比他执行英雄救美任务还惊心动魄,被许太太一样不落的检阅了个遍。 那一时半刻,两人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交换了无数个信息量爆炸的眼神。 许太太浑身还散着湿粘的燥热,既难以抵挡丑事被戳穿的难堪,又压不住胸腔里幸灾乐祸的躁动。 “是的!你玩儿命肏我的时候,他已经回来了!现在,应该就在客房里!跟你那个靓得不输小闺女儿的老妈一起……” 放任“砰砰”的心跳鼓动胸乳剧烈起伏,祁婧丝毫没有掩饰目光里的潜台词。她预感到了危险的气息,但是,没有危险哪来的刺激,没有奸情哪来的快感? 小毛的运动鞋迈了出去,脚步异常的轻捷,几步之后就幽灵般立在了客房门口。 窗外下着雨,空气里却静极了,隐约能听到房间里传出的鼾声。李曼桢睡觉跟猫一样,绝不会发出一点儿动静。 “他会不会冲进去?” 祁婧不自觉的往前迈了两步,有些担心。借着主卧的灯光,只见那宽阔的肩膀像是庞贝古城发掘的遗骸雕塑,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闪电穿透雨幕天窗,照亮了男孩刚好回望的脸。 所有的表情都不见了,像被雨水冲刷过一样,唯一能感受到的是直勾勾的目光里,比雷电更炽烈的欲望深渊。 男孩的高大身影迅速接近,许太太还没反应过来,双脚就离了地。腾空而起的同时,她没羞没臊的笑了。 不失时机的按下门边的开关,整个世界立时陷入雷雨交加的荒淫剧场。 如释重负的意乱情迷一发不可收拾,猛兽般捕获了每一个热流乱窜的神经细胞,她搂紧男孩的脖颈,一遍又一遍的在心中大喊: “我就知道……我早就知道……” 火烧火燎的大鸡巴没做任何预备动作就穿透了层层花瓣儿,那里还残留着刚才激情过后的湿滑热度。 这一回,前特种兵一改每次急吼吼的操行,伸手拧亮了床头的小灯,不慌不忙,沉雄有力,下下到底,连绵不绝。 斜刺里的微光映出英雄扭曲的面孔,他居然连心爱的大奶子也不亲了,双眼炯炯放光,盯着婧姐姐的脸蛋儿一言不发,就那么撒着狠一下紧跟着一下的干。 按说之前已经豁出命折腾过两个回合,身子已经被肏得透透的,下床都腿软了。 可是,当那门小钢炮再一次夯进来,许太太的骚水水立马接上了之前的澎湃汹涌,尤其是在灯光亮起之后,勾上好弟弟的狠烈眼神,整个身子都浪了起来…… 从前,她只有过许博一个男人的时候,并不觉得做爱这件事多有吸引力。最初的新鲜感消磨殆尽后,她甚至感到了千篇一律的腻烦。 尤其是许博不分时间场合动手动脚的时候,不仅不觉得亲密刺激,反而会火冒叁丈。 性爱是夫妻生活的润滑剂吗?也许吧,但润滑剂总不能随便泄漏吧! 后来,她在陈京玉的按摩床上沦陷了,一下被那根大鸡巴肏服了。 其实在那之前,她哪里知道那个畜生长了根那么大的家伙?诱骗她的,根本就不是欲求不满,而是内心的寂寞。 家伙大了,肏起来的确更爽,快感强烈,酣畅淋漓。可她心底始终知道,每次憋不住去找他的动机,并不全是对肉体刺激的痴迷。 对奸情中的那个疯女人来说,做爱更像是一种心理毒瘾。明知道会一次一次永无休止的堕落,身心都在欲望的逆流中虚脱,却自甘下贱无计可施,看似放荡不羁,其实筋疲力竭。 重回爱人的怀抱之后,她被原谅了,却不知该如何得到救赎。 这时,身体里的欲望重新抬头,才惊奇的发现,润滑剂是那么的灼热撩人,不小心洒出来一点儿也无需紧张。 是的,是爱的力量使人从容不迫的去享受性,娇宠怂恿了放荡,深情成就了高潮,性与情,本来就是分不开的孪生姐弟。 有了火热的爱恋,坚强的主导,她根本感觉不到老公的鸡巴比某人的小。 从只有两个人的婚礼开始,夫妻俩才有意无意的尝试着拓宽性与爱的边界。 坝上小院儿里两对夫妻隔窗对唱;聚会之后突发奇想玩儿蒙面游戏;连续好几个星期五,在大猩猩的按摩床上收集完内裤回家后,哪次不是激情爆炸? 就在那个过程中,她才深切的体会到,那件事真的可以想一下都心跳半天。 至于阴差阳错的把小毛拉上床那天晚上,祁婧是真的被两个男人肏到心花怒放,神魂颠倒。虽然出力的主要是好弟弟,可每一次高潮,许太太都是喷给客房里亲老公的赞歌洗礼。 没有他,她根本体验不到那样的性福! 陈志南,是她主动要求的。并非完全被加缪的微笑迷惑,更重要的,是她已经对男女之事有了更深的体悟。 同样的活塞运动,不同的鸡巴会有不一样的感受,这是婊子都可以轻松参透的道理。 而同一根鸡巴,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方,说着不一样的话,带着不一样的笑容或心情,肏进来的感觉也大相径庭。 这才是一个情欲女人需要研究的课题。 就拿陈大头来说,那天跟他在长城上玩儿了一次摩托车特技,还拍了视频。许太太觉得自己是天地之间最不要脸的疯女人,在由着性子变着花样儿的偷别人的汉子。 打赌是她赢了,达到至高点之前,那个大李子就飚出滚烫的精华,靠着喷射的热度和最后的硬度才把她送上了巅峰。 而她也不可救药的喷了他一裤子,回去的路上还要靠披肩遮羞。实在忍不住,她没饶了他,风驰电掣的高速路上,用手就给他撸了出来。 那个下午,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妖孽,什么坏事都做尽了,骚浪,淫荡,好TM爽! 让她没想到的是,入夜后,两人回到那个老旧的小区,他还要邀请她上去坐坐。 “他又不住这儿,上去坐什么?” 当时,她当然猜到这背后有安排。可当她看到满屋子的彩色气球和铺了一床的玫瑰花瓣儿,还是像个高中女生似的醉了。 他们在曾经偷窥过连番激情好戏的房间里,装饰一新的大床上做爱了。 同一根鸡巴间隔不到几个小时,再次捅进了水水的小浪屄,那感受竟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不笑的时候眼神居然更温暖,大李子却烫得她直哆嗦。 ——他更加小心翼翼的亲吻像是害怕把她吻化了,可鸡巴却一下比一下凶狠到位。 ——他不再是那个别人的男人,他的鸡巴只有在她的身子里才如此任性忘情。 至少那一晚,在那张大床上,祁婧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彻底的拥有了他。他的人,他的心,他全部的生命能量,他持久的热情和深沉的爱。 一个骚情俊美的老男人,就那样深深的爱着一个放荡妖娆的疯女人。 短短半个多小时,她足足被肏喷了六次,回家的路上双腿都还是软的。而那个老男人居然在最终喷射的过程中,像个小学生似的哭了。 她从未想过男人在那一刻会哭,但身体似乎更能读懂这里面的玄机,像个襁褓一样柔软的缠绕着,抚慰着,也享受着,哺育着…… 接下来的这两天,他们既没打电话,也没发信息。像约好了似的,享受这份尽情之后的平静。 当然,如果没有临别时哪一段蹩脚又隐晦的剖白,她或许会更安心一些。 “……那你现在过来啊!” 躲在被窝里把这几个字发出去的时候,已经快两点了。清空了奶子心情愉悦,就多看了一眼手机。谁知一不小心,撩动了另一根孤枕难眠的鸡巴。 老公说了明天才回来呢!可一则雨天路滑,二则阿桢姐这头拦路虎即使打着盹儿,雌威仍在啊! 她当然只是在拿这个傻弟弟开涮,虽然也同时把自己涮得湿漉漉的。 万没想到,这小子冒着雨就跑来了。 于是,同一根鸡巴,再次带来了不一样的激情。 那是一个热血青年一往无前的勇敢抑或孟浪,也是两个久违的行淫器官干柴烈火的交颈求欢。 人性都是喜新厌旧的,可人又是有感情,忍不住念旧的。对这根开创了许太太荡妇新纪元的鸡巴,祁婧固然念念不忘,怀着别具意义的情愫。 “这么……多天了,你想姐姐了么啊啊啊啊啊……” 特种兵联排火箭炮似的一通饱和打击做出了再肯定不过的回答,差点儿把他姐姐砸进床垫子里。 每一声欢悦的浪叫都勉强压成了气声,挨过最猛烈的一轮后,许太太下边在喷水,上面却忍不住荡笑。 她蓦然发现,经过勾引新人陈大头的主动淬炼,自己已经不至于像地下停车场那次被追成一只落荒小母鹿了。 舒缓了良家人妻本能的怯意与慌乱,反而更真切畅快的体验到了小毛的勇猛强悍。 最让她喜出望外的是放弃了习惯逃跑的念头之后,自己的身子居然可以组织起势均力敌的对抗! 这种接近琴瑟和鸣的狂热令快感骤然提升,翻了一倍不止。 究竟是源于对偷情戏码更老练的应对,还是跟情郎小别重聚更热烈的感怀?对两个抵死纠缠的肉虫子而言,没有答案,也无需答案! 无论雌雄公母,那不要命的撒疯劲头儿都让脊梁骨发凉,屁股蛋子发麻,每一根神经都在声嘶力竭的欢歌高唱—— “干我!干我!干死我吧!!!” 浑然忘我的一场酣战下来,许太太分不清究竟是疲惫不堪还是精神抖擞。更没想到,一不小心引发了这次形势严峻的梅开二度。 重新回到床上,那根鸡巴又不一样了。它变得更粗大,更硬朗,承载着更多的炽热情感和纷乱遐想。 “这个节奏好像许博喜欢的……又深又猛,快感强烈又不会中断……” “这样干我他看见过,会不会想到他也是……也是这样肏她的?” “他为什么要这样盯着我看?是不是……是不是怕关了灯……” “那天……似乎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了她的屁股……他会不会……” 伴着抑扬悠断的吟唱,各种点着了的念头在脑子里乱窜,疯狂的驱赶着一波又一波的快美浪潮。 忽然间,祁婧似乎无法感知身体里突进的形状,连身上匍匐耸动的躯体也变得模糊起来。 妻子和丈夫,荡妇与奸夫,阿姨跟雇主,母亲和儿子…… 每一种关系在两具肉体啪啪作响的交媾里飞速交替。她的眼前只剩下一双同样困惑的眸子,像是无法控制被诅咒的肉身,机械的撞击着床面。 最多也就二叁十下,小毛忽然眉头一蹙,眸光痛苦的烧灼,恶狠狠的连连猛撞后定海神针般一插到底,射了个奋不顾身。 “他从来没这样快过……” 祁婧觉得自己的魂魄霎时间回归,一把抱住男人扑落的身体。紧紧包裹着犹在跳动的男根,她感受到了一种从未相识的虚弱。 急促的心跳伴随着喘息,虽然比擂鼓还震撼神魂,却根本掩藏不住那慌不择路的激恼和恐惧。 ——他是冲自己,还是冲着他? “你知道……你妈妈为什么要来北京跟你住么?” “你知道……她的前男友来找过她么?” “你知道……她有梦游的毛病么?” “你知道……她梦游的时候跟谁说话么?” 许太太的口才向来很好,一连串的问题问过之后,所有的关窍已被一一打通,男孩的眼睛里阴霾尽扫,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你知道……她也是个女人么?” 最后一个问题,她是趴着他的耳朵轻轻说的,每个字都沾满了毒药。那半软的男根就像雨后的蘑菇,破土而出,迎风坚挺,春意盎然的顶住了花心。 “那天,他们在卫生间弄了嗯哼——弄了半宿……嗯啊……啊啊啊……” 凶猛的进攻打断了许太太的八卦转播,却无法打压她热爱花边儿新闻的初心,“你妈啊啊哈……把什么都告诉他啊啊啊……” 同样的新闻内容其实是把双刃剑,就像驰骋在骚屄里的大鸡巴一样,同时刺激着两个人挑战禁忌的肉体。 “噢——吼吼吼……慢点儿……你个憨弟弟……你想弄死我啊!再弄你也没他……没他知道的多……除非……啊啊啊……除非……啊——啊哈啊哈啊哈哈哈……嗷——嗷——嗷嚎嚎嚎……” 许太太这个“除非”终归没能接下去,就被肏上了高潮。 “接着叫,叫大声点儿!” 余波未尽,小毛就再起风云,毫不客气的撞出一连串的肉响,一边抓住扑楞楞直跳的大奶子,一边狠狠的肏着妈妈现任男朋友的亲老婆。 是叫板还是抗议? 天资聪颖的许太太怎能不明白其中的要义呢?双腿勾住狼腰,骚穴穴死死的锁住那要命的家伙,献上乳甜舌滑,叫得肝肠寸断。 再一次的高潮像回卷的龙头,两个人配合妙到毫巅的撞在了一起,同时到达了峰顶。 嗓子也喊倒了,男人也累趴了,可那根家伙却没有丝毫消软的迹象。 “你想不想知道,那个老流氓找来的时候,是用什么姿势干她的?” 问出这种问题,祁婧是藏着小心的,毕竟老妈被强奸这种情节,对儿子来说根本不成为诱惑。万一惹恼了,也只好搭上姐姐素日恩典赚来的脸面了。 有声的回答没有等到,有形的却重重顶了她一下。 婧姐姐媚眼如丝的扎了男孩儿一下,呵着似麝如兰的娇喘挣脱下床。 迈出房门,看见曾经作案的沙发,她才轰然醒悟。鬼使神差的提起这件事的,是自己身体里的魔鬼。 视频里的画面和声音不止一次的在她的脑海里回放过,从阿桢姐的叫声里,她确信自己听到了震慑灵魂的爽! “原来,被强奸也会爽的?没准儿,会爽得有点儿不一样呢!” 回忆着监控录像里的姿势,祁婧俯下身子,回眸想要秀一波浪笑,可怎么也控制不住面部肌肉的抽搐。 一看见男孩豹子般跟来的矫健身姿,腿都差点儿软了。动作稍显迟滞的在沙发扶手上趴好,歪着脑袋看着小毛步步逼近。 同一张长沙发上,两个人曾一起摆弄过各种体位姿势,可这回不一样。 究竟怎么不一样? 是被一个破门而入的流氓按在那里强奸,还是扮演一个母亲被自己的儿子后入?许太太忍着阵阵心悸,把脸凑进了沙发垫子。 那上面似乎还留着当时的汗水和津液? 祁婧再一次意乱情迷,心神恍惚,“是不是太累了?感觉有些缺氧。” 正疑惑着,一只大手摸上了腰背…… 他要来了! 模糊却惊心动魄的画面再次跳进了祁婧的脑际,她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儿可笑,居然会故意复盘这种犯罪行为。 一秒钟…… 两秒钟…… 叁秒钟…… 那只手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只是在她的屁股上游走。那温和舒缓的轨迹,若即若离的触感,令许太太忍不住想象男人的指尖在追赶着一道或炙热或阴鸷的目光。 “他在看我……在欣赏……他欣赏的是我么?” 冒出这个好奇的疑问,她想回头看上一眼。可刚要扭头,另一只手一下按在了脖颈上,粗硬的手指牢牢固定住颌骨,力气非比寻常的大! 只一下,祁婧就慌了,本能的往起挣扎,纹丝不动! “他不会是怪我们……” 这个念头具有更符合逻辑的说服力,一下子就勾起的联想直达恐惧的深渊:“他早就生气了……他要报复!他……他以前是个特种兵,是……是杀过人的!” 就在这时,熟悉的钝头一下子揉在了花唇上。祁婧下身一紧,心头更慌,拼命的撑臂蹬腿,奋力挣扎。 可是,那只胳膊就像捏住了她的七寸,把她死死钉在了沙发上。 “不要……我不玩儿了……” 之所以这样说,是还怀着最后的希望么? 可惜脸被按在沙发垫子里,发出的声音憋闷不清,被牢牢钳制住的双腿之间,那根家伙轻而易举的破开了蓬门,侵入花径。 许是在外面晾得太久,戳进身子里的家伙是凉的,再加上她下意识的缩紧,感觉突入的口径前所未有的大。 可是,剧烈的尺寸刺激和奇异的光滑质感并不能冲淡骤然来临的屈辱。 第一时间,祁婧就意识到了自己对强奸这回事的好奇有多么可笑。那根本不是一个透着神秘感的游戏,而是一种让人绝望束手的暴力侵犯。 “我不……不要……呜——” 拼命的踢打挣扎终是无法阻止巨物直掼入底,快感扩散的速度惊人的快,身体紧跟着阵阵瘫软,呼吸也愈发艰难……不要—— 终于发现,眼泪早已不争气的涌了出来。 “姐,好玩儿么?” 声音响起在耳畔,祁婧一扭头才发现脖子上的压制解除了。身体正被男人搂抱着,黑魆魆的阴影里亮着一口白牙。 大鸡巴还插在身体里,却是滚烫的,跟着“嘿嘿嘿”的坏笑一缩一缩的动。 “我肏你大爷,你咋这么坏啊!” 祁婧一巴掌搧了过去,却被灵活的躲过了。 跟练家子过招,“婧主子”的确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儿。尤其是身体里的打桩机开始运转之后,白生生的小巴掌更是指东却打西,赶狗变撵鸡,全没了章法。 小毛这回只管卡住她的蛮腰,怼着大屁股闷头猛干,完全不理比挠痒痒重不了多少的花巴掌。 婧姐姐的叫骂开始还“坏蛋”“王八蛋”“混账东西”的乱飚,后来就改成了“臭弟弟”“坏弟弟”“变态弟弟”…… 到了最后,竟然叫成了“臭弟弟好爽!”“坏弟弟用力!”“变态弟弟你好棒!” 如果不是被干得热血上头,来不及提取词汇,许太太会叫得更精彩,毕竟从谷底被肏到飞天的畅快比过山车还要刺激,重新确认这是一根充满爱的大鸡巴,婧姐姐差点儿喜极而泣! 客厅里的剧情反转,承欢叫骂,阿桢姐绝对听到了散场。两人早上一桌吃早餐,那个黑眼圈儿太明显不说,吃个包子差点儿把半瓶醋都倒上。 小毛不仅用强奸游戏教育了婧姐姐,还赖着哄着吃了早餐奶才走的。虽然还是笑嘻嘻的帮她盖好被子,目光里闪动的温柔却充分说明,再赖着吃奶,他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了。 看着李曼桢那张不惧风霜的鹅蛋脸,许太太忍不住狠狠嫉妒了好几遍 ——她可真有福,居然生了这么好的大儿子! 交代奸情难免偷工减料,最重要的是让男人对小毛这边放宽心。 至于好戏没给老公听到,她也不遗憾,反而在心里暗暗的松了口气。毕竟因为贪玩儿给吓哭这种事,太丢人了。 还记得,当时许先生对这种禽兽行径露出的可是咬牙切齿的表情。 “他……弄疼你了么?被强奸是什么感觉?” “没有了啦~” 哪壶不开提哪壶,许太太拉着港台腔波浪音直往男人怀里钻,心里甜滋滋的感念老公的担心。可是,接下来,男人嘴里溜达出的一句话,就让甜味儿立马变酸了。 “你说,什么样的人才会在虐待中得到快感呢?” 沃去!这什么情况? 祁婧脑子里立马出现了两个场景,一个是从男人嘴里逼问出来的广州一夜,另一个则是自己亲眼目睹的野兽摩托车! “老公,你有点儿……怪怪的哦,别吓唬我……我再也……” 话没说完,电话铃响了。 祁婧端详了男人片刻才从睡衣兜里摸出手机,是秦可依。 “喂,幸福奶妈!在家没?我跟岳寒想过去蹭顿红烧肉,方不方便啊?” “怎么这么见外了,淘淘他干爹!想来就来呗,还预约?” “那可不成,您现在可是正当红的角儿了,咱是淘淘的干爹,又不是捧角儿的干爹,得礼数周全!” 秦爷明褒暗贬的小嗓子直钻耳朵,连许先生都听见了,躲在一旁傻笑。 祁婧小嘴一撇毫不示弱,“礼数周全是吧?在角儿的饭桌子上,分不清公母的都得跪着吃,你来之前记着戴好护膝哈!” 电话是在小公鸡打鸣儿似的叫嚣中挂断的。 许博仰望跪坐在床上的“婧主子”,赏心悦目之外更有一波幸福在荡漾。 当初支持她辞职的决定是无比伟大正确的,一个拥有自己事业的女人是多么的光彩照人,许先生每天都有所领教。 据说,某视频平台上,“婧主子”的粉丝已经过了四百多万,正预谋更大的突破。抱着手机刷评论的许太太总是一脸的春风得意。 这几天过节,人们都有时间,也不知道有没有惊喜。 想到这儿,许博的脑子里突然跳出了另一个问题:“欸?你前天晚上好像有事没告诉我,啥事儿不敢告诉你亲老公啊?” 祁婧正若有所思的看他,被问得一愣。 “啊?哦!那个……那个咱们晚上再说……该起床了老公,你看都十点多了,等会儿他们俩来堵你被窝儿啦!” 许太太挺着一对大奶子,连拉带拽的把男人弄了起来。转身下床又拨通了阿桢姐的电话,布置宴客事宜。 许博望着她背影把心里的问号搁下,活动着腰背起身下床。 洗了个热水澡从卫生间出来,阿桢姐已经买菜回来了,正在厨房里忙活。 许太太早准备了一套休闲衣裤给他,自己则换了条鹅黄底天蓝花的连衣裙,看上去既贤良居家又清爽怡人。 许博换好衣服直接进了厨房,见阿桢姐正要把蒸好的白切鸡取出锅,赶紧上去越俎代庖。 李曼桢的脸色确实不佳,见男人抢着献殷勤微微一愣,低着头正要去忙别的,却被一把搂住。 “你干嘛呀?我没事……” 声音很轻,很软,但在许博听来,绝不会没事。 如今在这个屋檐下,他们母子俩无论面对夫妻中的哪一个,都能勉强保持从容。但昨天的事,还是太突然,太出乎意料了。 他们母子俩要怎样互相面对,还是个大问题。 “姐……我们并没做错什么,你……” “这个我知道……” 李曼桢轻轻的推开男人,脸还是红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快去吧,客人快来了……” 许博忽然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矫情了?阿桢姐冰雪聪明,还能想不开么? “那你告诉我,知道啥呀,姐?” 李曼桢扭头就走,又被赖皮男人从背后拢住了,挣了两下没挣动,就那样僵持着不说话。 “要不,我说点儿你未必知道的?” “什么?” 短短两个字,已经让许博的心放了一大半:“婧婧让我告诉你,你被顾成武欺负,阿良都知道了,他是个懂事的……” “懂事……懂事会来偷别人老婆?” 阿桢姐的调门儿并不高,语气也不尖刻,却一下把许博给怼卡壳儿了。本来担心当妈的心理负担太重,没想到她竟端起了教子无方的架势。是在掩饰,或者回避么? 李曼真趁他一愣神,脱开束缚,闷头把男人往外推。 许博正想分辨,门铃响了。 出了厨房,正好撞上往书房里跑的“婧主子”。许先生挠着后脑勺顿生疑惑,这女人不去开门,往哪儿跑呢? 直到书房里传来仪式感爆棚的迎宾曲,许博才摇着头拉开了房门。 秦可依显然隔着门就听到了琴声,小燕子似的一头扎进了书房,“喳喳”的叫唤。岳寒叫了声“许哥”,把一瓶红酒放到了餐桌上。 两个傻男人不约而同的来到书房门口,笑眯眯的看着两个疯女人。 “啥?!” 琴声停了,许太太脸上的惊喜像裂开的红石榴,“你们要订婚啦!” “嗯嗯嗯!上午刚去订好了酒店!嘻嘻嘻……” 可依含笑捧心频频颔首,白了一眼门口的木桩子,一点儿人家未婚妻的端庄相儿都没有。 “是吗,两边的老人都见过啦?”女人的问题可真多。 一听这话,秦爷毫无征兆的上了可依姑娘的身,眼珠子都瞪大了一圈儿,烁烁放光: “姐!你是没看见,他——内个妈……诶呀我滴妈——呀!老特呃……老漂亮老漂亮了!整的小女子这样的庸脂俗粉都不敢登他们家的门槛儿了。咯咯咯……” 【未完先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