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不过能吓到皇上最好,别老来翊坤宫沾边。

    说起香料,安陵容最精此道,笑着开口道:“沉香里最好的就是奇楠香了,皇上真是体贴娘娘,有好东西都想着娘娘。”

    华岚皇贵妃笑着回道:“这本宫倒是不懂,只觉得这香闻着清幽,放在正厅中倒是正合适。你若是喜欢,一会走的时候,让颂芝给你包上一包带回去。”

    安陵容惊喜的先是看了敬妃一眼,看敬妃含笑点头,这才欢喜的谢了恩。

    祺贵人在翊坤宫坐了一会儿,脸上这才暖了过来,心中对华岚皇贵妃让她今天早上遭的罪可谓是敢怒不敢言,眼下看着安贵人吹捧华岚皇贵妃的样子,她自然就瞧着碍眼的很。

    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没见过好东西。

    养心殿

    祺贵人进宫已经三日了,今日祺贵人终于得偿所愿,在沐浴之后,凤鸾春恩车来接她去养心殿侍寝。

    裹在被子里的祺贵人,觉得自己的一身才能终于有机会施展,一双杏眼闪着兴奋,打定主意,一会见到皇上,她要卯足了劲儿的在皇上面前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

    只要有了皇上的恩宠,她在后宫里才算是真的站稳脚跟,什么皇贵妃什么丽妃统统都不敢再刁难自己,而且将来她也能为家里说些好话。

    可当祺贵人好不容易爬到皇上的被子卷中,她刚一冒头,正想美美的和皇上抛个媚眼。

    可没想到两人四目相对之后,刚一照面,吹了一早上冷风的祺贵人就再也忍不住了。

    “阿丘~”

    皇上躲闪不及立马闭上双眼,可还是有星星点点波及到自己脸上。

    打完喷嚏的祺贵人自己是舒坦了,可看着皇上双目紧闭,眉头紧锁的样子,立马伸手帮皇上擦拭。

    祺贵人微微颤抖的解释道:“皇上,嫔妾该死,嫔妾不是有意的,皇上您没事吧,皇上……”

    皇上顿时深吸了一口气,他简直要被气笑了。

    都成这样了,他怎么可能没事。

    刚才祺贵人爬过来的时候,他心中还暗道有趣,可这下子什么心思都没了。

    皇上烦躁的伸出手,挡住祺贵人胡乱在他脸上擦拭的手,冲着门口直接说道:“来人,送走!”

    “皇上!嫔妾不是有意的……”

    已经失了兴趣的皇上并不想再听祺贵人解释。

    等祺贵人走后,皇上立即让苏培盛打水进来,伺候他擦了一把脸,看苏培盛一脸探究的瞧着他,皇上还恼羞成怒道:“你这狗奴才看什么呢。”

    苏培盛赶紧低下头,不敢再想再看。

    等人都走后,皇上裹紧被子,脸还是黑了好一会儿,气恼的想着,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翊坤宫

    第二日请安,祺贵人已经感觉没脸见人了,自觉的提前命人来翊坤宫给自己告了假。

    后宫里的其他嫔妃,今日一早大差不差的都知道,昨天祺贵人侍寝又原封不动的给送了回去。现在正主不在,又都聚在翊坤宫,相互谈论间也放肆很多。

    最爱凑热闹的就是丽妃了,甩着自己的桃粉色丝帕,笑着说道:“这祺贵人昨天可真是丢了大丑了,第一天侍寝,就被原封不动的赶回来了,这在咱们姐妹中,还真是独一份啊。”

    华岚皇贵妃毕竟要维持大局,提醒道:“好了,好歹是一宫妃位,还不收敛着点。”

    “实在是忍不住。”

    丽妃和底下的众人都在笑谈昨天祺贵人的事情,华岚皇贵妃趁机悄悄看了一眼坐在敬妃身侧的安贵人。

    安贵人今天穿着一身淡粉色的氅衣,头上两朵珠花,即使并不开口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听着,眉宇间也不显沉闷。

    在敬妃高兴时,安陵容还会应和两句,殊不知上一辈子,这事情可是发生在了她的身上。那时候的安陵容心思敏感,又碰上这种事情必定令她痛不欲生。

    但祺贵人不同,祺贵人向来心高气傲,遇见这种事情,等难受个三两天,说不定还会更加激起她的斗志。

    等散了之后,华岚皇贵妃直接吩咐颂芝道:“去让人看紧祺贵人,别让她闹出出格的事情来。”

    “是。”

    华岚皇贵妃品着清茶,眼眸间比之前多了些威严。

    如今整个后宫需要她来统领大局,她必定得维持好表面的和谐,这样一来,她处理起后宫事务,可是要比之前要考虑的更为复杂。

    华岚皇贵妃想了想,又吩咐颂芝道:“你再顺路去惠嫔和敬妃宫里一趟,就说今年圆明园的事前打点就由她们两个来做,到时候本宫看最后结果。”

    “是,娘娘。”

    等颂芝回来之后,倒是带给华岚皇贵妃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

    “娘娘,咱们留在圆明园的人传来消息说,自从甄远道给圆明园那边送东西之后,莞贵人身体也渐渐好转,现在时常出去逛园子,好几次碰巧看到四阿哥,期间有过交流。”

    华岚皇贵妃眼中突然露出兴味,甄嬛这是想做什么?

    第121章 一同看戏

    “莞贵人和四阿哥都交谈什么了?”

    颂芝眉心紧锁,努力回想着刚才来传话的人说的话。

    “他们都把人赶的远远的,具体的不太清楚,想来也是关于皇上的一些事情。”

    华岚皇贵妃笑的促狭:“只关于皇上的事情,这哪里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