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天下第一甜 第1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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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襄欢呼了声,亦步亦趋的跟在谢蘅进了他的房间:“那我们现在可以吃晚饭吗?” 姑娘家眼里光芒四溢,谢蘅说不出拒绝的话:“好。” 玄烛领命去厨房加了道辣子鸡。 他昨日看到柳襄神色恹恹,便多嘴问了句,知道她不想再吃清淡饮食后,还曾提议可以偷偷给她送。 那时柳襄的回答是,不要。 她怕谢蘅知道了生气。 一个担忧,一个领情。 一个嘴硬心软,一个活泼心宽,一个骄傲,一个热烈。 这世上大概再没有人与他们更相配了,真可惜。 如此又过了两日。 正如谢蘅所料,钱公子每日登门致歉之事果真被姚修成知晓了。 听说,姚修成次日就去了钱家一趟,出来时面如黑炭。 柳襄听得很是稀奇。 “世子到底允诺了钱家什么,钱家竟不怕得罪姚家?” “他想入股玉家的生意,我松了些口。”谢蘅漫不经心道:“钱家是姚家姻亲,握着姚家不知多少把柄,根本不担心姚家会对他们动手。” “原来如此。” 柳襄笑着道:“接下来这段时间,姚修成应该没空来找你了。” 谢蘅轻笑:“等他处理完这件事,也就该是时候来找我谈了。” 如今看来,姚修成以前同他说的大生意,应该就与那些兵器有关。 玄烛这时突然出现:“世子。” “平堰城来消息了。” 谢蘅柳襄脸色微变:“说。” “平堰有飞鸽出来,被底下的人拦下了。”玄烛将纸条递过去:“这是抄下来的。” 纸条上只有几个字。 ‘京中来人,平堰失’ 谢蘅阴沉一笑,捏紧纸条:“果真是他。” 柳襄也看到了那几个字,心情一时间也是万分复杂。 虽然笔迹经过了掩饰,甚至不一定亲自所写,但平堰城知道他们身份的人屈指可数,能在这个时候送出这个消息的人,只有一个。 宁远微。 “底下的人按照世子之前的吩咐,换了消息,将信鸽放走了。”玄烛继续禀报道:“平堰官差的罪书已经呈上去了,秋后问斩。” “知道了。” 谢蘅沉声道。 “京中还有消息传来……” 玄烛顿了顿,又道:“乔四姑娘这月收到了两封平堰送出去的信,且有过两封回信。” 谢蘅脸色一变,目光凌厉的看向玄烛。 玄烛低着头道:“那时还不确定宁远微……宁远微与乔大公子走得近,时常去乔家,一来二去便与乔四姑娘相谈甚欢,且乔家也有乐见其成的意思,所以,没有阻止。” 谢蘅气的发笑:“他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竟算计到乔家去了! 柳襄担忧道:“四表妹性子单纯,之前便对宁远微有好感,加上又是长兄的好友,她更不会设防。” 谢蘅当即便让玄烛备了纸墨,快速提笔,写了两封信,待墨干后,交给玄烛:“分别送给乔相年和乔月华,不用信鸽,让腿脚快的走一趟。” 他们能截掉宁远微的信鸽,那么也不能保证没人截掉他们的信鸽。 “是。” “等等。” 谢蘅叫住玄烛,沉凝片刻后,又写了一封:“交给谢澹。” 谢蘅写信时,没避着柳襄。 所以,她将信的内容全部都看见了。 而信上只有短短几个字。 ‘怂货,你的心上人要被拐跑了’ 待玄烛离开,柳襄神情古怪的看着谢蘅:“不是说乔家女不嫁皇室么,世子这么激二皇子有用吗?” 谢蘅冷声道:“除了他,还有谁能动且有理由还不会打草惊蛇的动宁远微。” 柳襄好似明白了。 但又好像没明白。 “我记得宁远微是兰川阜水人。” 谢蘅突然又道:“看来,此间事了,得去趟阜水了。” 他得知道当朝探花为何会与奸细有关。 柳襄皱眉:“这里事了我们的行踪就瞒不住了,若再去阜水,更危险。” 谢蘅不以为意。 他遇到的危险少过么? “要不届时世子先回京,我去阜水走一趟。”柳襄道。 谢蘅想也没想的拒绝:“不必,阜水之后也就该回京了。” 柳襄见他意已决,便没再坚持。 他身边有玄烛几人,应当怎么也不会出事的。 当夜,乌焰来报,姚家连夜送了二十余车东西出城,从北城门出的。 谢蘅吩咐让人暗中跟着,不能打草惊蛇。 “看来,是兵器库那批东西了。”柳襄沉声道。 谢蘅淡淡嗯了声,眼底划过一丝沉思。 如此又过两日。 姚家的请帖再次送来了。 钱家没再上门,姚修成也等不及了。 “走吧,是时候去听听看,姚家的大生意是什么。”谢蘅捏着金镶玉的折扇,慢悠悠出门。 第62章 春花楼 歌舞升平,香纱飞扬。 首座男子衣裳半敞,依偎在美人怀中,品着美人喂来的美酒水果,好不快活。 周遭嬉乐调笑,不乏醉卧美人膝者,酒过三巡,有人突然朝首位的人道:“刘兄这次在玉大公子手上吃了大亏,可要兄弟几个想办法找回场子?” “是啊,强龙不压地头蛇,明儿个就找人埋伏着。” “虽说如今他得了姚大爷青睐,但我们叫人套了麻袋揍一顿,他没摸不清是谁干的。” 为首的男子正是那夜与柳襄赌酒输了的刘宣。 提起这事,刘宣眼中闪过一道杀意。 他又何尝没有想过这些,但姚修成特意交代过,在事成之前不允许他轻举妄动! “罢了。” 刘宣脸上早已染上欲念,他将身旁的美人搂入怀中,上下其手,弄的人轻声娇吟。 “姓玉的动不得,但他那个未婚妻……” 他旁敲侧击问过,大少夫人跟她并没有什么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要好,不过是为了跟玉家搭上线,才忍着她的脾气哄着。 等人没用了,他想要过来还不是轻而易举。 那娘们脾气虽烈,但长得却极为出挑,若是弄能得手,才算出了口恶气。 这话一出,其他人颇有兴味的对视一眼,道:“刘兄有何计策?” 刘宣卖了个关子,没有明说。 “稍安勿躁,等我玩腻了,就随你们处置。” 几人发出一阵邪笑,道:“那就多谢刘兄了。” 话毕,众人便欲抱着各自的美人缠绵,然这时,却听刘宣身旁另一个姑娘道:“玉家有人来溯阳了吗?” 姑娘是春花楼的头牌,很得刘宣宠爱,因此才敢擅自开口。 刘宣不愿在众人跟前碰她,闻言放开怀里的人伸手捏了捏她的手,随口道:“玉家长子前段日子来的。” 姑娘一愣,略有几分惊讶道:“玉家长子,他前几日不是还在苏河吗?” 刘宣闻言动作一顿,酒意散了大半,忙坐起身,道:“你怎知道?” 姑娘斟酌片刻,道:“前几日有姐妹伺候过那边来的客人,听她说,那位客人才在苏河与玉公子喝过茶。” 其实接那位客人的正是姑娘自己,只是当着刘宣的面,总得委婉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