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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阻隔的;爱情的力量所能够做到的 事,它都会冒险尝试。”舞台上的罗密欧深情款款。 最后的最后,一杯毒酒,两个爱人殒命。火舌沿着教堂阶梯往上爬,越烧越猛,最后到顶的时候, 在天边升起一颗火球,瞬间炸开成绚丽的烟花。表演结束了,烟花大会开始了。一个优雅而伤感的男声 从广播中伴随着音乐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 “These violent delights have violent ends...And iriumph die , like fire and power..Which, as they kiss , e..(这种狂暴的快乐,往往预示着狂暴的结局。那欢愉的刹 那,正如火与火药,一吻即逝。)” 余小遇眼眸里印着烟火的美,红着眼睛,几乎是从半路开始就哭起来了。陆斯年拿着纸巾替他擦 泪:“这都看哭了。” “是啊,”他吸了吸鼻子,这样的悲欢离愁正好,让他今天的情绪都找得到宣泄的借口,“我就是 泪点低。” “别光哭了,烟火都看不到了。” 余小遇擦了擦泪:“那你拿手机拍一下……” “你还说呢,刚才是谁拿着我手机录像来着,就剩一格电了。” 陆斯年今日虽然还是陪着余小遇,可一整天手里电话就没放下过,接电话的时候,脸色看着也不 似很好,大概是因为表演现场人太多信号不好的缘故。 等到烟火都放完了,观众都陆陆续续地离开,余小遇裹了裹外套,挽着陆斯年的手也就离开了。 他们没有坐车,只让司机慢慢开着在后头跟着,反而是这么一路顺着江边走,牵着手看着很温馨。 江边的人不多,可也不少,今天余小遇穿得正常,陆斯年这么牵着他大咧咧地走在路上,引得不少人侧 目。 余小遇甚至还看到一些小女生偷偷拿出手机来暗暗拍照,便把头又低了两分,反观陆斯年却坦然无 异样。他都不会觉得难为情吗?余小遇暗暗这么想,可是又想到难为情这几个字配在陆斯年身体里仿佛 更加不搭。 像是感受到余小遇的心情,陆斯年放开他的手,却搂上他的腰:“跟我在一起,不需要隐藏什 么。” 余小遇侧着微微抬头,路灯下陆斯年的脸更如雕刻一般,他问道:“你,不怕别人指指点点吗?” “怕就不去做了,既然做了为什么要怕,”陆斯年对上他的眼睛,坚定如铁,“我陆斯年从不在乎 别人的看法。” 这一瞬间,余小遇忽然有些羡慕起陆斯年的性格来。又或者说,正是陆斯年有这样的本事和这样的 资本,才能让他傲视一切。他微微叹气:“从前有个人跟我说,这样…是不正常的,是一辈子也见不了 光的。” “你就那么在意别人说什么?”陆斯年捧着他的脸,低头看他,一字一句,“好,那我现在跟你 说,这是一件发乎情、不受控的事情,它源自本性,与生俱来或者命中注定。你正不正常,你自己知 道,至少,我觉得你这样就很好。” 这么直接、果断的回答,确实是陆斯年的风格。余小遇很早以前埋在心底里的那个被他封死的种子 好像突然萌动了一下,顿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可能他自己真的有些钻牛角尖呢。 第35章 欢愉的刹那 余小遇张张嘴,声音细如蚊蝇:“陆斯年,其实,你有时候也挺好的,可惜……” 他的声音太轻,陆斯年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余小遇忽然抬头,摆了个大大的笑脸,虽然显得有些苍白,“你跟我来,我有东西给 陆斯年一脸有趣的笑容,就这么被余小遇拖着,一路拖到一个老式的居民楼里。那是爬山虎的痕迹 都罩满墙壁的老建筑了,如今依然有人住着,还有家长里短的味道。 余小遇熟门熟路地走上三楼,从兜里拿出钥匙来,对着门孔插进去。陆斯年对这个地方同样熟悉, 虽然他只来过一次。 “我没想到,你会带我来这里。”陆斯年很惊讶。这里是余小遇从小长大的家,之前因为还赌债而 变卖,后来被陆斯年买回,虽然也是写在余小遇的名下,可他一次也没有回来过。 大约是怕睹物思人。 余小遇开门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慢慢回头,脸上是陆斯年熟悉的红晕和怯懦:“我这样,算不算 是带你回家?” 正中下怀是什么感受?陆斯年瞳孔散了一下,复又马上收紧,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就猛地把人压在门 上,唇就狠狠擦了上去,吻得余小遇一下子就有些喘不上气。 门板硌得骨头疼,可唇上又是温柔的肆虐,柔软的侵袭。 余小遇没让陆斯年作恶太久,就推了一下:“…汤,我煲的汤时间差不多了。” 这才顺顺利利地进屋去了。陆斯年环顾了一下四周,很干净,像是打扫过的,又闻到厨房里飘来的 香味,看来余小遇真是在这里准备过的。 他刚在沙发上坐下,将手机充上电,余小遇就从厨房里端了两碗汤出来。陆斯年低头一看:“牛肉 羹?我以前不知道你还会做饭。” “就会这一个,我爸爸的拿手菜。” 陆斯年接过来,拿勺子舀了一勺,汤里淡淡的胡椒味闻着很诱人。他先吹了一下,不急着吃却递到 余小遇嘴边:“犒劳一下辛苦的厨师。” 余小遇嘟着嘴躲了开来,捧起另一个碗:“你那碗里放了香菜的,我不吃。” 陆斯年笑笑,就喂到自己嘴里,一口一口,没一会儿就见了底。空碗往桌上一放:“再来一碗。” “没了,”余小遇摸摸自己的肚子,也很得意,“你就留个念想吧。” 陆斯年眸子转了转,立刻就把人给扛了起来往房间里走:“那没有吃的,我就只能吃人了。” 更让人惊讶的是,余小遇一反常态地没有躲来躲去,反而是伸出手勾上他的脖子,把自己贴了上 去。 “你这是在故意惹我,余小遇?”抬手将自己的领带松了松,陆斯年俯身,顷刻间覆压上柔软的唇 瓣。炽热的舌毫不客气地深入,仿佛要将属于对方的呼吸都悉数夺走般霸道,那是一个极具侵略与占有 意味的吻。 脸颊一阵火烧,虽说隐约觉得这个吻夹杂着一种古怪的情绪,可陆斯年此刻没有多余的意识去做理 性的分析。余小遇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