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耽美小说 - 总裁僚机坠毁事件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但是自己也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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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近罗集海边的时候果真已经凌晨5点多了,陆绍叫司机在车上等着,叫廖寄下来。

    他们两个在黑暗里安静地走了几十分钟。

    廖寄觉得有点不对,这条路有点熟悉,好像是他们17岁那年来的时候走的那个方向。

    陆绍看了眼手机,突然对廖寄说:

    “你今年27岁了吧?”

    “是的,陆总。”

    他们又在黑暗里走了很久,廖寄抬头看到,天已经快亮了。

    作者的话:

    我今天4次,好厉害,一滴也没有了。大家晚安,下次见!廖寄和管越白分手事件下次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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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寄的手机突然亮了一下,他抬起来一看,已经没有备注了,但号码熟悉得不需要备注。

    是管越白的手机号。

    “喂,您好,我是廖寄。”

    对面滋滋滋响了几声,有缓缓的呼吸声。

    “喂,您好?”廖寄又问了一句。

    “你好,我叫狄申。”

    廖寄的心突然紧了一下,他像等着审判一样握紧手机,等着对方往下说。

    “是管越白的男朋友。这是我男朋友的手机,我想约你谈谈,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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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寄避开陆绍走到一边,一直到挂完电话,浑身都止不住地发战。

    管越白果然已经有新的男朋友了。

    更不用想狄申为什么会在早晨6点用男朋友的手机。

    廖寄浑浑噩噩地站了一会儿,陆绍叫了廖寄几声,廖寄才转过身来。

    原来已经天亮了。

    廖寄错过了日出。

    “走吧。”陆绍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停下来等他,径直往前走去。

    他的背影在霞光里越来越远。

    得找个时间跟他谈谈离职的事了。廖寄想。20岁到28岁,8年就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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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岁,可能是廖寄对陆家的情感最复杂的时候。

    陆绍对他不能算是不好,特别是17岁廖寄说要当他弟弟以后,两个人的关系还带了几分亲近,但廖寄总是不敢在他面前说太多话。

    陆家和陆家的一切都是美好但高高在上的。廖寄从小就知道不能碰。

    19岁刚进入A大,廖寄第一次见识到陆家之外的世界,各种各样的人,自由自在的社交和恋爱。

    而管越白像是造物主根据廖寄的喜好量身定做的一个对象,他们一见如故,认识了几个月关系就飞速发展。

    他们分到一个宿舍,也自然而然地一起选一样的课,每天同吃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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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刚刚入冬的时候确定了关系。

    晚课的教室角落里,突然停电的夜晚。

    教室突然暗了下来,廖寄低低地惊叫了一声,声音却突然被捂灭了。

    管越白轻轻地把他扣在墙上,手心触着他微张的嘴。湿润的热气呵在管越白手上,一直痒到心里。

    黑暗让人肆无忌惮。

    管越白只停顿了一下,撤开手准确地在黑暗里用嘴找到了廖寄的唇。

    廖寄的嘴还微微张开着,柔软和湿润的里面。

    他只细微地挣动了一下,甚至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就像引颈的羔羊一样献祭地抬头适应管越白的力度,伸手温柔地抱住侵略者的肩膀。

    管越白闭着眼,却好像能用舌头感觉到红色。幼嫩的颤动的红色。

    “好乖。”管越白含混地说了一句。

    廖寄吓得不敢动弹,他能感觉到黑暗中逐渐镇定下来的人群,被围观的恐惧让他浑身发软。管越白的大手握在他的腰上,能感觉到他微微的颤抖。

    管越白开心地笑了几声,手滑下去抓廖寄的手腕。

    廖寄迟疑了一下,轻轻地反抓住管越白的手,胆怯而勇敢地用手指找管越白的手指,然后十指相扣。

    管越白的手比廖寄大很多,骨节也很大,牢牢地包住廖寄的手,干燥的热度让廖寄激动得心砰砰跳。

    灯很快亮了,学生们又安静下来,几分钟的闹剧让大家轻松起来。

    廖寄和管越白的手一直在桌子底下扣着。

    他们坐在最后一排,但教室的桌子下面是空着的,如果前面突然有人转头,说不定就可以看到他们的手。

    但是他们谁都没有松开。

    廖寄的脸一直红到耳后,心也跳得很大声,他慌张地趴在桌子上,枕着右胳膊,只有睫毛在微微颤抖着。

    而管越白的左手淡然地转着钢笔,脸上也一本正经,有时还出声回答一下老师的问题。

    他们一直牵手到下课铃响。

    廖寄松开了手,但指缝里好像还有东西填着,让他觉得很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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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廖寄和管越白依然像好兄弟一样下了课,但是他们的关系再也不一样了。

    宿舍没人的时候管越白会在廖寄的椅子上坐着,然后叫廖寄坐上来。这样廖寄就比他高出一个头,害羞的时候一低头也只能对上管越白的眼睛,无处躲藏,只能被说得越来越红,甚至眼睛里充满水汽。

    管越白一看他那双眼睛就硬了,抵着廖寄,低低叫廖寄:

    “廖廖,亲亲我。”

    廖寄的耳朵又热又红,低下来轻轻地用嘴碰管越白的脸颊。

    管越白硬得难受,但还是忍着轻轻说:

    “不是这里难受。是别的地方。”

    “哪里难受?”

    廖寄的声音很害羞也很温柔。他伸手碰了一下管越白,被烫得想逃,迟疑了一下又回来,按了一下,然后隔着裤子轻轻抚摸着。

    管越白被他弄得要爆炸,喘气声都粗重起来,把头埋进了廖寄的胸口里,每一口气都烫在廖寄心口。

    廖寄退下来拉开拉链,先是用手捋了一下,迟疑地抬头看了一眼管越白,眼睫毛很动人地翻飞了一下,露出清澈的眼睛,又迅速垂下去用眼睫毛盖住了。

    他低着头靠近看了看,热气好像蒸腾到脸上,又觉得红嫩嫩的很可爱,忍不住亲了一口。

    管越白啊了一声,颤抖得厉害。

    廖寄好像突然受到了很大鼓舞一样,干脆张开嘴含住了,却不懂得动,只抬眼睛征求意见一样地望着管越白,好像要听他的下一步指示。

    管越白只觉得自己喉咙干得说不出话,只能哑着嗓子叫他宝贝,舔一舔。

    更大了。几乎塞满了廖寄的嘴。

    廖寄几乎含不住,舌头艰难地动了动,又乖乖地张大嘴让管越白在他的舌面上磨蹭。

    管越白几乎不需要更多的刺激了,他看着胯下廖寄泛红的脸就忍不住,舍不得离开廖寄温暖的口腔,疯狂地想象着廖寄被呛到后可怜的样子和湿漉漉的眼睛,却又不忍心让廖寄难受。

    他艰难地退出来,扶着廖寄和自己接吻,自己用手使劲抚摸了几下,最后射在廖寄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