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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到一边,把里面的一串钻石项链戴在她脖子上,这串项链也未免太过流光溢彩,奢华无限,哪怕是富贵喂出来的陈与星也没见过这样成串的大克拉钻石,最后一枚水滴状的正坠在靠近她的乳沟的位置,长度适当,他看了一会儿,将她最上方的扣子也扣得端庄了。 他低低说:“哥最大的心愿就是你永远幸福,与与。” 杨柳 陈与星看他还有假期,问他要不要陪她去试试婚纱,他在厨房听到的时候一刀下去,几乎砍掉自己的手指。 她这个姑娘,才二十二岁,就这么会折磨人,她怎么能这么对他,让他去陪她选婚纱。 陈沉喉咙发紧,问她:“又不结婚,选什么婚纱。” 她道:“你这时候在嘛。我毕业你都没来,结婚更不知道啦。” 陈沉只得陪着她去。 她想找个配她钻石项链的裙子,兜里装着几千万的东西,挽着他的胳膊去婚纱店,挑来挑去也没看上好的,只觉得裙子和衣服不搭配。 她结婚的话应该会去买高订,重新设计一条独一无二的才算大气。 只是找理由罢了,想跟他拍个婚纱照,本来就是个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她没想要伤害他或者怎么。 最后一条纯黑的落在她眼里,她穿上后,带着她的钻石项链,整个人像刚刚雕刻出来的天女,又把她笼罩在夜一样的浓墨里。 纱摆拖地,上面粼粼点缀着银色的繁星,她腰肢纤软,脊背勾勒出妩媚的曲线,更别说锁骨下的两对胸乳,白得发亮,形状极美,堪堪地兜住了。 陈与星让陈沉过来和她拍一张,他垂着脸,很不情愿,转身去了天台吸烟。 陈与星只好放弃,买下这条裙子,拖着来到天台,站在他旁边看他的神色,问他:“你不高兴?” “陈与星,你养了一棵白菜,呵护了二十年,然后让猪拱了,你说你高兴吗?” 她瘪瘪嘴:“那你陪着白菜嘛,弄个栅栏,就没猪拱了。” 她搭在天台的栏杆上,看楼下车辆穿梭,小脚伸出去试了试,让陈沉握着捞回来。 “乱弄。” 她笑了笑,陈沉又问:“与与,你高兴吗?” “我高兴呀。”他在怎么不高兴。 那就够了。 陈沉自己难受的要死,他以为不会这样,疼得摧心折肺,他这会儿才明白,真的是爱惨她,想搂着她,哄她一辈子。 妈的。 现在一块跳下去,立刻转世投胎,她再也不要做他的亲妹妹。 陈沉捏着烟嘴,一折就断了。 陈沉想去见见周泽,警告他不好好对她就一枪崩了他,还没打好腹稿便被催上飞机。 陈与星去送他,陈沉还是把她举起来拥抱,香她的侧脸,陈与星回吻一下,还说:“法国人很好,可以亲嘴。” 他不语,抬眼看她,吻了她的唇。 陈与星有些惊讶地看着他,然后从他怀里跳出来,跟他挥手告别。 他三步两回头,想着再时间再慢一点,她还没长大,做他的小妹妹,想时间再快一些,转眼她已经为人妇,他也不再惦念。 总之别停留在这会儿,想起高中的酸词,杨柳岸、晓风残月。 陈与星送走了陈沉,正好收到周泽的电话,她说在机场,他便驱车来接。 “送大哥么?” “嗯。他比较忙。” 周泽颔首,他常穿西装,已经是业界翘楚,手段不错,陈与星做了周太太也有不少艳羡的目光。 想起陈与星之前提到工作的事,周泽便邀请她搬来他家,距离近些,上班方便。 陈与星垂眸答应了。 他伸手触碰她的侧脸,因是陈沉方才吻过的地方,陈与星心里抗拒,微微侧头,而后又转过去,说道:“我东西不多,你等我收拾一会儿。” 周泽惊喜道:“今天就去?” “不行么?你藏女人了?” 周泽干笑。 他接触陈与星久了,越发觉得她没意思。起初被她的样貌身材吸引,身上若有若无的那种自然的性感妩媚,让他觉得陈与星应该是有味道的小女人,他被她勾引到发疯,想低头亲亲也不让,摸摸也不让,一个漂亮花瓶竖在他身边,隔着一层玻璃,日子一长便会生倦。 这会儿他想碰,又躲过去,刚想高兴,她又牙尖嘴利。 到了他家就好了,至少能尝尝滋味。 他也不是没碰过女人,陈与星是乖乖女没错,但他察觉到她是被开了苞的,颇有风情。 陈与星不知道旁边这个男人这样意淫她,在后视镜里看他的脸,这个角度还不错,她歪头看看周泽,浑身贵气,又觉得不错消散了。 到了她的小出租屋,陈与星将自己打包好的拿下楼,他想进门帮忙被她拒之门外。 衣橱里剩下陈沉的衣服。 春夏秋冬,不管他什么时候来,他去洗澡回来,她都会给他准备一件干净的、新的、适合的衣衫,或是背心,或是贴身的内衣。 陈与星做这些的时候,已经认为她做过他的妻子了。 这个屋子她买了,等他回来的时候让他收拾安排,她不想再动。 那么多欢好的痕迹都被他的勤奋和洁癖冲刷了,就他会干活。 她什么都没剩。 陈与星抬着行李箱出门,周泽微微揽着她,她没拒绝,任由他抱着下楼,手里卖力地提着行李箱。 周泽家是北欧风的两层别墅,高冷禁欲,他揽着她贴了贴,陈与星微微笑了,让他又有点自得。 “这几天我回家晚些,你先适应工作。” 男人都忙,陈与星的工作时间确定,朝九晚五,还算轻松,于是点头答应。 等周泽有次回来,她睡得迷糊,他压着床过来吻她的耳朵,她恍惚还以为是陈沉。 “你回来了?”她奶呼呼地问他。 周泽被她这一句话给催硬了,将人从床上扯出来,两手捏着她的大腿里侧,柔嫩的肌肤立刻被划出五道指痕,陈与星疼得一激灵,她看清来人,周泽挤在她的两腿中间,正解开腰带,顿时挣扎起来。 她不是要守节,至少别在她生理期时强奸她。 “周泽!” 她踢他一脚,并未踹他要害处,给他留个余地,周泽却被激怒了,扬手便是一巴掌。 “装什么清高?” 陈与星被打得头晕,低低骂了句操,一脚踢上他的命门,把他踹痛,后退了数步。 周泽很快酒醒,看她肿高的脸颊,顿时跪下给她道歉,请求她千万不要离开。 别的女的也就罢了,陈与星是他未来的妻子,她这样回娘家,恐怕陈家不会罢休。 陈与星没遇到过这种男人,或许是因为自己欺骗在先,只因为他长得像她的爱人才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