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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缘11. 尝玉乳(微H,1po)

递来的茶,闲闲吹了口沫儿,方笑着说道:

    “是吗?谁让大爷宠她呢?不过几个碗罢了,更贵重的她也不是没有摔过,大爷可也没说什么。”

    柳枝平素没少挨素衣欺负,年初好几次顾青宴都坐到她屋里了,那贱蹄子装病又把大爷劫走,心里一直憋着火,她坐到沈妍玉下首,轻哼了声:

    “她的好日子恐怕到头了,姐姐,我就直说了,今儿我是来讨您话的,您也知道,大爷一半多时间都在军营,即使回来,我那屋子一月只进一次也是常事,听说新来了位凌小姐,不知道姐姐可听太太提过?”

    和对着得宠的素衣不一样,沈妍玉平素就有些看不起柳枝,心里暗忖一月一次也是给你面子呢,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大爷那性子,这么多年还能留你就不错了,往素收用了多少丫头还不是遣得遣,卖得卖,送人得送人,你还有什么不知足?

    嘴里慢悠悠答道:

    “这我可不清楚了,你也知道太太从不管大爷这些事的。”

    心中猛得咯噔了下,她虽然嘴木讷人却不笨,想着柳枝都会拐弯抹角来打探那个凌簌簌的消息,自己这边……

    前些时候给父亲去信让他早日把庶妹送来陪伴,算算时间这几天也该到了。

    正房她当然不会去,别说大爷吩咐过不准其他人前往,就算应允了,现在锦墨居里也数她名分最高,太太做主正儿八经聘进来的良妾,断没有主动跑去见那个凌簌簌的道理,

    而且,能伏住大爷让他安置在正房,这后院的女人可不是吃素的,自己何必当这出头榫子?只要守住太太,大爷又事亲至孝,锦墨居里怎么也会有自己一席之地。

    沈妍玉料得没错,确实有人按耐不住当起了出头榫。

    顾青宴已经去九如山四天了,簌簌午膳吃了几筷虾仁,又在芳竹的劝说下勉强喝了半碗鸡丝粥,有些兴意索然,说自己出去走走。

    她不可能离开顾府,能活动的地方也不过就是门前宽阔的院落,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有人在暗暗打量自己,不是善意的那种。

    站在假山前,看一缕清流从山顶曲折泻于石隙之下,一只小猫倏得从墙上跳下,穿着镂金百蝶穿花锦袄的女子扭着细腰款款走进来,嗓音若树上黄鹂:

    “凌小姐,你看见我的猫了吗?

    “往那边去了。”

    素衣唤了几声迟玉,想来是猫的名字,又在院中来回找了会儿,拿手扇风,暗暗打量起让她恨得牙痒的女子。

    一袭浅色轻盈软罗百合裙,发上插着枝雕凰银钗,肌肤似雪,修美白皙的颈上挂着串晶莹的明珠,没有看自己,凝视着假山上的溪流。

    “凌小姐。”她又走上前去主动搭讪,“这一路走实在渴得慌,可否讨杯茶喝?”

    芳竹见簌簌朝自己点点头,进屋沏茶不提。

    “你对我一点儿都没有好奇吗?”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几日去哪儿芳竹都寸步不离守着自己,拿膳时也会安排个小丫头贴身伺候,簌簌心里早起了怀疑。

    “哎,以前我一说口渴,大爷立刻让人炖了血燕来,他喜欢听我唱歌。可这几日我嗓子不适想润润喉,我身边的茜如说,原本厨房属于我的东西被新来的凌小姐拿走了,所以,我就想来看看你。”

    欢喜缘21.风波起

    簌簌转过身看着面前的女子,模样艳丽身段不俗,修身锦袄毫不保留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展示出来,胸脯高高挺立,腰却细得和水蛇一般。

    她话里对自己毫不掩饰的敌意,还有芳竹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已有几分了然。

    初见阿苏那晚,和他偎在一起吃烤山薯,他说他的愿望是娶老婆,娶个漂亮老婆,自己当时还觉得有些奇怪,他都已经束发,竟然还未娶妻……

    这几日在顾家,吃穿用度无一不是好无一不精,生在这般富贵人家,即使未有正妻,通房妾侍家里也是早早备下的。

    “你不是要喝茶吗?随我进来吧。”

    素衣见她面色淡淡,心里反而起了几分惶恐,平素她跋扈惯了,顶撞了好几次玉姨娘,气的她半死,顾青宴也没有说什么,正房她一次未来过,今儿不过是借着找猫的理由想来看看大爷的新宠,小小膈应她一番罢了。

    “茶我就不喝了,我还得找我的迟玉去,这馋嘴猫儿,见到好东西就到处乱扑,也不看看是不是她的……”

    见素衣走远,芳竹小心翼翼说:“凌小姐,外面凉,回屋歇歇吧。”

    她点点头,外面确实有点冷,手指都在微微颤抖,指甲吃痛地戳进细嫩的掌心,似乎也察觉不到疼。

    傍晚时分,顾青宴一身鸦青斜领箭袖大步进来,侧脸轮廓分明如刀削般,等看到桌前端坐的清丽少女,那份阴沉和冷峻才消失得无影无踪。

    “芳竹说你晚上什么都没吃,身体不舒服吗?还是饭菜不合口味,喜欢什么我马上让他们做。”

    簌簌摇摇头,“我没事,这几日得你用心照顾……”

    “簌簌,你是要和我生分吗?”顾青宴沉吟了想看更多文请加六三五肆八零久肆凌片刻,还是决定主动把话说开,“今天素衣对你说了什么?

    “你觉得她会对我说什么?”

    “她是我以前纳的……你不喜欢,我以后不让她再出现在你面前,你跟我过去,今儿她欺负你,我让你百倍欺负回去。”

    “不用了。”

    今日自己已经想了一下午,只是现在听他亲口承认,还是觉得心很疼,“她也没对我怎样,她是你的姬妾心有不忿……”

    男人打断她的话:“你也说了,她不过是个姬妾,不喜欢撵了就是,不值当生气,我还没有吃饭,你陪我可好?”

    “你有多少姬妾……”

    “……”

    “阿苏,这个还你……”

    是那日顾青宴送的夜明珠,还亲自帮她戴上。

    男人英俊的脸庞紧绷,冰冷孤傲的眼睛一眨不眨望着这执拗的女子,自己一向认为,男儿大丈夫在世当建功立业,博一个锦绣前程,闲暇时温香软玉在怀也是人生必不可少的乐事,心里又思量起母亲让他纳沈妍玉时的话,“她虽不如你那几个通房美艳,但性情举止沉稳知礼,以后娶了正妻,也不会闹得后宅不宁。”

    自己已经开口要撵走素衣,这丫头还不依不饶,顾青宴语气不由冷了几分:“簌簌,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她们是我认识你之前纳的,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少女笑了笑,轻声说道:

    “我不是闹,这东西我确实受之有愧,有件事没有告诉你,我早许过人家,因为父亲出事,两家才断了联系,没早说是我对不起你。”

    欢喜缘22.相决绝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你许给谁了?”

    顾青宴眯起眼,幽深的眼底蕴着滔天风暴,甚至是刀锋般的杀意。

    望着眼前男人俊美的双目,往事如走马灯一幕幕在少女脑海回旋。

    正和十六年的科举舞弊案,主考官方任、钱云山接受吏部官员陆梁栋、国子监博士蔡修文的贿赂,内定了两名举人,此事被刑部官员、给事中郑溥发现,上报朝廷,皇上龙颜大怒,下诏将受贿的考官、行贿的两人和参与此案的两个考生,全部予以处死,财产充公,父亲作为副主考,并不涉及贪腐,却也被同僚恶意参了个监管不力,家产籍没,和幼弟发配北疆,为避祸及早托人将她送入欢喜庵内……

    当时的住持是已仙去的华存仙姑,面容肃穆的仙姑在她脸上凝视很久,缓缓说了四个字:“非我门人。”没有安排她皈依受戒,和庵里道姑们早晚做功课咒唱诵读。

    华存仙姑溘然长逝后,继任的华阳道姑下令不让别人与她说话接触,她独居山间过了两年孤苦无依的时光。

    最开始不愿意告诉阿苏父亲名字就是害怕连累他,现在知道他乃官宦世家子弟,自己是罪臣之女,彼此身份更是天冠地屦。

    今天素衣临走时抱着猫指桑骂槐:“迟玉啊迟玉,一天天净想着攀高枝,以为跑到正房你就成了主子,淫奔私约……”

    她强行压住怒火,问芳竹这女子是顾家什么人,芳竹期期艾艾闪烁的样子也让她猜了个十成十。

    穿衣打扮不俗,绝非普通歌姬,狐媚魇道耀武扬威的模样……应该是顾青宴的宠妾。

    除了这个素衣,这里还住着多少她没见过的女人……

    她们嫉妒自己,自己也疯狂嫉妒那些女人,她们更早到了阿苏身边,和他做过亲密的事。

    她爱那个男人,做不到与别人分享。

    簌簌又想起那晚在山谷间,两人依偎在一起,火光映红了脸,木柴爆出细微的毕剥声,阿苏好闻的气息像藤蔓一般在鼻间氤氲,他温柔地亲吻自己,双手爱抚遍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那真是这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啊!

    心很痛,还有些舍不得,但也就这样了,九如山陪自己的是阿苏,现在这个英俊的男人是顾家大爷顾青宴。

    突然来的癸水也许就是天意,让彼此还保留着最后一道防线,就当一切是场梦吧,梦里的阿苏对她极好,眼里心里只有她一人,没有身份的羁绊,更不会有其他女人的参与。

    簌簌叹了口气,轻声回答:“我确实许过人了,对方姓宋,包裹里那块玉佩就是缔约凭证,天色不早,我得走了……”

    “怦”的一声,桌上的茶具震了震,顾青宴紧握的拳头青筋暴露,不悦的气息毫不掩饰地扩散着,冷声道:

    “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把我这儿当什么了?”

    他何曾被女人这样无视过,芳竹派人来说凌小姐收拾了包裹,害怕她不告而别,一得到信自己立刻快马加鞭赶了回来,好声好气哄她,这丫头却说她订过亲,有个劳什子未婚夫,还要离开这里!

    看着那张娇俏的脸,顾青宴语气又和缓几分,伸手抱她:“簌簌,你都答应跟我回来了,那亲事我帮你退了可好?”

    “父母之命岂可随意更改?”

    她把刚才被男人震落的宝珠拾起来,素衣那句“淫奔私约”又在脑中回旋,不再与他多说,拎起自己包裹向外走去。

    顾青宴静静注视着她决绝的背影,扯过珠串狠掷在地上,怒极反笑吼道:

    “好,很好,凌簌簌,这串珠子你确实不配戴,你想给我演一出还君明珠?张文昌这诗可是写给节妇的,你有未婚夫,可身子每一处没让我摸过碰过?不贞不洁,还指望着那个男人会娶你吗?”

    簌簌垂眼跨过门槛,一滴泪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她并没有想过嫁入宋家,别说父亲出事后断了联系,就算婚约存续,自己也要想法退掉的。

    她长这么大,眼里心里只有过一个男人,和身后那个人长得一模一样,是他,却又不是他。

    欢喜缘23.妾相邀

    顾青宴垂在腿侧的大手攥握成了拳,嗓子滚了好几转,嘴唇牵动,张了张口,还是没有出声。

    那块玉佩自己确实见过,还没有问就被她一把夺去藏起来,本以为是她父亲留下的东西,原来,她许过人家了,是男方给的订婚信物。

    “以玉缀缨,亲结其缡。”

    顾青宴耳边似乎又响起那晚听到的悠扬笛音,如泣如诉、绮叠萦散,她在诉说思念,是思念家人还是思念那个姓宋未婚夫?

    但肯定不包括自己!

    不然这丫头怎么会头也不回那么决绝?

    她只要放缓脚步,自己肯定会控制不住上前抱住她,又或者,她只要用那双盈盈的双眼幽怨瞪自己一下,他就会相信,她只是在吃醋、在嫉妒……

    直到那抹倩影彻底消失不见,顾青宴才深吸了口气,刻意忽略心里一种陌生的刺痛,他想自己刚才应该表现得大方点,他从来不介意拿钱打发女人,尤其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这丫头把价值连城的宝珠还给自己,他可以再给她一些银票的,如果她不要,就冷嘲热讽几句上次她下迷药偷自己钱袋的事。

    可终究没有开口,也说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是期望她走投无路回来找自己,还是心里根本就不想让她走……

    顾青宴告诉自己,不过是个有趣的小丫头,阴差阳错有了几次生死际遇而已,想走就走吧,女人他这辈子还从来没强求过。

    矗立在原地许久,心烦意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副将赵岑源来报发现了卢铭敬的踪迹,已经将他困在山洞,请示是否用烟逼熏出来。

    顾青宴亲自进去擒拿,两人武功本相差无几,卢铭敬饿了几天,身体又累又乏,才会冒险去欢喜庵膳堂偷东西暴露了行踪。

    一番刀光剑影,顾青宴挑掉了男人手里的长剑,他也将自己的剑掷一旁,握紧拳头,手背青筋根根凸起,一拳朝卢铭敬挥去。

    “怦!”

    卢铭敬身子飞了出去,重重撞在墙壁上,又弹下来,一阵撕裂的痛传遍全身,烂泥似得倒在地上。

    顾青宴气血翻涌,拳头疯狂捶向倒地的男人,打得他眼角迸裂,血流不断,直到赵岑源举着火把,小心翼翼说卢铭敬已经死透了,他才气喘吁吁松开手。

    下山的时候又经过那丫头曾居住过的小屋,他推开门,本就极简陋的屋子现在更是没有一丝人气,又阴又冷……

    她走了,头也不回地离自己而去,没有要他的宝珠,更没有要他这个人,那些柔情蜜意的话语,肌肤相亲的爱意现在就像一个笑话,都纷纷跳出来嘲笑自己。

    顾青宴面无表情从木屋走出,决定把这女子彻底从脑海忘掉,自己几次三番救她,她却不识好歹,那他为什么要为这薄情寡义的丫头烦恼?

    多的是女人主动投怀送抱!

    再次回到锦墨居,已是戌时末刻,沈妍玉打发碧裳前来请他,说庶妹带来些华阴特产,自己做了几样家乡点心,想先请大爷品鉴下,要觉得好明个儿给太太送去。

    顾青宴眉毛扬起,一脸讽刺,这沈妍玉虽然床第间缺少些风情,倒确实知情识趣,至少不会闹得后宅鸡犬不宁。

    换妻篇番外7.驭夫之道(H,女三出场)

    一阵阵快感从脊椎涌起,龟头又酸又胀,裴行驰被林浅高潮后的小穴夹得皮酥肉麻,大口喘息着,嘴里发出极舒爽的声音。

    肉棒一边向里钻,一边换着角度,利用龟头棱边和棒身上凸起的青筋摩擦林浅嫩滑的肉壁,疯狂抽送。

    “啊……啊啊啊……”

    女人被肏得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阴道痉挛收缩,好象要夹断入侵的肉棒一样。

    缓了缓这种直冲脑门的快感,男人觉得自己抽送变得困难,林浅的花心仿佛长了肉刺,鸡巴往里戳一下,穴眼就热情啜龟头一口,他低下头咬住那颗粉嫩的奶头,弓起身子做最后冲刺,将浓稠的精液灌入女人子宫……

    “老婆,明天再穿一次这个内衣。”射精后男人意犹未尽地回味起刚才这场性事,女人硬硬的乳头刮得他掌心发痒,低声笑道,“还有什么款式?我陪你一起去买。”

    林浅躺在床上,全身被折腾得像是快要散架,一动不想动,老公在自己耳边一次又一次的不停低声诱哄着,她都嗯嗯地敷衍着。

    今天突然想起了莫清怡,才心血来潮买了套情趣内衣勾引老公,果然很有效果。

    但是当然不会随便答应他,自己又不傻,远的有聊斋故事里的恒娘,近的白玫瑰与红玫瑰,不管是正面反面的教材,都告诉自己一个道理,对男人抓住他们喜新厌旧的心理,欲擒故纵。

    再喜欢的菜也不能天天吃,哪怕是山珍海味,吃烦了也想尝尝野味,偶尔一次让他尝到甜头才会念念不忘。

    所以不管在婚姻还是恋爱中,保持新鲜感特别重要,时不时给他来点小惊喜,小浪漫,对提升夫妻感情极有好处。

    只是为了男人的这甜头可让她受苦了,现在穴肉都有些火辣辣的,一会儿洗澡的时间都会比平时长不少。

    第二天唐韵下午打电话来请她吃火锅,作为昨天小笼包的感谢,裴行驰刚好有个晚宴要参加,林浅痛快答应了。

    她们去的那家常年都需要排长队的连锁火锅店,,两人拿了号,看前面还有二十来桌,去了商场一层的化妆品专区。

    口红香水这些小物品创造了女人与国际一线大牌亲密接触的机会,商场现在又在搞满一千返二百代金劵的活动,两人兴致勃勃连试了好几款香水,最后才确定了下来。

    林浅拿着单子去付款,身后一个陌生的女生响起:“其实买香水吧,最多让柜姐拿香卡给你试两次,次数多了香味混淆,根本就闻不出你真正想要的东西了。”

    她似乎又笑了笑:“我当年也和你一样犯过这错误,那时候我只是个拿了全额奖学金从内地去香港读书的女学生,什么也不懂,这些知识还是Davis教我的,他还告诉我闻一下咖啡豆就可以恢复嗅觉……”

    听到丈夫的英文名字,林浅转过身,心跳猛地快了半拍,不用介绍,她也能下意识猜出这个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女人名字。

    莫清怡。

    欢喜缘3.春情浓(H,三更)

    顾青宴一双手从兰麝腰间向上游走,抚摸雪白坚挺的双峰,拇指揉搓着两粒粉腻乳头,只觉触感暖香滑美,暗忖这兰麝虽无十二分颜色,却也明眉皓齿,知情识趣,又是母亲身边一等得用的大丫鬟,俗话说“野花偏艳目,村酒醉人多”,交媾之间十分得趣。

    “嗯……哦……”

    兰麝自然是使出十二分解数曲意讨好,空虚已久的穴儿被粗壮的驴物占据,火热的龟头熨烫着穴壁寸寸嫩肉,涂着凤仙蔻丹的指在半空挽了个兰花儿,莲脸生春,秋波送媚,搂住顾青宴精壮的腰身,嘴里“嗯嗯哦哦”浪叫着,两片花唇紧夹着肉棒不放,忘情迎合。

    “嘶……”

    乳尖被顾青宴狠掐一下,突如其来的疼让她咬住了唇,但一对挺拔饱满的乳还是努力高高挺起,任男人将它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大爷……大爷……”

    驴物在阴道里快速抽插,肏得穴肉又酸又麻,每一下都戳着那敏感的骚心,兰麝全身涌起一阵过电似的酥麻,引得她从脚趾到头顶在不由自动抽动。

    刚入巷时还带着几分真几分演,可现在快感如潮涌,脸上春情洋溢,低吟变成了大声浪叫。

    她知道大爷床第间素来喜欢女子放浪,玉姨娘就因过于木纳不得欢心,上次不过想吃碟桂花糖蒸栗粉糕,都被厨房的陈二嫂好生抱怨一通,又是个没主意的软骨人,遇事不敢出头,空守着姨奶奶的名儿,却拿不出姨奶奶的款,连太太都冷落她,吃穿用度还没有素衣霓裳这几个新纳的通房体面。

    兰麝心里不免又阵阵得意,什么姨奶奶,玉姨娘,还有那些妖妖娆娆的小蹄子,别看现如今自己没个正经名分,大爷归家那次不先入她这穴儿,等生下秦家长孙,锦墨居里除了未来的顾大奶奶,其他人对着她都得退一射之地。

    想到这,蛇样的腰肢扭得更欢,花茎嫩肉紧勒住火热肉棒,挺起胸脯把丰满乳儿喂男人嘴边,媚笑道:

    “爷,您吃吃……吃吃奴这对奶子……”

    “浪货。”

    顾青宴微眯着眼,加重手上力道,握着一对乳往中间推压,一口啜起两颗乳尖,不住吮吸舔咬,唇舌搅得啧啧作响。

    乳尖是兰麝全身最敏感所在,现在两只均被含在口中,爽得她全身酥麻,穴心淫液绵绵滲出,男人速度极快,重重喘息着,抱着她屁股啪啪抽疯狂顶弄,肉棒全根而出又全根而入,每次进去都顶着花蕊磨动,充实又酥麻的钻心骚痒,从穴里蔓延到四肢百骸,美得她美眸轻翻,嘴里“嗳哟……嗳哟……”叫唤不停。

    顾青宴见她得趣,唇角轻勾,站直身子,捧起两瓣又圆又滚挺翘的臀,藉着微弱的烛光,低头打量起兰麝饱满的小穴,只见两瓣阴唇水水嫩嫩,中间插着根青筋毕露的巨硕肉棒,深紫色的龟头不住在穴儿内进进出出,暖阁全是脸红心跳的淫浪之声。

    “给爷叫几句好听的来!”

    “啊……嗯……大爷好厉害……奴好爽利……入到奴心肝子里了……”

    兰麝穴里快感一波接一波,嘴里语无伦次浪叫着:“太爽了……不行了……奴受不了……大爷又顶到了……骚穴……奴要死了……要死了……大爷操死我了……”

    “奴想吃您的精水……求您赏给奴……”

    ……

    男人血脉贲张,抓住两团臀肉左右拉扯,让胯间小穴张得更大,腰腹阵阵发力,将肉棒顶在甬道中狠狠肏弄,又腾出一只手捏住乳尖,使劲揉搓,强烈的快感让兰麝穴内一股股春水急泄而出,发出无比满足的呻吟,无力倒在榻上泄了身子。

    “奴不行了……啊……啊………”

    “骚货。”顾青宴微微喘息,翻过她的身子骑上去,“噗哧”一声,藉着滑腻的淫液,肉棒顺畅地再次深插入穴内,他挥起手掌“啪”打在女子娇嫩的肥臀上,白嫩的臀肉立刻清晰地印上了红红的五指印,颤颤抖抖好不可怜。

    顾青宴骂道:“今天怎么这么不中用?不是闹着要吃爷的精水?”

    兰麝听出大爷话里不满,虽全身无力,仍勉强支起胳膊,臀翘得高高,收缩穴儿迎接男人巨物的冲撞,嘴里委屈分辨道:

    “大爷,还不是你好久不入人家了,奴才受不了的……”

    “是吗?”顾青宴两根手指毫不怜惜地夹住兰麝娇嫩的乳头,用力往外拉扯着,指甲按在乳晕上细细的研磨着,“那你说爷走了多久?”

    “四十三天,大爷去雾灵山四十三天了,奴天天想着大爷回来,每次去锦墨堂想问问,还被霓裳奚落一番……”

    兰麝一向精明,表达自己思念之情时也不忘给顾青宴上眼药。

    不知道是憋得太久还是女人的回答让他满意,顾青宴不再说话,发狠挺动腰臀,肏得兰麝又丢了几次……

    青绿古铜鼎书案撩着暖香,紫檀木榻不停嘎吱嘎吱晃动,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女子呻吟娇喘在幽静的梅林雅舍异常清晰……

    半晌,顾青宴气喘吁吁拔出肉棒,撸了几下,看着雪白的精液淫靡地沾满兰麝丰满的臀瓣,大咧咧斜坐在榻上,由着她服侍自己穿衣。

    换妻篇番外1.老婆,我要喝这儿的水(微H)

    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林母打心眼里觉得这个小裴就是好,人长得帅气不说,又有能力,上次浅浅大姨全亏了他从江城请来的专家,现在已经能自己下床独自走了,大姐家连着打了好几个电话感谢。

    还有每次来家里一箱箱搬的礼品……

    自己也不是眼皮子浅,没见过好东西,和浅浅爸虽然积蓄没多少,难得的是心态平和。

    人这一辈子,山珍海味是一天,要饭也是一天,得想开点,只要他们老两口身体健康,不给孩子添麻烦就好了。

    女儿和姜涛离婚的时候她暗地里哭了场,想起还是觉得难受。

    这个社会对离过婚的女人总是带着成见,浅浅心里应该也有阴影,和小裴领证前一天还专门跑来问自己意见。

    “他急得很,天天催,说害怕我跑了。”

    看着女儿泛着红晕的脸,她笑着劝道:

    “浅浅,以前你读书时我和你爸就没怎么管过你,怕说多了你也烦,我们讲一万句,不如自己摔一跤,人一辈子该走的弯路总是少不了的,上次妈说过,当父母只希望子女能幸福,其它一切都不太重要,钱这个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关键你和小裴心里有没有对方?”

    女儿女婿当然是相爱的,这点她并不担心,其实没有告诉女儿的是,她心里更忐忑。

    姜涛妈以前面子上虽然客客气气,但她能感觉出对方那股优越感,总觉得浅浅嫁到他们家是高攀,婚房婚车说好听点是姜家自己准备,不让女方出钱,其实也是打着小两口过不下去闹离婚时浅浅什么都拿不走的打算。

    但女儿愿意,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姜涛出事后,她和老伴把那6万块钱送去,也算尽点心意,梁妙春拉着她的手哭,说等儿子出来,一定带他来家里赔罪,她忙说不用。

    就像在民政局门口对姜涛讲的那话,她最后应一声,以后各过各的日子。

    浅浅已经重新嫁人,自己的女婿姓裴。

    女儿虽然不是初婚,小裴却很重视,该有的礼节一点不少,两人领证后先去香港祭拜过世的亲家母,今天回门。

    女婿说起来是半个儿,也是娇客,这顿饭当然得比平时隆重点,她和老伴从昨天就忙着准备,生怕怠慢了。

    “小裴,多吃点……”她忙着招呼女婿。

    “妈,你别管他……”

    林浅心里憋着气,说了不要在自己身上留印,这男人还像条大狗似地啃她的脖颈胸乳,早上起床看酒店镜子,青青紫紫的一片,害她回家连围巾都不敢取。

    裴行驰低头闷笑,陪老丈人喝了一杯又一杯,才脚步虚浮跟林浅回了房。

    他躺在床上,扯开打得有点紧的领带,一把将女人抱在怀里,闻着她头发的香气,笑道:“老婆,等这一天我等了好久……”

    “别乱来……”林浅甩开男人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指着门低声道,“我妈还在洗碗,当心她听见了,你睡会儿,我得出去帮忙收拾。”

    “睡不着,你看。”裴行驰不知道是真醉了还是装醉,拉着女人的手放在自己下身勃起处,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刚才吃饭时你不理我,它闹意见了。”

    “起来……”肉棒又硬又烫,林浅心扑通扑通跳了好几下,推他又推不动,只能哄道,“晚上回酒店做,现在别被我爸妈听见了。”

    “在你的房间不和你做爱怎么可能?”裴行驰的手从女人裙子下摆钻进去,熟练地找到敏感的阴蒂揉捏起来,没几下就弄出了水。

    他喘息明显粗重起来,掀起她的衣服,咬着粉嫩乳头含糊不清说:“老婆,今天妈做的什么汤?我怎么全身热得不行?不会加了东西吧。”

    林浅捶他一拳,嗔道:“那是红糟泥鳅,费功夫呢,我爸自己去田里抓的土泥鳅,专门招待你这‘贵客’的,哎呀快起来,我去给你倒杯水。”

    男人已经把她内裤扒下来挂在膝盖上,粗壮滚烫的阴茎磨蹭着娇嫩的花穴,抓着她的手去摸两人结合的地方,坏笑道:

    “老婆,我要喝这儿的水。”

    换妻篇番外2.在林浅父母家做爱(H)<背德情事(高H)(无可言说)|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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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妻篇番外2.在林浅父母家做爱(H)

    他灵活的手指在两瓣花唇上技巧地揉捏、捻弄,酥麻的感觉滑过全身,林浅抗拒不了生理上的反应,咬着唇睨他一眼:

    “……大白天的不正经……”

    裴行驰把女人的腿驾到自己肩上,又拿了个靠枕垫在她屁股下面,半跪着握着肉棒,将马眼分泌的粘液涂满两片阴唇,低低笑起来:

    “上次就说了,我要在你的床上做。”

    “小声点……别被爸妈听见了……”反正自己哪一次都拗不过他,林浅干脆放弃挣扎。

    “我就说我喝了酒,热得慌……”

    裴行驰抓着她的乳肆意揉捏,血脉贲张,阴茎用力往前一顶,结结实实全插了进去,压在女人身上狠捣猛送。

    “嗯……慢点……林浅想叫又不太敢,害怕他幅度过大弄得床嘎吱响,爸妈都在家里,刚才卧室门也不知道关好没有,万一他们推门进来看到这场景……

    但偷情般的快感却让身体更加兴奋,两片阴唇死死夹着男人粗壮的肉棒吮咬着不放。

    “唔……嗯……”裴行驰爽得头皮发麻,握着她纤细的腰肢抽送得越来越快,咬着她的唇赞道:“老婆,你下面好紧……夹得我好舒服……”

    “别说话……一会儿爸妈听到怎么办?”

    “怕什么,你现在是我老婆,夫妻恩爱,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屁股再抬高点……”

    看着她潮红的脸,裴行驰得意地笑着,肉棒在粉嫩的穴肉中进进出出,每一下重重顶在那敏感处,床单湿漉漉的,沾满了两人的体液。

    “啊……啊……”

    埋在肉穴里的火热龟头突然顶到那块敏感的软肉,又麻又胀,快感从神经末稍蔓延到全身。一阵白光从脑海划过,强烈的快感激得女人浑身哆嗦。

    “舒服吗?”

    男人肉棒打桩似地在穴里肆虐,频频顶撞着敏感的花心,一边插一边说:“老婆……在你的床上肏你特别有成就感……以后我们有时间就回来住……让妈再给我做红糟泥鳅……”

    林浅还来不及说什么,林母的声音突然在客厅响起,吓得她脊椎一僵,咬着男人肉棒的小穴猛得收缩着。

    “你起来……”她又羞又急快要哭出来。

    “别怕……”裴行驰被绞得“嘶……”了声,差点射出来,捧着她的脸温柔地亲吻,安抚道,“妈是在和爸说话,他们要出去呢,刚才我反锁门了……”

    林浅伸手拧他:“你早就不安好心。”

    男人闷笑着,也不分辨,将女人两条腿压在枕头上,一边享受肉壁收缩带来的快感,一边更用力地快速抽插起来,“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密集响起。

    林浅吓得不轻,用力推他的头不让他继续。

    男人正在紧要关头,咬着牙一个猛顶,重重戳在穴里那块儿软肉上,龟头抵住转圈戳弄。“啊……”仿佛被扣住命门,林浅身子颤栗着,彻底软了下来。

    “浅浅,小裴,我和你爸出去打牌了。”

    “好的……我……睡会儿……”

    她软绵绵的手捂着男人的嘴不让他说话,自己却快要忍不住了,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一股火热的阴精哗哗喷了出来。

    换妻篇番外3.男人骨头都酥了(H)<背德情事(高H)(无可言说)|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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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妻篇番外3.男人骨头都酥了(H)

    两人交合处泥泞一片,林浅紧搂着男人精瘦的腰身,嗓子里发出痛苦又似欢愉的呜咽,胸前两颗浑圆的乳一荡一荡,身子却绵绵软了下来。

    裴行驰不愿意放过她,抽送的速度加快,火热的肉棒一下下顶撞花心最敏感的那点,强烈的摩擦让女人紧致的小穴死死箍住男人肉棒,像要把它绞断一般。

    “不要了……嗯……啊啊……受不了了……”

    阴道一阵阵痉挛地收缩,林浅承受不住缩着屁股想逃。

    “跑什么?”

    男人抓着她的大腿,猛得往自己身下拉近,坏笑道:“爸妈怕我不疼你,专门准备了那么好的酒菜,可不能浪费他们的心意。”

    林浅知道这男人今天凭着酒意耍疯,只能先顺着他,娇嗔道:“老公,人家没力气了……”

    这声老公喊得男人骨头都酥了,这还是结婚后第一次听林浅主动叫自己老公,女人白嫩的脸上泛着情欲的潮红,艳丽的红唇诱惑地微微张启,裴行驰着魔一般吻上去,吃她香滑的舌头,柔声道:

    “再叫一声老公……”

    “……”

    “再叫啊……”

    火热的龟头大力搅动女人蠕动的穴壁,呼吸越发不匀,被夹得几乎失控,裴行驰重重喘息着直起身,抱起林浅丰满迷人的臀瓣,一下比一下猛力撞击她浑圆雪白的屁股。

    “呜……啊……”

    林浅被肏得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男人阴茎换着角度肆意在自己穴里抽送,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从两人交合处涌起,她大脑一片空白,主动将腿分得更开,挺着腰肢迎合。

    “老公……老公……你好棒………”

    男人咬着牙,血液一股股直往头顶涌,不断积累的快感让脊椎尾部也开始发麻,动情地揉着女人白嫩的臀瓣,手掌沿着肉缝滑动,将沾满淫汁的指头插进她紧逼的菊穴里。

    “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林浅抑制不住高声呻吟着,本能地想把侵入的异物排出去,但男人根本不给她机会,手指模仿着性器强有力地继续往前钻,引得娇嫩的菊穴不断收缩。

    快感如潮水般涌上来,蔓延到四肢百骸,两处敏感点被男人同时掌握,火热的阴茎与修长的手指变换着频率在自己身体抽插。

    娇嫩的乳房随着被凶狠顶撞的身躯撞得不住摆动,小穴被捣得酥软,林浅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脑中一朵又一朵烟花腾空而起,闭着眼抓着男人胳膊呻吟着,生理性的唾液沿着唇角缓缓流出。

    裴行驰已经忍了好久,后腰一阵阵酥麻,再无法抑制龟头传来的快感,低吼着将肉棒死死地顶在女人的柔嫩子宫口,把滚烫的浓精喷射进去。

    缓了好一会儿,才把自己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白浊的精液顺着两腿之间的粉穴滚滚而出,看老婆眼神迷离,水润诱人的红唇微张,他心里又爱又怜,无限的柔情蜜意涌上来,捏着妻子柔嫩的乳峰,亲她的小嘴儿。

    自己确实是着了魔,不然怎么会在这丫头十五岁的时候就爱上她?只有在她身体里,才能获得前所未有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