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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火辣辣得疼,嘶声问:“会不会留疤?” 梁少群觑她一眼,笑了:“你就是想留疤,我也不会让你留的。” 梁桔彻底安了心,隔天坐公交车,发现大街小巷都开始挂起了红色的装饰物,再过几天便是万众期待的圣诞节。 梁桔想起去年的圣诞,那时才上高一,班上的同学也不是这一批,虽然混得不熟,但显然那时候读书的环境是不压抑的。 又是体育课,风强劲地吹着,操场上一片女生的哆嗦声,都裹着身子起身往有遮挡物的多媒体大楼走。男生都不怎么怕冷,打篮球的打篮球,踢足球的踢足球,压根不受这股寒流的打扰。 宋雅丽挽着梁桔的胳膊,两人一起往操场外走,刚下坡,脚边滚来了一颗篮球。她立马抬头朝前望,吴霦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套头卫衣,被汗浸湿的黑发在风中一颠一晃,跑到她跟前。 吴霦瞧了眼她裹着纱布的手,刚弯腰捡篮球,突然伸胳膊把梁桔拽了过来。梁桔没有防备,一下松了宋雅丽的胳膊,往吴霦身前扑去。 她听见一声物体撞击到肉体的闷响,站稳后才发现吴霦替她挡了什么东西。她回头望,一颗黑白相间的足球正在地上蹦弹,抬眼的那刻,吴霦正皱着眉在看她。 宋雅丽朝后一瞧,立马嚷道:“黄哲,你怎么踢球的?” 黄哲摸了摸鼻尖跑过来,瞧了眼梁桔说:“踢偏了。” 吴霦回头瞧,黄哲的眼睛里丝毫没有歉意,如果他刚才没看错,黄哲是故意踢过来的。 黄哲被吴霦盯得心里有点发毛,尴尬地笑了声问他:“没事吧?” 吴霦揉了揉后腰,提醒他:“别太过了。” 黄哲提提唇会意,转身就变了脸色,心里想,不就是家里有几个臭钱,抱着足球走了。 宋雅丽跑到梁桔身边,问她的手有没有事,梁桔摇摇脑袋,目光一直盯在吴霦身上,他已经夹着篮球回了篮球场。 体育课结束后回班,梁桔一直走在吴霦身后,他被一帮人围在中间走路,掌心一直摸着后腰处。刚才那声撞击不小,冬风又这样强劲,他却还是没套上衣服。梁桔不禁在心里想,这样下去,他明天肯定会疼得更厉害。 吴霦的后腰疼得不能弯,掀衣服瞧了眼,淤青一片,整节课都直直地靠在椅子上。 梁桔下课去打水,发现吴霦一直坐在位置上不动,就连陶辰杨鑫找他说话,都没劲搭理。 放学铃一响,吴霦就起身走了,梁桔望着他的背影,头一回觉得他的背挺得那样直。 吴霦还是步行去了校旁的药店,他的腰疼得不行,刚来就问店员有没有治腰伤的。 店员不说重点,问他是要药喷,还是药膏,还是膏药,还是按摩油。 他哪里懂,就说被砸了,有淤血。店员听了后,让他等一会,然后去了里面一阵找。 吴霦站在前台揉着后腰,店门的垂帘忽然让一阵风吹开,飘进来一句话。 “…你下午是不是故意朝梁桔踢的?” 吴霦听得一愣,想也没想趁帘开的空隙钻了出去,一点都没听见店员在喊他。 黄哲手插兜里,朝身旁的同学瞧去,冷笑了声:“是又怎样?” 那男生跟黄哲玩得很好,嘿笑几声:“你把她弄得成了班上的众矢之的。” “她活该,谁让她抢我市三好学生名额的?轮也该到我了,让她抢了去,要是没吴霦那个废物,她能得?” 那男生吓唬他:“你敢骂吴霦,小心让他听见,打得你满地找牙。” 黄哲不屑:“你让他试试?他们那帮废物但凡有点脑子,就该知道梁桔这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干不出那事,他们有脑子吗?” “你这第一名不白得,班上同学都可惜你,刘胜又信任你,你这脑子怎么这么会转?” “你记住,人不为自己的利益着想,就会被欺负。” 那男生深信不疑地点着脑袋,在转弯口跟黄哲告别了。 风声嗷嗷地叫着,从后往前吹,黄哲突然感到一股凉意,还没回头,便眼前一黑被什么东西给罩住了,随后被人按在地上,闷得他透不过气,更是逃脱不了,从头到脚都在挨着拳打脚踢。 黄哲痛苦地闷哼,罩住他脑袋的东西忽地被拽走了,但他眼前却眩晕模糊到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听见一阵粗喘,随后,打他的人就不见了。 梁桔坐在餐桌上吃饭,晚上梁少群给她换药,她坐在那忽然想起吴霦替她挨得一球,问梁少群:“爸,家里有红花油和跌打膏药吗?” 梁少群茫然地看着她:“你还有哪撞了?” 梁桔摇摇脑袋:“不是我,是我同学他腰疼,让足球给砸了。” 梁少群长奥了一声回她:“家里备用的没了,都在诊所呢。” 梁桔抽回手,自己坐那裹着纱布,又听见梁少群说:“那你明天早点起,跟我去诊所拿。” 梁桔立马抬起头,朝梁少群点点脑袋:“好。” 31 梁桔今天起得很早,跟梁少群的车去了诊所,拿上跌打油和膏药贴赶公交去了七中。 她今早一来,班级就闹哄哄的,都在传黄哲昨晚在巷子里让地痞流氓给打了一顿,今早鼻青脸肿的到了班上。说她妈也一起来了学校,让龙太平一定给拿个主意,必须让相关部门把那巷子里的监控给调出来,非要找到那个小混混才罢休。 宋雅丽见到梁桔,就让她往那看,忍不住笑:“你说黄哲为什么被打呀?感觉那个小混混特别恨他,跟抢了他女朋友似的,就朝脸打。要是打断了胳膊和腿,还能躺家里休息,这会待在这,怎么看怎么想笑。” 梁桔朝黄哲望去,他头上还裹了纱布,脸上一块青,一块紫,的确骇人。她没继续望下去,把包里的跌打油和膏药贴拿了出来,起身去打水时,顺手塞进了吴霦抽屉。 吴霦不出意外地来晚了,今天从前门大摇大摆地进来,目光准确无误找到了黄哲,看着他脸上惨不忍睹的伤口和淤血,心情倍好。 他刚坐下,从抽屉里抽课本时,两样东西差点掉出来,赶紧接住,发现是跌打油和膏药贴。愣了好半晌才抬起头,若有所思地朝讲台上正在领晨读的梁桔望去。 龙太平搞不定黄哲妈妈,带着她上公安机关调监控,结果那个巷子的监控早就坏了,一直没人修。逼得黄哲妈妈在公安大放厥词,说要去投诉他们,就知道吃公粮,监控坏了都不知道修,社会治安不稳定,有一半都是他们的错。 她逞了口快,也不知道谁把他儿子暴打了一顿,只好认栽。而黄哲也开始战战兢兢起来,加之他脸上有伤,这一天都没怎么出教室。 大课间,班级又开始闹哄哄,刚才上课刘胜宣布了元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