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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身师(七)

    

纹身师(七)



    舒雨美滋滋地找了个花瓶把花插上,开了窗户通风,不想一阵狂风胡乱刮来,啪得将刚开的窗户拍合,紧跟着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下来。

    心里一急,匆匆取下门后的伞奔下楼。

    出了楼梯口,瞧见雨中孤零零卧着一辆摩托车,而它的主人正双手插兜仰首靠着墙躲雨,百无聊赖中生出冷峻的味道,似乎他那么随意一站即可入画。

    那人无意的一个转头,两人视线将将对上。

    舒雨觉得自己的心彻底乱了。

    “送伞吗?小雨,我可没办法骑车撑伞。”看着她走近,陈岩出声道。

    近看,她发现他肩膀处的衣服上还沾着几滴雨水,裤脚被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一小块,忽然心一阵滚烫,去抓他的手,寒意渗人,挽留的话脱口而出:“要不晚上别走了……”

    他顺势将她的手包裹住,漆黑的眸子一动不动盯着她躲闪的眼睛,那里头渐渐盛满难以言说的欣喜。

    床都上过不止一次,要他再跟她盖着棉被纯聊天是没可能,这番邀请意味着什么,彼此都心知肚明。

    “不想就算了。”见他没反应,她故意激他。

    他仍是没说话,攥着她的手直接拐进楼道。

    几乎是被他拉拽着上楼的,一路两人心都跳得厉害,堪比百米赛跑过后。

    刚才在楼下,怕被人看到对她影响不好,忍着没亲,可在暗黑的门前过道里,他几乎是一秒也忍不了。

    在她拿着钥匙开门的时候,贴着她的身体从后面吻她优美的颈项,舌头追逐她珠玉般的耳垂逗弄着,一只手隔着衣服揉她饱满的乳房,另一只手却悄悄地潜进她裤子里……

    “嗯……别呀!”舒雨喘得厉害,被他弄得全身发烫发软,最后一下终于拧开了门锁。

    陈岩向前一步半推半揽着她,反手将门一摔,强硬彻底地挤进她的世界。

    两人都情欲澎湃,拥吻着来到卧室,衣服从门口到床边散了一地,风衣、皮外套、丝巾、牛仔裤、蕾丝文胸……

    他穿过她的唇吮住她的舌尖,不断搅动,手上动作也没停,粗砺的手指包裹住浑圆,指甲一下下刮弄着顶端那一粒,满意地感受到她抖起来了,摸到她腿间,拨开那最后的布料,抓住那里的褶皱揉捻。

    “阿岩……不要……好难受……”

    舒雨攀着他壮实的身体,更用力地和他吻着,不觉想要更多,想要被他紧抱,想要被他狠狠捅进身体里……

    她知道她完了,这个人,他的气息、他的身体、他的技巧……对她而言就跟野罂粟一样含毒,根本无法戒掉。

    陈岩揉她的屁股,褪去她最后的底裤,摸了一把,含笑在她耳边道:“湿了我一手。”

    “该换你湿了……”舒雨深深看了他一眼,在他无边眼色里,缓缓跪了下去。

    他心脏骤缩,惊讶大于惊喜,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小女人肯为他牺牲到这一步。

    大腿内侧被女人那张小嘴一一吻过,黑色的内裤被牙齿咬着拽下去,怒张的阴茎跳了出来,大力地拍在她巴掌大的小脸上。

    陈岩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在沸腾,摸了一把脸,那狐媚小妖精正红着脸直勾勾看着他。

    “我第一次做这个……可能会弄疼你哦。”

    温暖的手指包裹住那粗长之物,她伸出粉色的舌头,舌尖从柱身滑过,光是这样就已经刺激得他受不了了。

    男人喘着粗气捧住她的脸,手向下滑,握住她胸前两团任意揉搓,随着动作,腿间翘起的蘑菇头一下下蹭着她的唇,看得他激动不已,手上不受控制下了狠劲。

    舒雨乖乖地张大嘴,含住。她的嘴本来就小,他那东西又壮硕不堪,全部含住的时候压着她的舌根顶到了喉咙口。不过还算有天赋地,她知道用舌头舔弄龟头那处的一圈凸起会让他激动得特别厉害。

    张赫刚从酒桌上下来,酒后失落,难免想起旧情人,头昏脑胀地就来到了她家门口。他们还好着的时候,死皮赖脸从她那要来了她家钥匙,分手仓促,也没来得及还她。

    卧室门正对着玄关,   一开门看到的就是这副香艳场景,身姿曼妙的女人跪在男人腿间,后脑勺上搭着一只男人的手,长发甩在身后,前后耸动,男人的手藏在她胸前,一上一下地不停动作,不用想也知道是在玩弄女人那对珍宝。小雨那真材实料的一对巨乳,比起外面那些隆过的女人摸着不知道要好多少倍!想也知道这男人玩得有多爽!真是气炸了!

    “唔……好好吃……”

    熟悉的女声娇娇响起,他脑中轰得一下炸开了,醉意全部驱散。以前他不止一次哄骗她帮他用嘴她都放不开,这个男人才和她在一起多久,她居然……

    那男人凉凉的一眼看过来,漫不经心拾起地上的外套披在她光裸的脊背上,压抑不住性感情动的声喉,哄着:“宝宝,顶端有小孔,对就是那里……你吸一吸……嗯……啊!”

    门嘭的一声摔上了,舒雨抖了一抖。

    她不懂得如何用嘴套弄他,只听他低吼一声,扣着她的后脑勺冲刺起来。那男性火热压着她的舌头进进出出,好几下顶到深处,差点没让她吐出来。嘴巴早就酸得没知觉了,也不知道他做了多久,最终猛一拔出,乳白色浓稠的精液射了她一脸,睫毛上、鼻子上、嘴唇上都沾了一点。

    女人仰头妖冶地注视他的眼睛,探出粉粉的舌尖沾了一点点液体……眼前的场景太过刺激,他几乎是下一秒就重振了雄风。

    陈岩拉起她,含住她的嘴,将她唇上剩余精液全部推进她嘴里,深深吻她,一时间两人口中全是淫靡味道。摸进她腿间,果然如意料之中泥泞不堪,地上也有小小一滩,都是从她身体里分泌的,是她为他疯狂的证据。

    他轻笑一声,摆正她的身体,捏着她的腰肢,挺身刺入。女人的蜜穴紧致得很,多亏了那些体液他能才顺利进入。

    “啊!”完整结合的一刻,两人禁不住呻吟出口。

    “才干完上面那张嘴就湿成这样,等干完下面这张,是不是要发大水了?嗯?”

    “你……你不许说!”

    她又羞又恼,报复性捏他腰上的痒肉,被他一下提抱起来放在床边,扛起两条腿开始顶弄。

    “你怎么又不戴套……”

    “你确定这里有?或者说,你确定我戴得下?”

    舒雨不说话了。前男友留下来的,给他用确实是小了。

    “嗯?”他恶意地深深一顶,惹得她惊叫,坏笑着就是不放过她,“这才是你男人的尺寸,给我记住了。”

    接下来的欢爱,陈岩几乎是把人往死了折磨,速度慢的时候每一下都捅到甬道最深处,硕大的性器顶端刮过阴道内壁擦出的快感如潮,却每每在她高潮之前抽出,坏心眼地慢下来和她深吻,紧接着趁她失神之际又是一个挺身,慢慢地又开始新一轮操干。

    如此往复,舒雨终是忍不住小声哭了出来,故意缩着小穴绞他,“呜呜呜阿岩,求你给我呀!”

    她一张白白嫩嫩的脸一哭就红通通的,看得他心都要化了,把人欺负成这样,也是够禽兽的。

    “宝宝,这样舒服吗?是喜欢轻一点还是重一点?”

    她咬着唇羞涩地半敛着眼睑,小声地说了一句“要更重一点”,这下可把陈岩给激动坏了,缩腰提胯开始冲刺,最后是她抖着身子咬着他的肩肉泄得一塌糊涂,就着结合的姿势被他抱着草草冲了澡,该洗的部位一点没洗到。

    夜里,有人坐在床头,背对着枕边人,指间猩红一点,沉默吞吐。

    腰上环来两只温暖的手,贴在他冰凉的皮肤上,把他烫清醒了,握住那手往被窝里藏,“我身上凉。”

    舒雨不依不饶整个上半身缠上去温柔相依,陈岩怕她着凉不得不熄了烟,抓起身后的被子裹住她,胡茬扎着她嘴边娇嫩的皮肤亲了一口,微微笑了:“不怕被我欺负了?”

    “谁让你是我男人,不给你欺负给谁欺负?”她乖乖依偎到他怀里。

    “再说一遍,我是你谁?”他收起戏谑,一本正经地看着她。

    “我的……”

    她没说完,被他吻住。不似那时急切欲重,此刻的吻轻柔绵长,颇有天荒地老的意味。

    舒雨的手贴上他前胸,触到一湾干涸的滩涂,那里搁浅着时光里的秘密。

    “这里的疤是怎么回事?”

    陈岩扣着她的手,将往事娓娓道来,无非就是红颜祸水,争风吃醋,兄弟反目成仇的俗事罢了。结局虽然是他落得个远走他乡,不过脱离那三教九流、祸患成堆的腐朽之地而改头换面重获新生,也算是不幸中之大幸,据说那人前些年犯了事,现在还在牢笼里躺着。

    舒雨倒是真想看看,到底是哪个睁眼瞎的女人竟然看不起这样的阿岩,毕竟像他这样相貌端正,体魄强健,活好又解风情的男人少之又少。

    “没事啊,以后有我了。”

    她俯身,在那伤疤上轻舔一下,被他蓦地拉起,直直看进眼里。那目光急切而苦涩,看得她心绞痛。

    “你看着我,舒雨,”他顿了顿,斩钉截铁道:“我现在不富裕,也没有体面的工作,但我有脑子,也有力气。我陈岩决不是三心二意的小人,你愿意跟我,我必定让你过上舒坦日子。”

    耳边的誓言,犹如巨石砸进山谷,带着一去不返的执着,浩浩荡荡,隆隆作响。誓言不都一定会兑现,可听者就是相信得心甘情愿一败涂地。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她温柔呢喃。

    以后我们好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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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话:不好意思啊拖了这么久,还有就是不好意思后面还有一章的样子……因为想给这个故事一个完美收尾:)   留言啊用留言砸死我/(ㄒoㄒ)/~~让我感受你们的热情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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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雨美滋滋地找了個花瓶把花插上,開了窗戶通風,不想壹陣狂風胡亂刮來,啪得將剛開的窗戶拍合,緊跟著豆大的雨點霹裏啪啦砸下來。

    心裏壹急,匆匆取下門後的傘奔下樓。

    出了樓梯口,瞧見雨中孤零零臥著壹輛摩托車,而它的主人正雙手插兜仰首靠著墻躲雨,百無聊賴中生出冷峻的味道,似乎他那麽隨意壹站即可入畫。

    那人無意的壹個轉頭,兩人視線將將對上。

    舒雨覺得自己的心徹底亂了。

    “送傘嗎?小雨,我可沒辦法騎車撐傘。”看著她走近,陳巖出聲道。

    近看,她發現他肩膀處的衣服上還沾著幾滴雨水,褲腳被濺起的水花打濕了壹小塊,忽然心壹陣滾燙,去抓他的手,寒意滲人,挽留的話脫口而出:“要不晚上別走了……”

    他順勢將她的手包裹住,漆黑的眸子壹動不動盯著她躲閃的眼睛,那裏頭漸漸盛滿難以言說的欣喜。

    床都上過不止壹次,要他再跟她蓋著棉被純聊天是沒可能,這番邀請意味著什麽,彼此都心知肚明。

    “不想就算了。”見他沒反應,她故意激他。

    他仍是沒說話,攥著她的手直接拐進樓道。

    幾乎是被他拉拽著上樓的,壹路兩人心都跳得厲害,堪比百米賽跑過後。

    剛才在樓下,怕被人看到對她影響不好,忍著沒親,可在暗黑的門前過道裏,他幾乎是壹秒也忍不了。

    在她拿著鑰匙開門的時候,貼著她的身體從後面吻她優美的頸項,舌頭追逐她珠玉般的耳垂逗弄著,壹只手隔著衣服揉她飽滿的乳房,另壹只手卻悄悄地潛進她褲子裏……

    “嗯……別呀!”舒雨喘得厲害,被他弄得全身發燙發軟,最後壹下終於擰開了門鎖。

    陳巖向前壹步半推半攬著她,反手將門壹摔,強硬徹底地擠進她的世界。

    兩人都情欲澎湃,擁吻著來到臥室,衣服從門口到床邊散了壹地,風衣、皮外套、絲巾、牛仔褲、蕾絲文胸……

    他穿過她的唇吮住她的舌尖,不斷攪動,手上動作也沒停,粗礪的手指包裹住渾圓,指甲壹下下刮弄著頂端那壹粒,滿意地感受到她抖起來了,摸到她腿間,撥開那最後的布料,抓住那裏的褶皺揉撚。

    “阿巖……不要……好難受……”

    舒雨攀著他壯實的身體,更用力地和他吻著,不覺想要更多,想要被他緊抱,想要被他狠狠捅進身體裏……

    她知道她完了,這個人,他的氣息、他的身體、他的技巧……對她而言就跟野罌粟壹樣含毒,根本無法戒掉。

    陳巖揉她的屁股,褪去她最後的底褲,摸了壹把,含笑在她耳邊道:“濕了我壹手。”

    “該換妳濕了……”舒雨深深看了他壹眼,在他無邊眼色裏,緩緩跪了下去。

    他心臟驟縮,驚訝大於驚喜,實在不敢相信眼前的小女人肯為他犧牲到這壹步。

    大腿內側被女人那張小嘴壹壹吻過,黑色的內褲被牙齒咬著拽下去,怒張的陰莖跳了出來,大力地拍在她巴掌大的小臉上。

    陳巖只覺得全身血液都在沸騰,摸了壹把臉,那狐媚小妖精正紅著臉直勾勾看著他。

    “我第壹次做這個……可能會弄疼妳哦。”

    溫暖的手指包裹住那粗長之物,她伸出粉色的舌頭,舌尖從柱身滑過,光是這樣就已經刺激得他受不了了。

    男人喘著粗氣捧住她的臉,手向下滑,握住她胸前兩團任意揉搓,隨著動作,腿間翹起的蘑菇頭壹下下蹭著她的唇,看得他激動不已,手上不受控制下了狠勁。

    舒雨乖乖地張大嘴,含住。她的嘴本來就小,他那東西又壯碩不堪,全部含住的時候壓著她的舌根頂到了喉嚨口。不過還算有天賦地,她知道用舌頭舔弄龜頭那處的壹圈凸起會讓他激動得特別厲害。

    張赫剛從酒桌上下來,酒後失落,難免想起舊情人,頭昏腦脹地就來到了她家門口。他們還好著的時候,死皮賴臉從她那要來了她家鑰匙,分手倉促,也沒來得及還她。

    臥室門正對著玄關,   壹開門看到的就是這副香艷場景,身姿曼妙的女人跪在男人腿間,後腦勺上搭著壹只男人的手,長發甩在身後,前後聳動,男人的手藏在她胸前,壹上壹下地不停動作,不用想也知道是在玩弄女人那對珍寶。小雨那真材實料的壹對巨乳,比起外面那些隆過的女人摸著不知道要好多少倍!想也知道這男人玩得有多爽!真是氣炸了!

    “唔……好好吃……”

    熟悉的女聲嬌嬌響起,他腦中轟得壹下炸開了,醉意全部驅散。以前他不止壹次哄騙她幫他用嘴她都放不開,這個男人才和她在壹起多久,她居然……

    那男人涼涼的壹眼看過來,漫不經心拾起地上的外套披在她光裸的脊背上,壓抑不住性感情動的聲喉,哄著:“寶寶,頂端有小孔,對就是那裏……妳吸壹吸……嗯……啊!”

    門嘭的壹聲摔上了,舒雨抖了壹抖。

    她不懂得如何用嘴套弄他,只聽他低吼壹聲,扣著她的後腦勺沖刺起來。那男性火熱壓著她的舌頭進進出出,好幾下頂到深處,差點沒讓她吐出來。嘴巴早就酸得沒知覺了,也不知道他做了多久,最終猛壹拔出,乳白色濃稠的精液射了她壹臉,睫毛上、鼻子上、嘴唇上都沾了壹點。

    女人仰頭妖冶地註視他的眼睛,探出粉粉的舌尖沾了壹點點液體……眼前的場景太過刺激,他幾乎是下壹秒就重振了雄風。

    陳巖拉起她,含住她的嘴,將她唇上剩余精液全部推進她嘴裏,深深吻她,壹時間兩人口中全是淫靡味道。摸進她腿間,果然如意料之中泥濘不堪,地上也有小小壹灘,都是從她身體裏分泌的,是她為他瘋狂的證據。

    他輕笑壹聲,擺正她的身體,捏著她的腰肢,挺身刺入。女人的蜜穴緊致得很,多虧了那些體液他能才順利進入。

    “啊!”完整結合的壹刻,兩人禁不住呻吟出口。

    “才幹完上面那張嘴就濕成這樣,等幹完下面這張,是不是要發大水了?嗯?”

    “妳……妳不許說!”

    她又羞又惱,報復性捏他腰上的癢肉,被他壹下提抱起來放在床邊,扛起兩條腿開始頂弄。

    “妳怎麽又不戴套……”

    “妳確定這裏有?或者說,妳確定我戴得下?”

    舒雨不說話了。前男友留下來的,給他用確實是小了。

    “嗯?”他惡意地深深壹頂,惹得她驚叫,壞笑著就是不放過她,“這才是妳男人的尺寸,給我記住了。”

    接下來的歡愛,陳巖幾乎是把人往死了折磨,速度慢的時候每壹下都捅到甬道最深處,碩大的性器頂端刮過陰道內壁擦出的快感如潮,卻每每在她高潮之前抽出,壞心眼地慢下來和她深吻,緊接著趁她失神之際又是壹個挺身,慢慢地又開始新壹輪操幹。

    如此往復,舒雨終是忍不住小聲哭了出來,故意縮著小穴絞他,“嗚嗚嗚阿巖,求妳給我呀!”

    她壹張白白嫩嫩的臉壹哭就紅通通的,看得他心都要化了,把人欺負成這樣,也是夠禽獸的。

    “寶寶,這樣舒服嗎?是喜歡輕壹點還是重壹點?”

    她咬著唇羞澀地半斂著眼瞼,小聲地說了壹句“要更重壹點”,這下可把陳巖給激動壞了,縮腰提胯開始沖刺,最後是她抖著身子咬著他的肩肉泄得壹塌糊塗,就著結合的姿勢被他抱著草草沖了澡,該洗的部位壹點沒洗到。

    夜裏,有人坐在床頭,背對著枕邊人,指間猩紅壹點,沈默吞吐。

    腰上環來兩只溫暖的手,貼在他冰涼的皮膚上,把他燙清醒了,握住那手往被窩裏藏,“我身上涼。”

    舒雨不依不饒整個上半身纏上去溫柔相依,陳巖怕她著涼不得不熄了煙,抓起身後的被子裹住她,胡茬紮著她嘴邊嬌嫩的皮膚親了壹口,微微笑了:“不怕被我欺負了?”

    “我樂意唄,誰讓妳是我男人。不給妳欺負給誰欺負?”她乖乖依偎到他懷裏。

    “再說壹遍,我是妳誰?”他收起戲謔,壹本正經地看著她。

    “我的……”

    她沒說完,被他吻住。不似那時急切欲重,此刻的吻輕柔綿長,頗有天荒地老的意味。

    舒雨的手貼上他前胸,觸到壹灣幹涸的灘塗,那裏擱淺著時光裏的秘密。

    “這裏的疤是怎麽回事?”

    陳巖扣著她的手,將往事娓娓道來,無非就是紅顏禍水,爭風吃醋,兄弟反目成仇的俗事罷了。結局雖然是他落得個遠走他鄉,不過脫離那三教九流、禍患成堆的腐朽之地而改頭換面重獲新生,也算是不幸中之大幸,據說那人前些年犯了事,現在還在牢籠裏躺著。

    舒雨倒是真想看看,到底是哪個睜眼瞎的女人竟然看不起這樣的阿巖,畢竟像他這樣相貌端正,體魄強健,活好又解風情的男人少之又少。

    “沒事啊,以後有我了。”

    她俯身,在那傷疤上輕舔壹下,被他驀地拉起,直直看進眼裏。那目光急切而苦澀,看得她心絞痛。

    “妳看著我,舒雨,”他頓了頓,斬釘截鐵道:“我現在不富裕,也沒有體面的工作,但我有腦子,也有力氣。我陳巖決不是三心二意的小人,妳願意跟我,我必定讓妳過上舒坦日子。”

    耳邊的誓言,猶如巨石砸進山谷,帶著壹去不返的執著,浩浩蕩蕩,隆隆作響。誓言不都壹定會兌現,可聽者就是相信得心甘情願壹敗塗地。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她溫柔呢喃。

    以後我們好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