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耽美小说 - 作死黑粉爆红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5

    用,我都不用这些。我还是坐公交吧。”柏彧齐瞧着随随便便拎出来一辆都是上百万的车,下意识后退,摇了摇头走出去。

    这些车子他开出去要是出了什么事可就糟了。

    “这……太太,您……”

    “要不,您给我找个自行车?”柏彧齐笑着说,“正好我也养养生。”

    ……

    庄园里那几个看护小蝴蝶的小帮佣,看着柏彧齐哼哧哼哧骑自行车的背影,一个个都好奇地探脑袋去瞧:“太太好奇怪啊,放着那么多车不用,这儿离市区可远了啊。”

    “是啊,而且先生给太太准备的衣服后来也没穿啊,都是穿他自己的。”

    “太太真的好看,就是穿个麻袋也好看,先生眼光真的好。”

    “太太当然好看了,我上次够不着挂树梢的风筝,就是太太帮我拿下来的,我大着胆子看了一眼太太,那个皮肤,我酸爆。”

    “太太不光人好看,脾气也好,人也好。我都不知道该羡慕先生还是羡慕太太……”

    柏彧齐听不见这些小姑娘对他的彩虹屁,踩着自行车哼哧到市区就有点累了,找个地方锁好后还是坐上公交先去了趟银行。

    他来的时候柏家没什么人在,只有总管在院子里候着,还暗暗问了下淤啸衍怎么没有来。

    柏彧齐露出一个塑料假笑:“哦,他有点事忙,我就没让他来。”

    柏彧齐上次来柏家,一想到要见到亲爸妈,就压不住兴奋与激动。

    如今,他刚进门就觉得冷,从心底里打颤。

    在柏家没坐一会儿,就听见总管说小少爷跟二太太回来了。

    柏彧齐放下建盏,刚回头就瞧见一个精致的青年人站在门口。

    年轻人原本就白的脸瞧见柏彧齐后更是白了几个度,微微抖着身,后撤了一步,嘴上还小声地念叨着什么。

    柏彧齐看着他,有一点点眼熟,这穿衣打扮,估计他就是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柏麟吧。上次只远处扫了一眼,现在这么一瞧,眉眼长得跟他居然还有一点点像。

    柏麟煞白着脸站在门口没动,身后传来高跟鞋的声音,一位不到一米六的娇小女人也走了过来。

    “麟儿,站门口做什么?”娇小女人话刚说完,看见门内的柏彧齐后,捂着嘴惊呼了一声。

    柏彧齐将两个人的反应尽收眼底,站起来朝他们走过来:“突然登门拜访,是吓着你们了吧?”

    钱菲假笑了两声,拖着柏麟往家里走:“没有没有,是柏麟许久不见哥哥,太开心了反而不知道怎么办了。”

    柏彧齐点了点头:“哦,这样啊。”

    钱菲见柏麟站着不动,伸手推了把他:“过去看看。”

    柏麟直接扑过去,瞧着好端端站在自己面前的柏彧齐,背后冷汗频出,他不是……

    怎么会?

    柏麟咬着牙让自己保持镇静,缓缓冲他伸出手。

    柏彧齐看着柏麟伸过来的手有点难办,他握下手没什么,至于他,就无法保证了。

    见柏彧齐没动,柏麟扯出一丝笑意道:“哥哥好,我是柏麟,上次没怎么跟你聊天,这次可以好好的聊聊了。”

    说完凑近他耳边咬着牙:“哥哥的命真好,让我也来沾沾喜气怎么样?”

    柏彧齐听完还没明白这感慨怎么来的,腰间被人狠狠地掐了一把。

    作者有话要说:  柏某人离婚日记第八篇: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你爱我我却不爱你,而是我看着车,却不能开。

    ……

    啊,腰疼。

    第10章

    好痛。

    这人敢掐他?

    柏彧齐原本垂在身侧的手举起来,不轻不重地环住柏麟的后背,十分友好的拍了拍他:“谢谢夸奖。”

    柏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说他胖还喘上了?

    拉开两个人的距离,柏麟朝客厅走过去坐下,身子往后一倚,翘着二郎腿摆出主人家的姿态瞥着柏彧齐。

    就算他柏彧齐还活着又怎么样,在这个家住二十多年的人是他。

    这儿他说了算。

    钱菲见状也露着得体地笑把人往里带:“一家子人站着干嘛,坐下聊。”

    柏彧齐跟着坐下,见两位半点“小妈跟私生子”该有的气短都没有,他心底不由地一沉。

    这小妈活脱脱女主人的架势,那他母亲呢?

    总管过来续了茶,钱菲还问他柏钊雄什么时候回来,等会一起吃个饭,“小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让厨房多做点儿他爱吃的。”

    柏麟一脑门的不乐意,坐在另一边沙发上玩游戏,不愿给柏彧齐眼神。

    倒是钱菲客气周到的安排好一切才把话头拐在柏彧齐身上:“听麟儿说你也在影视行业工作?麟儿前段时间还参加那个选秀节目来着,你们哥俩个倒是默契,都爱朝这娱乐圈钻。你爸爸三令五申的让麟儿去公司,他就不去,你这个哥哥啊,有时间也帮忙劝劝他。”

    柏彧齐笑着躲开钱菲直勾勾的注视,难怪他觉得柏麟有些眼熟,前段时间闹出选秀节目耍大牌的“麟宇”就是他吧。

    钱菲这段话拆开不知道能分析出多少条深意。他这颗柏家的小树苗,根被拔了一次,还会有第二次。

    “弟弟若是喜欢,自然还是选他喜欢的事情去做,不是更好吗?”柏彧齐说完端起桌前的建盏一饮而尽。

    “是,他从小被我跟你爸给惯坏了,要是有什么事惹到你了,尽管告诉我跟你爸。”钱菲瞧着柏彧齐傻乎乎顺着她说话的样子,眼角添了几丝笑意。

    二十来岁的毛头小子,果然不足为惧。

    柏彧齐放下茶杯,余光扫见钱菲精致的嫩脸,低头从兜儿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搁桌上。

    钱菲挑了下眉,惊讶地说:“小齐,你这是做什么?”

    柏彧齐把卡推她面前:“阿姨,这是柏家当时给的‘嫁妆’。”

    钱菲看着银行卡,有点不懂这孩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既然是给你的,就没有再拿回来的道理,你拿着当个零花钱就是了。”

    柏麟目光从switch挪开,瞧着桌上的卡眼里厌恶又深了几分,果然从小是外面野大的,就是当了凤凰也上不了台面,幸好还没嫁给衍哥哥。

    柏彧齐摇了摇头,钱菲见状嗔怪地说:“怎么?你是嫌这五十万少了?”

    “没有,只是我有手有脚,不需要这个。”

    何况他的命,区区五十万还买不走。

    柏麟冷哼着翻了个白眼,一边玩一边开口:“妈,他要是嫌少,你就再给添点就是了。”

    钱菲捏着卡又塞回柏彧齐的手心里,紧紧地用力压着:“要是不够花就再跟阿姨要啊,这钱一定得拿,不然你爸爸知道了是要生气的。”

    “是吗?”这小妈还挺怕父亲的。

    “那我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