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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身体。” 谢三郎咬着牙,提腿就走。 他想了很多。 他要的不仅仅是木姜在楼里陪着他,他对自己的身份鄙夷,若他是个寻常的男人,他必要娶了木姜。 也许给不了她凤冠霞帔,也许他只能裁一块方正的红帕。 搭在她的脑袋上,她坐在壮实的灰驴,他牵着缰绳。 走过干涸的田埂,跨过碧绿的菜畦。 过了几年,生两个孩子,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儿子要长得壮实,犁得了地,女儿要像木姜,会一点儿女工就可以了。 等他们老了,儿女成了家,他们就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什么都不做,就靠在一起。 看架子上的葡萄藤慢慢牵爬,看碧绿的倭瓜慢慢长大。 —— 小厮打开门,恭敬的对立面的人说道:“胡夫人,三爷来了。” 谢三郎还未从自己的神思中抽身出来,如行尸走肉一样的走到胡夫人的身边。 胡夫人手里捏着个火折子,又点了一支蜡烛,屋内又亮了些。她回头细细打量谢三郎的神色,道:“怎么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谢三郎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慢慢贴近胡夫人,距她还有两寸的时候却停了下来。 油腻的胭脂的香味闷得他喘不了气,他忽然想到刚认识木姜的时候。 那时候,她可真不像一个女孩,一身的臭味! 胡夫人掐过他的下巴,另一只手临摹他的眉眼:“你在我面前,想别的女人。” 谢三郎梗着脖子,像一只待宰的鹅。 他有无数讨女人欢心的法子,可到了嘴里,又觉得没意思,只是任她打量,不出一声。 胡夫人笑了一声,问道:“谢三郎,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我又是什么人?” 这是窑子,他是小倌,她是女票客。 他比谁都明白。 可他不想在这么出卖自己的肉体下去,他似乎想替自己喜欢的人守节。 可他又有什么节可守? “罢了,罢了,有些小东西只有你一天不看着他,他心思鬼的很!”她打开一个红木箱子,从里面拿出黑长的一根,握在手里,回过头。 “谢三郎,你以为你是谁?还给我脸色瞧?” 谢三郎仍站在那,看着她,一动不动。 胡夫人气闷的笑道:“你说,你们百香楼的楼主要是知道手下的小倌该这么对恩客,他会怎么惩罚你们?恩?” 她慢慢走过去,烛光笼罩在她的身上,她生的胖,看上去慈眉善目,手里却握着鞭子,上面有倒刺。 一步步走近,谢三郎眼眸缩了一下,朝后退了一步。 胡夫人握住谢三郎的衣领,贴着他的耳朵:“怎么,我出了钱的,你要逃。” 谢三郎反手握住胡夫人的手,欲要摩挲,却觉得下不了手,想要压下她的火气,挤出笑,道:“夫人多虑了,是三郎身体不舒服。” “怎么不舒服?不求我,就不想伺候我?把我当东西踹开呢!” 胡夫人想了想,歪着脑袋问他:“你身边是不是有个小丫头,那次被长公主抓去的那个?” 谢三郎不知她为何要问,沉默片刻,转移话题:“夫人,我听下面的人说,你心情不好。” 胡夫人哪里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思,淡淡笑着,道:“脱衣服吧,你这次把我伺候好了,我就再也不扰你,你不是喜欢你手下的小丫头么,我成全你们。当然,你也别得意太早,我胡夫人不找你们麻烦,省不得还有什么周夫人,李夫人。” 谢三郎抿着唇,背对烛光,神色难分。 “还再给那丫头守着?谢三郎,你早就脏了,多一个,少一个,算的了什么?” 谢三郎闭眼,敞开衣领。 算的了的,他以前没遇到木姜,有什么荒唐事都罢了,如今他一颗心全牵在木姜身上,他希望自己能稍稍干净点儿,可以配上干净的她。 外衫、腰带、中衣、单衣。 像春日尽头散了满地的残花一样。 他捏着裤子,闭眼,也脱了。 一双肥腻的手拂过他的肩头,圆润的指头慢慢摩挲。 “谢三郎,你看看你,一个男人通身的皮肤,这样的白,这样的好,像玉一样,不是天生就是被人睡得么?” 他该微笑,他该从容不迫,他甚至应该顺着她的意思调笑。 可他全身赤果,双手垂在身侧,握成了拳,像个货物一样任她慢慢打量。 她捏着鞭子,把柄抵着他的胸膛,用力一戳。 他闷哼一声,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温顺的垂着,却听到她说:“闭上眼,就打算这么过了,恩?” 谢三郎睁眼,看见她衣衫完整,气息平稳,没有动情。 胡夫人捏着鞭子顺着他的胸膛慢慢向下,只到腰腹,那浓黑的一片,她的鞭子像蛇一样钻进密林,挑起那沉甸甸的一坨。 它安静的在那,沉睡着。 鞭子上有倒刺,胡夫人微微用力摩挲,它渐渐地抬起头,黑紫色的,有些骇人。 谢三郎闷哼一声,握住胡夫人的手腕。 胡夫人挑着眼看她,眼里尽是冷意。 她最讨厌这样的人,自诩是情深,可还是管不住自己的下面的东西。 谢三郎,你不是说你多爱你的小丫头么?要是被她看到你这个贱样,她还会一颗心都扑在你身上么? 胡夫人肥胖的身子笑的直颤,她开门,对旁边的小厮说了什么,又关上门走了回来。 “来,坐过来。” 谢三郎浑身赤果,坐在绣凳上,寒冷贴着他的肌肤由外至内。 胡夫人蹲下身子,肥胖的脸颊与他的大腿根平齐。 她笑了一下,将脑袋埋了进去,轻轻衔着,舌齿相弄。 ☆、情深遇故人(四) 木姜双手蜷缩,坐在绣凳上,不知想些什么。 忽然,门轻轻扣响了两声,她开门,是个小厮。 不大的年纪,声音有些软:“木姜姑娘,三爷请您过去呢!” 木姜揪着的心落了下去,而后又有些焦躁,问:“他,还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