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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零丰雅听到浴袍解开的声音,他又继续说:“我才起来,刚洗完澡,怎么办,感觉又要弄脏了。” 又?房丰雅捕捉到他话里的话,娇笑着问:“你昨晚想我,想到,湿了?” “嗯,很湿,打湿了床单,还没有喊客房服务……”他似乎把手机放到了身下,让房丰雅清晰地听到他上上下下套弄自己的大屌,还听到了龟头拍到到手机的声音。 “怎么办?想姐姐想到好疼。” 操我妹(H) 操我妹(H) 陶熙怡一直知道靳向晨对她的企图,可这个企图却像是荷花池里掩盖在荷叶背后的白色花瓣,随着她这艘船的进入,时隐时现。 她并不确定靳向晨对她,是肉欲还是爱情。但她可以肯定,她对靳向晨一家只有愧疚,可这么多年她已经偿还够了吧。 郑景胜能够像个舔狗一样温柔对待另一个女人的画面,像是留在了她的视网膜上一样,当靳向晨把枕头压在她脸上,一片黑暗中她看到的还是郑景胜在舔另一个女人的下体。 他可真够脏的,以前指淫她都要用专属的避孕套,现在给别人口交居然不戴口交用的避孕套。枉她从前还想和他舌吻,幸好没有,都不知道会不会染上什么梅毒,张嘴就是丑陋的患处。 她开始哭,不因为濒临死亡,而是因为郑景胜。她以为自己可悲的人生,能够在终于嫁给自己喜欢的人中划下不那么悲惨的转折点的,从靳家去郑家,虽然是一个火坑去另一个火坑,但至少有她喜欢的人。 可现在呢,再也没有了。 她恨透了郑景胜,也恨透了靳向晨。 靳向晨也不是真的要杀死她,如果要杀死,在她还住在他家的时候,他多的是杀死她的机会。他察觉陶熙怡哭了以后,松开了抱枕,隔了几分钟,陶熙怡拿下抱枕扔到沙发下,坐了起来就开始脱衣服。 “靳向晨你是不是想睡你妹妹很久了?我早就觉得你对你妹妹感情不简单,这些年把我打得那么伤,根本不像是失去亲人,而像是失去情人。你们家的确很变态,你喜欢你妹妹也很正常……”陶熙怡故意说这些话来刺激靳向晨,果然靳向晨上当了,可他只是目龇俱裂了数十秒,举起了手却始终没有落下。 最后他说:“想睡我妹妹的是郑景胜,你不是知道的吗?” 陶熙怡听到郑景胜的名字从靳向晨的口中说出几乎要疯掉,她已经脱掉胸罩,抓起靳向晨的手放到她的乳房上,问:“我还知道你想操我呢!” 靳向晨五指猛地用力抓紧她的乳房,笑得阴冷:“是呀,我想操你,从你初潮开始。我想杀掉你为我生下的孩子,我想挡着你的面把她摔死,最好是个女儿。反正法律也奈我不了何。” 他吻下去,几乎是撕咬的力度,要置她于死地,一边吻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我还想你被郑景胜家暴,被他打死,只是没想到,在你被他打死之前,我居然想把你从他手中带走。” 他撕碎了陶熙怡的裙子,不等她下身做好任何准备,探入五根手指,恶狠狠地在她干涸的甬道里移动。他对待她,像对待痛恨的畜生一样。 可恨的是她居然在这种粗暴的对待中,生出一股快感,越痛越快乐,然后无师自通地湿了。她打开双腿,双手也打开朝靳向晨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就现在,插我。” 靳向晨之所以想她离婚,是因为他想做陶熙怡的老公,做她合法的监护人。他不许她死在别的男人拳头下,要死就得死在他手里。打断她的腰,打爆她的头,挖她的眼睛,让她成为废人,然后绝望死去。 才算是他为自己妹妹复仇最成功的做法。 法律救不了她,妇联不会救她,邻居不会救她,警察会和稀泥,法官会让她回家冷静冷静。 全社会都在帮他,况且她本身有原罪,更是多了一个正义复仇的名头,也不算出师无名。 这年头杀死一个男人不容易,弄死一个女的还难吗?况且靳家已经壮大到不需要看郑家的脸色了,捏死家里的养女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陶熙怡知道自己逃不过这顿操,可她得逃过靳向晨的企图。 逃过他一直以来最大的企图——杀她死。 窗打开(H) 窗打开(H) 房丰雅从电话里听到了和自己窗外一模一样的声音,她顾不上穿衣服,也顾不上湿漉漉的下体,几乎是滚下床一般朝阳台跑去,她有一种直觉,他会在。 她住的酒店是城堡式酒店,整个楼房是围着一个许愿池建起来的,呈一个U字型,而她打开阳台的门看出去的时候,他正在斜对面的阳台穿着浴袍,手却不太老实在衣服下耸动。他看到浑身赤裸的房丰雅时,皮埃尔舔了舔上牙龈,笑得邪气又浪荡,他用嘴型对房丰雅用英文说了一句“等我”。 房丰雅自然也是高兴的,她扭了扭屁股,便关上阳台乖乖躺回床上。她继续刚才的劳作,两指在下体捣鼓,不断地操弄,若待会男人进屋遇上她这般懂事,不用前戏可以直接插入,他应该会非常满意。 房丰雅期待不已地等着门铃响起,这是她时隔三年再一场真正的性爱吗?她好害怕这又是一根短小快的金针菇,在既期待又害怕的心情里,门响了。 房丰雅慢悠悠地去开门,哪知才打开一半,外头的青年已经莽撞地冲进来了。他抱起房丰雅将她抵在墙上,不带一丝的犹豫地闯进她的禁地,这样的体位她完完全全吞没他。皮埃尔也不急着懂,而是在里面感受了好一会儿她的湿润和温暖。 他在感受房丰雅的同时,房丰雅也在适应他的粗壮,久违了,她许久没有吃过这么大这么美味的屌了。 或许是上天垂怜,让她在经受那么多的波折和磨难之后,终于再次遇上如此两全其美的帅哥。 皮埃尔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他在她耳边说:“姐姐,我可以动一动吗?”他难耐的语气让房丰雅浑身过电一般,她扶着他的肩膀下体前后动了一下,娇声问:“你抱着我不累吗?”她知道自己有一定的体重,她抚摸了他手臂锻炼得好看的肌肉,这和曹明喆的差不多,但是从他此刻抱着自己一点都不吃力的样子看来,要比曹明喆的要中用。 “姐姐这么轻,我怎么会累呢?”皮诶尔一直喊她姐姐,大大取悦了房丰雅,她咬了他耳朵一口又吹了一口气,算是默许了皮埃尔,他很快就动了起来。房丰雅的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时上时下,逼里的摩擦和背部的摩擦产生的快感让房丰雅舒服地叫出了声。 她的声音是偏粗的,叫起来并不是很好听,以前曹明喆虽然心里嫌弃但是嘴上都是会哄着她,她忘情地喊出来后,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望向皮埃尔。 皮埃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