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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腰,准备去楼下随便吃点,不料电梯口撞见了衬衫洇透的陆克山。 他灰暗的脸色涌出一闪而过的笑意,像是夕阳斜照书房角落的刹那熠熠发光,弹指间光芒不见,又复了满室冰冷黄昏。 他紧抿着唇,几乎是锢着她回了房间。 刚把双肩包放下,他就像缺氧的人出了水面,急切寻觅她的唇舌。 薄荷水的味道,可能是地铁里买的饮料。她被吻得意乱情迷,可能是喜欢他的味道,也可能是近日一股脑遭遇得太多,她迫切需要一个出口。 她渐渐回应起他,攫取他口中的更多空气更多薄荷,手悄悄开始解他衬衫扣。 他微微一震,嘴唇终于离了她,定睛看她,要确认些什么。 她眼睛半阖,脸颊潮红,嘴唇润湿,口角是透明拉长的丝,一颤一颤的。眉轻轻皱了起来,眼睛缓缓张开,仿佛恼他骤然停下。 他长吁一口气,一时胸中郁结竟全部消散了。 一手环住她脆弱脖颈,一手不厌其烦摩挲她单薄肩背,他温柔了些许,紧接着变本加厉掠夺她,占领她。 全然凭借冲动挤这么久的晚高峰过来找她,一颗心终于回到原位,他终于觉得有些热,衬衫黏着在皮肤上的感受将将传达到。 重重咬了怀中可人的上唇,他暂暂拉离:“我先去洗个澡。” ------------------------ 不如猜小陆多久真正放生,叹气。。。 33. 恶意(诚意满满h) 33. 恶意(诚意满满h) 水流冲走了潮热苦夏,也冲去了陆克山累积许久的绮思和欲念。 他又有时间去想那几张收藏的图片了。想见她的执念燃烧尽了他的理智,沸腾了他的血肉,现在这些日子里的痛苦愤怒一点一滴汇集起来,又把他痴狂爱意压垮。 他不需要她假意施舍,马上就和她摊牌。他慢慢擦拭着身上水珠,甚至期待起了她被拆穿后的精彩表演。 然而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打开房门就是秦罗从电脑前转过来的耷拉着的丧脸,“没思路,要抱抱”。她是这样弱小、无助、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求助他,也勾引他:仿佛他就是无边苦厄里她最后的也是唯一的寄托。 他顿时什么都想不起了,眼里心里都只剩下一个她,一个需要他的她。 他把她从桌前打横抱起,急而稳地走向床前,轻轻放下。她手还勾着他的脖子呢,好像有万千不舍与缠绵。大概是世间最强力的胶水,把他支离破碎的心一点点寻回,一寸寸填补。 仿佛他的爱意从未这么充盈。 他吮吸她的津液,索取她的回应,大有永不餍足的架势。他渐渐感受到她丁香小舌在他齿间颚上调皮游走,肆意挑逗。 下身涨得疼痛,他暗暗叹气,只能默默加快动作。 她的脖颈细长优美,骄傲承接雕刻出的锁骨,他摸索勾勒纵横起伏; 她的胸脯是五月早夏绿野,清新羞怯,而他的手是柔和的风,吹动初绽蓓蕾更染颜色; 她的皮肤是上好绸缎,丝滑清凉,他渴求长久停驻; 她的腰腹是那难于上青天的蜀道入口,紧窄险峭,内里藏着他向往许久的熟透桃花源。 他的手渐次向下,他的唇沿着开辟的疆土细细勾画轻抚,引发碰触她微不可察的颤栗。 秦罗早已忘了今夕何夕,忘了焦虑忘了终面,忘了此身是何不在凡尘。她被浸在了正正好的温水里,四面八方暗涌水流冲击她戏耍她再抚慰她。 她不知风从哪里来,不知欲念如何包裹,不知怎样才能离确定的热与光更近一些。 腿渐渐蜷了起来,往一个她不知终点的确定方向去蹭。她半张着口,低声喃喃,“我要”。 身上突然间失了抚慰,她不满地扭动抗议,很快他们陷入完美共振。 他听见了她的声音,两个字。他都懂,又都不明白,脑子里是炸飞的浆糊是盛开的烟花,险些下面就守不住。他稍稍顿了下,锐意更进继续向下开拓。 他期待着不绝的涓涓细流,手上却发现了泄洪水坝简直吓了一跳。原来她会流这么多的水,原来她会为他流这么多的水,原来她是这么地想他。 他的唇紧接着也沿了稀疏毛发觅了过来,他的头深深陷了进去,舌也陷了进去。她的腿在颤,夹着他的头。她的花蕊在颤,迫着他的舌。他心尖和下面都跟着她一颤一颤。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多的泡沫,他再也无法忍。一丝透明粘液险险黏他嘴角,他抬头见她红如煮熟的虾,察觉他停工茫然睁眼寻他。 急不可耐地拿了套辛苦撸上,娇嫩被挤压得生疼。他失去了一丝耐心,直接对准无比熟悉又全然陌生的泥泞着的隙,生生灌装了一腔空气进去。 终于被完整地包裹着,他满足地叹气。 大水漫灌,他动得更顺畅也更艰难。他毫不怀疑动作再大些他就会顺流而出,但他被致密更胜往昔的层层叠叠囚着,仿佛动弹不得。 她催促他,在他们的支点主动向着他动,对他来说毫不止渴的幅度。 他变着方向发狠地撞她,想撞碎她,想刺穿她,想让她彻底属于她。 她的腿把他缠得更紧了,她胸腹上是他汗滴,她属于他。茹素许久而她又如此挑逗,他精关又要守不住。 快想些别的呀,他恼自己或许即将失守。 理智上线了一秒,却只想到了万恶的齐执。 那,齐执见过这样的她么?这样身无片缕水漫金山主动迎合的她。 齐执知道她正在被他这样操干这样征服么?九浅一深左右上下身颤腿软。 他恶意弥漫开,下面更硬,动作愈发蛮力起来。 秦罗本来还哼哼唧唧享受着,时间一长也受不住了。她哀哀求饶,甚至勉力支起上半身去索吻以平息身上人不知何来的蛮力与怒气。但他不管不问,只继续征伐。 她渐渐被磨得疼痛,神智堪堪上线。她辨识出了他眼中的疯狂神色,困惑着也害怕着,推拒他的力不由也小了些。这样的他,她之前也见过。 后半程是他的炫技场,是她偶有快感的苦刑。 陆克山直到射出来才后知后觉发现秦罗的异样——她表情沉静得像,他们刚刚经历的是他一个人的性事。如果她下一句平静问他“你好了?”他也一定不会觉得奇怪。 像是自始至终只有他入了戏。他怎么会天真以为她需要他,她只需要他呢。 他想起了那几张收藏的图片。他也该成人之美给她自由了吧。 她打破沉默,小声抱怨他,“疼” 那时的他过于年轻,不知道她真的会被磨到疼痛,只更加觉得自己是不应该的第三人。 他仍然细致地帮她清理下身狼狈。用了好多的湿巾还是清理不尽,床单眼见也狼狈得不能看。 “去洗个澡吧。” 温和的祈使句,语气像三九天气房梁悬冰。 “我还要准备面试。”她放弃抵抗他反复无常,只小声解释,语气里多少透出些单薄萧索。 什么面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