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懦弱的快乐 第一、二部 1. 恐怖电影院 “啊——” 尖锐的叫声几乎可以震破人类的耳膜,欧阳道德皱起他英挺的浓眉,无奈地发现邻座的男子几乎已濒临精神崩溃状态。 电影院超大的银幕上,史上最恐怖的吃人魔医生正在大快朵颐地享用活生生、血淋淋的内脏大餐…… “呕……我…我……呕——” 哗啦啦…… 淅沥沥…… 欧阳道德面色凝重地发现,自己左腿的裤管已惨遭“土石流”过境,灾情相当惨重。 “对…对不…起”隔壁的肇事者颤抖着嗓音,怯怯地抬起头来。 在这幽幽暗暗的空间里,一张面无血色、青白得几近透明的小脸,一双泫然欲泣、怯怯生生的黑眸,就这样牢牢地抓住了欧阳道德所有的视线—— 好…好可爱哦……怎…怎么会这么可爱呢……? 他这辈子从没想过会在一张平凡无奇的成年人脸上,看见如此纯真……毫不掩饰自身恐惧……赤裸裸……仿佛能淹没一切……就…就好象小时侯看过的童话中小鹿班比的眼眸…… 欧阳道德的心猛地缩了一下。 “嗯…潘先生……对不起,我想起家里还有些事,我得先走了。”坐在“小鹿班比”身旁的女人,匆匆丢下两句话便落荒而逃了。 “走吧,我们去清理一下。”欧阳道德牵起被抛弃的小鹿,往电影厅外的洗手间走去。 “对…对不起,请让我赔偿你的损失。”在简单清洗一番后,小鹿掏出皮夹,满脸歉意地看着他。 “5200。” “啊?你说什么?”小鹿眨眨圆滚滚的眼睛,不解地问。 “我的裤子,Geio Armani,新台币五万两千八百元正。” “五……万……”小鹿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可以看见他洁白的牙齿。啊,小鹿应该早晚都有刷牙,他一颗蛀牙都没发现呢。 “可…可是……我没带……这么多钱……”小鹿一张脸涨得像颗红苹果,令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那就用身体抵债吧。”欧阳道德把小鹿拖进最内侧的洗手间,反手将门锁上。俯身攫住他柔软的双唇,饥渴的舌尖迫不及待地潜入火热的空间,将里头蠢动的生物,紧紧缠住—— 啊……好棒的舌头……,欧阳道德不记得自己曾经吸过这么可爱,却又这么引人犯罪的舌头,光是一个吻,自己就忍不住硬起来了。 “唔……”小鹿拼命挣扎、捶打着他的背。 欧阳道德终于仁慈地决定让他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 “呼……呼……” 啊,小鹿连气喘吁吁的模样也好猥亵哦。 “你……你这个变态!”晶莹的泪水已经在小鹿的眼眶中打转…… 哎呀,怎么不落下来呢?他好想看小鹿满脸泪水,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哦。嗯,可能是他还没被摧残够吧,看来他得加把劲儿了。 “如果一个吻就叫变态,那这个要叫什么啊?”欧阳道德一把扯下小鹿宽松的卡其裤,将他小小白白的分身握进手里,肆无忌惮地揉捏、旋转、拉扯着…… “啊——”小鹿仿佛被雷打中,整个人吓得弹跳起来! “好烫又好硬哦……”欧阳道德一边搓着急速膨胀的分身,一边欣赏着小鹿神色迷乱,咿咿啊啊乱叫一气的模样。 “啊……求求你……放开我……啊…别…别动…我…我……啊——”小鹿屁股一阵乱晃,阵阵浓稠芳香的蜜津立刻射进他紧捉住不放的大掌中—— “哎呀,你还真是厉害啊,出来的这么多,你这样子很适合拍A片哦,真可惜今天没带V8出来。” “哇……”小鹿终于“不负众望”,大哭了起来。 “哭吧,你哭得越大声,我就会越兴奋哦。”欧阳道德拉起小鹿的手附上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下体。 “我这个饥渴的小弟弟今天大概需要发泄三次,我看第一次你就用手,就像我对你一样,第二次就用嘴巴,第三次嘛,不用说你也知道,当然得用你那小小紧紧的屁股来满足我了。” “不要!呜……我…我一次也不要…”小鹿哭得哀哀切切,让欧阳道德看得都快泄了。 “该死,你干吗哭得这么淫荡,你要是害我不小心出来了,我就要再加一次哦。”欧阳道德已经迫不及待想一逞兽欲。 砰—— 洗手间大门一开,人潮蜂涌而入,原本安静的空间顿时充满电影的讨论声…… “电…电影散场了……你…你放我走好不好……”小鹿抬起头眼巴巴地望着他。 不放!这辈子再也不放你走了! 与心里想的恰恰相反,欧阳道德帮小鹿将裤子穿好,搜出他的皮夹,把他的身份证拿出来仔细瞧了一瞧,便又放了回去。“不要太想我,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我的小鹿。” 欧阳道德打开门走了出去。 2. “我不答应!你今年才刚满十八岁,怎么可以谈结婚?你……你是疯了吗?” “爸,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自己还不是十八岁就跟妈生下了我,我至少不像你是奉儿女之命结婚的。”一个长相十分清秀可人的少女,正翘着二郎腿大剌剌地坐在客厅沙发上。 “我……我……”潘俊伟实在很想跟女儿说,当初谁知道会这么倒霉,初尝禁果就中了大奖,害他的一生就这么……哎……!但面对和他亡妻一样强势的女儿,他知道如果据实以告,肯定会死得很惨! “我不管,反正我是通知你了。等一下我男朋友就会上门提亲了,你要是敢给我拒绝的话,我就和他私奔!”潘美美双手抱胸,气定神闲地看着她生性软弱的老爸,算准她说一他绝不敢说二。 “等一下就来提亲?那你怎么到现在才告诉我?我穿得这个样子……”潘俊伟吓得跳了起来,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旧旧的T恤和皱巴巴的短裤,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 “我忘了嘛,他也是临时通知我的,我急着去作脸洗头,哪里还顾得了你?反正男人又不需要化妆,”潘美美低头看看手表,”我看五分钟应该够了吧。” “五分钟?你…你是说……他再五分钟就来了?”潘俊伟看见女儿以一副”白痴,这还用问?”的表情瞪着他,他立刻转身冲进卧室。 胡乱套上白衬衫及仅有的一套深色西装,再打上一条半新不旧的暗红色领带,潘俊伟企图使自己看起来老成持重一点。但镜中照映出的却好象是个小毛头努力使自己看起来像个中年人,还真是有够不伦不类的,他那张白晰稚气的娃娃脸和身上老气的服装简直一点也不搭轧。 烦死了,女方家长应该说些什么啊?在这个时候,他不由得怀念起他的亡妻,如果她还在,他肯定一句话也不必说,反正在家他一向毫无发言权。而在妻子三年前因车祸去世后,则轮到美美做上女王宝座,独裁专制的程度比起前任女王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张嘴闲了这么多年,如今叫他出面主持提亲大会,简直是令他坐立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