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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苏小姐打算怎么做?”柳进审视着她,连她表情的一丝一毫也不放过。 “如果是,苏清愿帮大人,也愿护住殿下安危,苏清只希望,到时,柳大人能放家姐一条生路。” 柳进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她,久到苏清都快觉得自己的表情要维持不住了。 柳进:“好。” “多谢大人。”苏清行着礼,笑得“纯粹”。 “来人,送苏小姐回去!” “对了,也请大人不要记恨家姐。”苏清突然道。 柳进皱了皱眉:“此话何解?” “大人受伤,是跟家姐有关吧。”苏清猜道。 “是!不过看在苏清小姐的份上,此事柳进不会计较。” “那多谢大人了,将来有需要,苏清定会帮忙。” 苏清走了。 一侧侍卫:“明明长的一样,性格也像,殿下怎么就看中那么危险的娘娘呢?” “危险?”柳进看着走远的身影,“论危险,这位才是最危险的。” “啊?” “不动声色中,一步步暗中坑害着亲姐姐。” “什么?” “如果宫中那位一辈子都是现在这样,本官更偏向宫中那位,不过,这似乎不可能,而现在这位,将来还有用。” 宫中,苏未心结解开,食欲大增,连带着从太子府接过来,如今已经能爬的骨头伙食质量都飞速上升。 景茗跑过来找她的时候,御医刚命人给她换完药。 苏未:“玉儿的伤势如何了?” “林护卫身体底子好,目前不会有什么危险,再躺段时间,就能康复。” “倒是娘娘……” “我怎么了吗?” 御医欲言又止的看了她一眼,最后还是道:“您虽然受的伤较轻,但有些还是要忌口的……” 苏未:“……” 她吃得多吗? “娘娘,公主,老臣告辞。” 御医走后,景茗看向苏未,一脸狐疑:“为何太子府的防卫突然如此脆弱?等人到了寝殿,才发现?” 苏未摇了摇头,她也奇怪。 “算了,住这也好,反正快到中秋宴了,直接过完,再回去,景夙搬出去后,都没人陪我练剑了。” 苏未:“……” 她好像有点懂景夙的痛了…… 景茗坐了下来,眼角瞥到苏未脚边,温顺无比的狗,心一下子提了起来:“皇兄还是把那只给宰了?” 苏未:“啊?哪只?” “就是他从我这抱走的那只啊!他是不是给宰了?”景茗一双眼瞬间湿漉漉的,天知道,她训练的有多辛苦,结果,那混蛋,说宰就宰了? 苏未低头看了看,脚边暖暖的,骨头正抱着猪骨头啃得专心无比。 她手指了指地上。 景茗仅仅看了眼,又抬起头,委屈万分的看着她:“早让他找只温顺的了,他非要我那只。” 苏未:“?” 阿盈:“……” “公主……你那只就是地上这只……”阿盈垂着首,道,她有点不忍直视,她家娘娘对着这只狗,有点内疚,所以多疼了点,多喂了点。 景茗:“?” 她低头仔细的看了眼,地上这只,毛色倒是油光发亮的纯黑,跟她那只一模一样。但…… “你说地上这只看起来又肥又懒的,是从我那抱走的?”她语气略微惊悚,她那只明明是英姿飒爽,凶神恶煞的…… “不像吗……”苏未低头看了看,跟一开始应该差不多吧? 景茗:“……” 她辛辛苦苦练了那么久的狗……这才到他们那多久啊……就成了一头猪? “汪”骨头看到熟人,象征性的叫了下,又埋头,啃起来了…… 景茗:“……” “你们……对它做了什么……” 景茗心碎…… 苏未想了想,实诚的道:“前段时间,我不小心把它骨头压断了,然后养伤养到现在,才好,中间就多喂了一点,而已。” 景茗:“而已……” 她怜悯的看了眼地上那头,雄鹰变肥鹰…… 晚上柳府 “大人不好了!地牢内,云信阁的刺客跑了一个!” 柳进连忙起床:“谁?” “那个跟狼一样的,他趁行刑的时候,打伤狱足,跑了!” 宫中兽圆 “殿下,大晚上的,您也看不清啊。” “就要看不清的,白天挑,老是不自觉的挑好看的,一好看,保准又被皇兄那不厚道的给抢了,晚上黑灯瞎火的,看不清,才最好!” 兽夫长:“……” “咦?来了头狼?”景茗好奇的掀开一树丛,“原来是人啊。” 躺在地上的人,一动不动,浑身湿透,只剩一双眼睛撑着,警惕的盯着面前的人。 “公主啊,一个罪夫罢了。别脏了您的眼睛。” 在这兽圆,除了正常的宫人外,就是一群罪人之后,一群连一点尊严都没的人。 景茗眨着双眼睛,伸手戳了戳他的身体,男子咬着牙,一双眼,凶狠无比。 “本宫要他!” 兽夫长:“啥?” 男子一双眼懵了下,随即,更为警惕的盯着她。 “你盯着本宫也没用,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了。” 男子:“……” “殿下,这是罪人之后啊!” “你想让本宫说第二遍?” “不……不敢……” 话说,这是哪个?他怎么不记得了? 第31章 中秋 “喂, 你终于醒了?” “不打算睁眼吗?” “你肯定不是兽圆的人!”景茗磕着瓜子,“啪嗒啪嗒”的声音,在这清晨听得尤为清脆。 “昨晚你出现的时候, 浑身湿透, 而最近并未下雨。也就是说,你是从禁河里出来的!”她有理有据的分析着。 幻狼睁眼, 全身紧绷,准备随时随地, 一跃而起。 “你身上的伤, 应该是受到了什么刑罚所致。” “不过, 我就搞不懂了,你好不容易从牢里逃出来,怎么逃到宫里来了?” 幻狼猛的打算起身, 眼前突然出现的一张脸,吓得这位连鬼都怕的狼“砰”的一声,撞回了床板。 他睁着双见鬼的眼神看着面前一脸好奇,天真, 还磕着瓜子的景茗。 “你为什么跑宫里来?”景茗问着。 幻狼:“……” “你该不会不会说话吧?他们把你弄哑巴了?”景茗戳着他的喉咙,那手指,细细的, 带着点薄茧。 幻狼浑身开始紧绷,头一次感到除死亡之外的恐惧…… 景茗起身,从宫女手中接过包袱,道:“里面都是些跌打损伤的药, 自个上药吧。” 那包袱重重的放在了他的胸前,他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