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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炒房,你自己住,亏不亏的那么在意干嘛,免得想得太多睡不着觉。” “我的财产受损失了,我再阿Q精神也不能掩饰我亏了12万的事实。” “你哪里亏那多,现在一次性付款的是均价五千五,还要根据购买的楼号和楼层定价。你买的21号楼就算用现在的价格来卖,那栋楼售价还是要超过五千五,你也就是亏了八九万。你要是用原来最高的购房价格和现在最差位子最便宜的楼层价格来比较,你当然亏多了。”蓝少鹏说。 “……”尼玛老子说不过你,反正老子还是亏了。“那你们售楼处太不够意思了,怎么也得给我们前期购房补偿一下吧,让我们有个心理安慰。” “钱这方面不要想了,业主闹事想要退差价根本不可能,但是从车位上物业方面会有所补偿。”蓝少鹏笑着说。 “你们在降价之前早就想好对策,亲爱的,透露一下下吧。”我发挥厚脸皮抱住蓝少鹏耍赖。 “会通知你们那几个业主代表的。”蓝少鹏说。 “业主代表,你说的是穿粉红色衣服的那个男的?” “是啊,他不会再闹了,而且也不会带领你们闹事。”蓝少鹏靠在我怀中老实交代了一下下,“白得了一个车位,他还能闹?” “操!”用大家利益给自己捞好处,王八蛋,尼玛老子整死你!“把那个业主代表的住址给我。” “你想干什么?”蓝少鹏语气是担心我做坏事,但是眼神可是非常期待我做点什么。 “你是不是想利用我整那个业主代表,毕竟开发商的便宜不好占的是吧。”我多聪明,马上猜透蓝少鹏的用意。 “我可没这说,这属于你们业主之间的内部矛盾,与我们无关。”蓝少鹏装不明白眨巴眨巴眼睛亲了我一下说。 我们业主之间的内部矛盾,操,粉红衣服业主代表你给老子等着。 小偷是个好职业,这个职业的优点就是从早到晚只要想上工随时都可以上工,想休假随时都可以休假不用申请,完全属于自由职业者。再说了,现在法律规定贼被抓住了,不能往死里打,也不伤害贼,看见没,有了法律的保护,做贼比上班舒坦。 我在马路大树旁边蹲着抽烟,偷眼看贼进了某个小区,贼拉了小区的供电闸门,走进小区的某栋楼,不一会满载而归。 我抽完烟走出小区,贼也走出小区,没了电,摄像头就是摆设。我就不信搞不死那个粉红衣服的业主代表。 贼上了马路钻进胡同,我绕了一圈也钻进胡同,我们四下看看胡同没人,贼笑着说:“雄哥,搞定,这家伙家里全部值钱的东西金银首饰现金存款卡,购房合同和买车位的协议都被我一勺烩,身份证户口本也被我拿出来扔进垃圾桶。” “干得好。”我笑着幻想那个粉红色衣服的业主代表急的像个热锅上蚂蚁的德行。 本来我想揍这家伙一顿,后来一想揍他太便宜他,于是我决定洗劫这家伙的购房合同身份证和户口本。什么什么,我这叫违法犯罪,我这叫惩恶扬善!!光用社会道义谴责这样的人有什么用,他们这样的人没皮没脸根本不在乎,只有狠狠地收拾他们他们才会长记性。 贼本来想给我分赃,我没要。我和他毕竟不是一条道上的。混的行当不同,还是别在一起的好。 我刚办完这件事,洪涛的电话就来了。 “雄哥,你要的戒指我找人做好了。” “太好了,我马上过去。对了你在哪?”我问洪涛。 “尼玛昨天我多看了一个美少年一眼,阿哲做的老子现在还腰疼,你来我家拿。”他涛哥痛苦幸福甜蜜着,我估计他在家里的沙发上挺尸装死呢。 心情不错,我骑着摩托车一路唱着赞美观世音的歌曲奔向洪涛烧包的别墅。 等我见到洪涛,这厮果真在沙发上挺尸。小情人摇着尾巴跑到我面前,我摸了摸口袋,摸出一块快要化掉的德芙巧克力给了小情人。尼玛一只狗,还是一只狼狗,非德芙不吃,嘴巴这么叼! “雄哥,你弟弟是不是憋坏了,在床上也他妈太猛了吧,我这老腰可禁不起他这么折腾。”洪涛抱怨道。 “你哭着喊着要阿哲喜欢你,现在阿哲都住到你家了,你又抱怨阿哲猛,你可真难伺候。”我笑着坐在大沙发上小情人摇着狗尾巴趴在我的脚下。 “戒指在桌上,你自己看看,白金镶钻,好看着呢。”涛哥说。 我一瞧,果然桌上有两个小盒子,打开一看,一对白金镶钻情侣戒指做工精美,闪闪发光。 我拿起那个看起来大一号的戒指戴在手上,挺合适。拿起那个稍微小一号的戒指看了看,蓝少鹏戴绝对合适。 “雄哥,你看我的这个怎么样?”洪涛伸出左手,我在他的无名指上看到一枚祖母绿的大戒指,一看就很值钱。“我给阿哲已买了一个一样的。” “你有钱,我可买不起祖母绿大戒指……”我看电视经常喊,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所以才要钻石的戒指。 “你那个也不便宜,这一对戒指光钻石就成本就二十几万,你给蓝少鹏真是大手笔。” 以老子的经济实力,购买这对戒指已经是老子的极限了,所以老子确实是为了蓝少鹏大手笔花了一把。 “他涛哥,有件事帮个忙呗。”我笑嘻嘻的问。 “大舅子,一家人有事儿您说话。“涛哥笑呵呵的靠在沙发上说。 小样,被我弟弟压得死死地,还嘴巴上占我的便宜。 “我要向蓝少鹏求婚。”我说。 “为什要选在今天求婚?” “今天七夕。”我说。 咱们把视角转换一下,以第三人称描述一下雄哥和蓝少鹏。 蓝少鹏在办公室里等来等去,到了下班时间,该走的都走了,不该走的也准备走。往常这个点儿孙英雄都来接他回家,就算来不了也打电话通知他,今天怎么到点还不来,电话关机。 算了,他不来自己回家吧。蓝少鹏收拾了一下,拿起公文包走出办公室。他下了楼,就看大家看新鲜景儿似的跑到门口聚集在一起。 蓝少鹏紧走了几步来到售楼大厅的门口,门外一片细雨蒙蒙,一个剃着光头身着黑色西装戴领带穿黑色风衣的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