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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渊阳气重,身体暖气足。贾瑚往他身边靠近了一些,语调欢快地“嗯”了一声。 “城南的一窝老鼠曾经见过一群人偷偷摸摸运了几车子瘟鸡进城,猫狗它们齐心协力,一路打听到了城东的酒楼。” “那儿的几匹马说,瘟鸡是酒楼掌柜派人赶着它们运送进来的。掌柜的命厨子用瘟鸡做菜给酒楼的客人吃,还让伙计偷偷把一些瘟鸡丢到乞丐窝里。” “那些马还交代了,酒楼上到掌柜下至伙计,实际上全是西族人,只是伪装成了乌城人开了一间酒楼。并且,酒楼的人每隔半个月,就要骑着它们去隐藏在乌城地界的一处长生教分堂,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和长生教的人谈些什么。” “后来,安家在长生教分堂的鸟一家,听见了几匹马好奇的议论,才告诉了它们掌柜等人是长生教教徒,负责潜伏中原,为侵吞中原计划出力。” 一口气说完,贾瑚长舒了一口气,气呼呼地总结道:“这下子事情总算搞清楚了,原来一切都是西族弄出来的。” 月光下,涂渊的眼眸变得深不见底。里头仿佛装着无数把冰刀,又冷又锐利。倏尔寒光乍现,凛冽割人。 “西族,想不到竟是西族。”一句话,涂渊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当中原周边的国家族群露出了尖牙,一年又一年不死心地进犯中原大地之时,西族总表现出一副不感兴趣的态度,一心发展本土国教长生教。 给人的感觉无欲无求。 百年下来,中原渐渐放下了对西族的戒心,与之结成友邦,频繁贸易往来。 却不想,西族表面如羔羊无害,实际却是一条真正的毒蛇。 躲藏在暗处死死盯着中原这个猎物,等待时机一到,趁着猎物不注意立刻就会露出毒牙。从背后一口咬到礼物脖子上,注入毒液。 相较于其他光明正大露出野心的族群和国家,西族这种表面无害背后玩阴的,才是真叫人防不胜防。 涂渊只要一想到,这一回假如不是贾瑚执意请旨跟了过来,凭着自身的特殊觉察到了瘟疫背后的阴谋,而后请城中的家禽、宠物帮忙调查。说不准,长生教的阴谋真的能得逞。 想想他都觉得不寒而栗,又觉得自己运气真的好。 “瑚儿,我觉得你有可能又救了我一条命。”涂渊遮掩了眼睛里的寒芒,侧身注视着贾瑚,星眸里柔光晃动。“再给我一个大祝福吧!” 贾瑚想也不想就翻身,于涂渊的脑门上啾啾了两口。“两个大祝福,十三哥好运滚滚来!” 涂渊扬唇浅笑,揉了几把贾瑚头上的软发。“借你吉言。” 看着贾瑚重新躺好,他转口又道:“我猜长生教之所以制造乌城瘟疫,定是想在人们绝望的时候出来救治,继而蛊惑人心。但是他们完全没想到,被你抢先一步赐福了乌城百姓。再加医者们琢磨出来的药方对症,有患者渐渐好转,破坏了他们的原定计划。因而今日,你才感觉到有人盯上了你。” “我从来不知道,有人能可怕到这种程度。”贾瑚像个八爪鱼似的抱住涂渊,“酒楼里的马知道敌人藏在何处,得赶紧把他们抓起来。” 涂渊赞同道:“行,明儿一早咱们就去寻马带路,率兵前去捣毁长生教在乌城的窝点,免得他们一计不成又生毒计。” 长生教和西族绝对不能留着,还得加急去信父皇,请求他派兵把西族赶得远远的。 涂渊看着贾瑚黑亮的眼珠,想到了什么,忽而一笑道:“不过从另一方面来讲,西族也有点可怜。” “为何这般说?”贾瑚不解地眨了眨眸子。 涂渊宠溺地点了点他的鼻子,“因为西族花费了无数心血和时间酝酿的大计划,却因为你,被几匹马抖得干干净净。你说可不可怜?” “倘使叫他们知道了自己养的马暗中‘通敌’,在后面拖后腿,吐血都是小的,说不准还得一气上西天。” 贾瑚想象着那样的景象,禁不住捂嘴偷笑了起来。 他边笑边道:“明日去抓人的时候,不管他们信不信,一定要告诉他们几匹马的功劳。而且事后,我们得好好犒赏马功臣才行。” “这个主意不错。”涂渊直接拍板定案,道:“就这么办了。” 届时,长生教落网之人的表情必然相当之精彩! 第70章 商量妥当了明日要做的事情,说话声消失, 涂渊的寝房沉寂了下来。 贾瑚两人平定心绪, 缓缓闭上了眼睛。 当他们意识沉睡, 陷入梦乡之际,十个蒙面黑衣人避开守卫的目光, 鬼鬼祟祟地潜入宅邸里,慢慢移动向贾瑚所居住的主院。 领头的不是别人,正是那日随同长生教圣子来乌城的下属。此次前来, 唯一的目的就是取得贾瑚的毛发一类的东西, 带回去给圣子咒杀贾瑚。 藏身进了花丛里, 盯着两间房间,十个蒙面人犯难了。“有两间房, 贾瑚会在哪一间?” “听说中原十三皇子也居住在主院, 左为尊, 贾瑚约莫住在右边一间。”那日的下属分析完毕, 忍不住小声抱怨了一句。“真不明白圣子大人是怎么想的,非要我们大晚上, 一群人大费周章的来偷几根头发回去咒杀。叫我们直接杀了贾瑚不是更省事吗?” 其余九人简直不能更赞同了。 他们也感觉圣子愈发的脑抽了! 正事要紧, 早偷完早走人。那名下属没再嘟囔, 而是指着右房的一扇窗户道:“房间有两扇窗户,我们从这边的潜进去。” 这时候一队巡夜的侍卫走了过来,他们连忙低下头藏进了花丛里。 待到侍卫队走远, 十人交换了一个眼色,落脚无声地来到了贾瑚房间的窗户前。 轻手轻脚地翻找了一遍梳妆台, 一无所获,下属看向被床帘遮挡得密密实实的床榻。 梳子上没有落发,看来只能从贾瑚头上现割下来了。 心里这般想着,下属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正准备挪动向床榻。 然而,右脚刚抬到一半,他就好像发现了什么东西,又悄悄把脚放回了原处。 “我问你,今夜我们来了几个兄弟?”他碰了碰右侧同伴的手臂,低声问道。 “十个。” 刚回答完,被询问的那人扫了眼房间,紧跟着也发现了不对,呼吸骤然变重。 朦胧月色下,贾瑚的屋子各处站着许多深夜来访的“客人”,他们同一副蒙面黑衣的打扮。 怪就怪在,当前的人头数目,较之长生教来的人数多出了一倍。 长生教一方的人惊了,对面奉六皇子之命刺杀贾瑚的人也惊了,手里的兵器差点掉地上。 双方都仿佛木头桩子似的站着一动不动,彼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