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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以恒抱着苏念秋,淡淡一笑“陪为夫去一趟"不可语"如何?” 苏念秋挑眉“只怕有什么好故事吧?” 宁以恒点头“绝对不让你失望。” 不可语是一个茶楼,不是说这个茶楼的茶多么高端,主要是这个茶楼的人都是些清谈时政的要人,还有些是想要博取清谈美名的士人,故而这里人熙熙攘攘络绎不绝,而不可语的茶楼的老板便是宁以恒。 宁以恒和苏念秋坐在茶楼雅座,从窗户的缝里往下看去,正好看着甄卓带着一票不熟悉的人往二楼而来。 只见甄卓对着这些衣着不俗的人朗笑道“各位,这不可语茶馆,卓可是熟客,待会定能请上了了小姐为你我抚琴一曲。” “如此甚好,那就有劳甄兄了。”紫衣男子笑起。 苏念秋看着甄卓和一帮人勾肩搭背的走进隔壁房间,宁以恒站了起来,拉了拉窗户上的绳子,绳子带着铃铛响起,须臾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走了进来“爷。” 宁以恒点头“告诉了了,今天的任务,破阵曲。” 小厮点了一点头,匆匆离去。 苏念秋想说话,被宁以恒止住,有着他带着自己悠然的在一旁喝着热茶,安静的仿佛不在房间内。 没过多久只听见一声娇滴滴的女声响起“了了,有礼了。” 只听甄卓笑道“了了小姐,不知今日要为大家带上什么曲目啊?” 了了笑了起来“破阵曲如何?” 甄卓一脸纳闷“破阵曲?这是为何?” 了了笑起“破阵者,破除以往,留下阵阵和煦,曲目铮铮,存下荣耀。卿岂不是应了今日甄公子的气色?” 甄卓哈哈大笑起来“了了素来有着观相的本事,今日卓领教了。” 了了坐下弹了起来,破阵曲悠悠而来。 甄卓看着了了谈的犹如万千士兵近在眼前,疆场豪气的血脉贲张,沙场士气的荡气回肠,一曲终了,竟然无法回神。 了了娇滴滴的声音再次响起“公子莫不是被了了的琴艺迷了魂魄?怎么这般失神?” 甄卓收回神来,看着赞叹着的好友,有些感同身受的说道“其实卓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了了小姐的曲目真是传神。” 了了温柔的 说道“但不知是否与这疆场杀伐有关?” 甄卓点点头,看着周围说道“了了察言观色的能力,真可谓是世间一绝。” 了了温柔的笑起“但不知了了这朵解语花能否解语?” 甄卓笑起“其实也无其他。”甄卓看着周围都是加入贾后阵营的士人,也没什么好后怕的,就想也不想的说道“不过是帮贾后做了些荣耀后世,福泽子孙的事情罢了。” 了了摇摇头“看来公子是做了一件大事,真是令了了神往,可惜了了一介女子,对这些事情往往是不知的。” 甄卓一看美人落寞,立马脱口而出“也无其他,不过是找出太子不孝双亲的是事实罢了,能有什么大事呢?了了小姐莫要把自己说得这般轻,其实男人的世界与你们女人差不了多少。” 苏念秋和宁以恒对看一眼,只见宁以恒脸上浮起笑容。苏念秋闷笑起来,看来宁以恒不只是自己来着茶馆了,只怕这隔壁的隔壁也有某个人吧?不会是慕容遹? ☆、第一百零六章戏弄赵王慕容伦 甄卓叹息一声“了了姑娘,人都说美人迟暮最是伤怀,其实谁又知道我们男子少年怀才不遇才是伤心?” 了了一声叹息“公子红光当头,定当鸿运。” 甄卓哈哈一笑,跟周围的公子哥们一起笑了起来。 只听对面狠狠的门框被打开,甄卓有些讶异“太子遹?” 只听太子遹生气的指着甄卓的脸“甄卓,你们甄家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竟然敢说本太子不孝双亲!” 甄卓有些不知所以的看向太子遹“太子遹,您这是?” 太子遹冷哼一声“既然你这作为臣民的世家子弟敢如此编排本宫,本宫不让你知道些厉害,只怕不久之后整个京城之内都以为本宫如何的不孝,既然欲加之罪,那本宫还给你如何?” 太子遹一招手“禁卫军,此人干藐视皇威,出口污蔑本宫,其罪当诛,念及甄家多年来有功于皇族,特赦死罪!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拉进皇宫让父皇惩戒!如此不臣之心,不灭之,皇威何在?” 甄卓有些惊惧的声音传来“太子遹,你尚无军权,如何抓我?” 太子遹走近甄卓“你敢推搡本宫,便是对本宫无礼,藐视皇威,来人还不拿下此竖子!” 甄卓虽然不服,但是却只能任由禁卫军压着离开不可语茶馆。一时间整个茶馆充斥了官兵,也充斥了令人不安的杀伐之气。 太子遹看着甄卓被押走,满意的扭头看向缩在一起的贵族公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见马尿裤裆,我晋朝何须尔等鼠辈?” 太子遹一离开,这几个贵公子当场吓得低泣了起来。 苏念秋看向抿嘴不说话的宁以恒,看着下楼的太子遹,眯起眼睛,若有所思。 过了一会,不可语茶馆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似乎根本没有被方才的太子之事所恼,依旧繁华依旧。 宁以恒从窗口走了进来,坐在椅子上悠哉的喝着茶“娘子,你跟蓝星菊很好,对吗?” 苏念秋愣愣的点头“怎么了,夫君?” 宁以恒哈哈笑起“也无其他,既然娘子跟蓝星菊很好,不如劝她与甄卓和离吧?” 苏念秋歪着头“那为什么你不担心林佳琳。” 宁以恒眯起眼睛看向苏念秋“你不是最厌烦她吗?” 苏念秋撇了撇嘴“但是她不是你最好朋友的妹妹吗,你不是很担心林暮祚吗?” 宁以恒负手于后“今天林暮祚回来跟我谈一下这个事情。” 苏念秋楞了一下“只有林暮祚?” 宁以恒点头“你还以为林嘉佑回来吗?你觉得我会帮助林嘉佑吗?” 苏念秋傻傻的摇头“我讨厌林嘉佑,他竟然让你纳妾。” 宁以恒呵呵的笑起“既然如此,娘子又何须担心?” 苏念秋歪着头,有些不安“这茶馆的隔音似乎不好,你这是?” 宁以恒手扣在桌面“这不可语是我的茶馆,你觉得我选的房间会不安全吗?娘子莫要以为为夫是个花瓶,无所长。” “好一个花瓶,无所长,以恒好久不见。”林暮祚倚在门框上,淡淡一笑“上次一别真是许久了。” 宁以恒耸耸肩“不管如何,你来便是客,进来坐吧。” 林暮祚手关上门,扇子在手心轻点“刚才街上好大的阵势,只怕是以恒的手笔吧?” 宁以恒端起茶水“大红袍,喝吗?” 林暮祚看了一眼苏念秋,呵呵一笑“我又不跟尊夫人一样牛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