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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会付出心力去帮助秋县主的,毕竟是宁家嫡长子的媳妇不是吗?” 岁荣看着沈易之的脸色有些许的缓和,继续说道“再言,主子爷,这和氏璧阴佩关系到慕容家皇族财富这件事情,本就甚少人知道。刘粲这样大张旗鼓的做事,反而对秋县主更好些。您想呀,既然和氏璧阴佩还在秋县主身上,那就代表刘粲说秋县主奉献和氏璧阴佩的事情本就可以说是栽赃或是子虚乌有。” 岁荣顿了顿继续说道“再言,和氏璧阴佩既然在秋县主身上,假若真是皇族财富的象征,按照常理毕竟是这财富的守护者。皇族财富守护者,那时拿生命和族群去保护财富的一群人,又怎么会轻易交出和氏璧阴佩这样的信物或是打开财富的钥匙呢?这样又相当于刘粲在造谣。” 沈易之镇静了起来,点点头“岁荣,你说的有道理。这慕容家的财富若是存在,势必会有慕容皇族,晋朝世族,鲜卑慕容家,汉国刘家窥觊。而这几方人马谁都不会让谁先得,势均力敌的情况下,这就是一种平衡,衿衿虽然在暴风的中心位置,却也是在这最安全的平衡位置。” 沈易之镇静的点点头“恩,一定是这样。相信宁以恒一定有办法让这个风暴中心转移,一定有办法转移,现在不是慕容睿在祈求江东袁家和顾家扶持他上位吗?如果慕容睿最终获得了财富,那么东晋建立,这帝王有了晋朝根基,自然挺直腰杆。这风暴中心会转移到慕容睿这边去的,我相信宁以恒的本事,恩,一定是这样。” ☆、第一百四十九章和氏璧风波 “索融,索织,告诉恒影,外面所有的外人不准入朱墨居一步,若有擅闯者,重伤抛出门外!”宁以恒负手于后盯着眼前的几百号恒影说道。 宁以恒深吸一口气“我宁以恒的媳妇,岂是你们这些人动能动的?螳螂挡车,自寻死路!” 苏念秋扶着门框看着宁以恒指挥着恒影加强朱墨居的警戒,这是自己和宁以恒回到建康一来,第一次宁以恒光明正大拿出恒影影卫来护着自己。 苏念秋咬着嘴唇,最近外面的传的很是难听,什么自己私吞帝王之财,什么自己有着皇族家财竟然还妄想攀附中山王刘曜,什么自己监守自盗还要栽赃他人,什么自己便是颠覆西晋王朝的推手。各种能言巧辩,各种栽赃陷害尽数泼来。 以往自己还能带着青儿和碧绿在街上逛逛,现在的自己只能蜷缩在朱墨居里。 自从刘粲那厮将刘曜禁锢一隅以后,那和氏璧阴佩的传说就泼了天去的传播开来,并给自己蒙上了疑似叛国的罪名! 也自从哪一次之后,自己在街上总会被莫名其妙的路人丢蔬菜,被莫名其妙的路人揩油调戏,被莫名其妙的路人谩骂中伤。 这语言当真是世间最奇妙的东西,能把人逼疯,能将人逼入绝境。 苏念秋叹了口气,这是第几次,不知名的世族为了出名,为了所谓的清名,为了能借助谩骂自己出名而翻墙进入朱墨居?这是第几次,不知名的世族为了出名,为了所谓的正义,为了能借助攻击自己出名而坐卧朱墨居泼脏水? 宁以恒冷声对着恒影说到“我宁以恒,虽然不再是宁家的家主,但是恒影乃是我嫡脉的影卫,你们的主母被如此的诬蔑,你们甘心吗?当时和氏璧阴佩到底如何,你们也是亲赴洛川的,你们难道不清楚吗?” 索融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怒气“我宁家嫡主母岂容他人诬蔑?!” 恒影众口同声的说道“我宁家嫡主母其容他人诬蔑?!” 宁以恒点点头“很好,从现在起,恒影给我护好朱墨居。既然这刘粲都欺负到我宁以恒的妻儿身上来,那就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当着我宁以恒一无所长?一无是处?!” 今夜的朱墨居灯火通明,到处都是恒影影卫,三步一岗七步一哨,灯光下泛着血腥的杀气,在朱墨居的上空飘荡,灯光里泛着噬杀的狠厉,在恒影影卫的脸上彰显,硬生生的震慑了前来进犯的一些无名小辈。 宁以恒回头看着苏念秋扶着门框,眼睛里有着泪水在打转,快走几步,走近他的娘子。 只见宁以恒小心翼翼的抬起苏念秋的下巴,为她细心的擦着眼泪“娘子,莫怕,一切有我。” 宁以恒将苏念秋打横抱起,抱进了书房,抱着她坐在太师椅上,笑了起来“娘子,即便你这次被人蓄意栽赃,即便这次是天降的危机,你要相信,你的夫君我一定有能力转危为安。” 宁以恒见苏念秋不说话,叹息一口气“娘子,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现在江东举国愤怒。他们把西晋的耻辱全部加注在你一个弱女子的身上,这是世事上的不公,也是你当前受的罪。但是娘子,这样的事情,在我宁以恒看来也不过如此,不是什么棘手的大问题,也不是什么泼了天的大罪。” 宁以恒掏出怀里的方巾给她细心的擦着眼泪“娘子,你是不信为夫吗?” 苏念秋抽了抽鼻子,哽咽的问道“都这样了,你……你……你能有什么法子扭转?” 宁以恒叹了口气,额头抵着她的,倾国的脸上闪动着精明与睿智“娘子,这些谩骂你的,就跟到底在说你什么?” 苏念秋抽着鼻子回忆了一下“我把和氏璧阴佩差点给刘曜,是卖国贼!” 宁以恒幽幽一笑,抵着她的额头,这一笑仿佛室内都流光溢彩了一般“那你给了吗?” 苏念秋眨了眨眼,停止哽咽,傻傻的摇头。 宁以恒亲了亲她的小鼻头继续问道“那娘子,为夫再来问你,你何时发生将和氏璧阴佩打算交给刘曜的?洛川之战吗?谁看见了?” 苏念秋瞪大眼睛,看向宁以恒,思考着自己夫君华丽的关键点,除了恒影,咏影谁看见了? 宁以恒看着自家小娘子不哭了,再度吻了吻她的眼睛,笑道“那娘子,为夫再来问你,你给刘曜的是什么?” 苏念秋瞪大眼睛“和氏璧阴佩呀。” 宁以恒笑起“和氏璧,是吗?” 苏念秋傻傻的点头。 宁以恒抬起苏念秋的下巴,看着她哭红了的双眼,笑的很是灿烂“和氏璧,自秦朝起便是帝王的象征。世人只知道和氏璧是玉玺,世人怎么知道和氏璧有阴佩还是阳佩?” 苏念秋这下完全傻眼了,和氏璧世人不知道阴阳佩,难道夫君这是打算在这个上面做文章? 宁以恒看着苏念秋笑了起来“既然刘粲说娘子你赠给刘曜和氏璧未遂,但是洛阳城破之日,和氏璧阳佩早就落入刘粲之手。这是不是自打耳光?!” 宁以恒盯着苏念秋的眼睛继续说道“既然刘粲说你没给成,那就是你的和氏璧没在刘粲手上,可刘粲手上有和氏璧这个帝王之证的玉玺在,这不就是谣言不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