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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没给钱,还是剑衍那个代理宗主后给送去的。” “我今早看见他和三婶家的狗对视了一刻,差点打起来。” “那是剑衍宗主,别说一只狗,就算一城的狗,也是捏捏手指头的事。” “他往咱们这边看了。” “快走快走。” 最后还是代理宗主苦劝一个时辰后,老头才想起还有门派脸面这么个东西,至此百洛城才安静了下来。 秦让在试炼大会结束后一天转醒,却因内外皆为魔气所伤,伤口愈合极为缓慢,只能在床上躺着。 常决听闻他醒赶紧过去看望,秦让才知常决醒后回去找过自己,可惜当时他被那几只魔物追至几十里之外,哪里能找得到。常决后来便跟杨箐与那个百洛药修一同行动,杀了两只魔物当食物,才熬过这些天。出来前他还救了个长留弟子,那弟子似乎在里面磕坏了脑子,有些呆滞,眼睛也看不见,再回长留,能否再修炼都是另一回事,但也好在保了一命。 秦让在群山里只待了十几日便被人救出,这种情况以前从没有过,按理来说不应予以通过。可他仅为筑基,所遇却是连元婴修者都招架不来的事。最后三派一同决定,待他伤好单独考验一番,这次若不能通过,便只好五年后再来一次。 原本这事已经决定了,谁知剑衍老头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消息,听到有个年仅十三的筑基娃娃遇到上古魔物又遇魔尊,直叹这孩子点背到家了,当即决定等他好了由自己亲自考核。 三派弟子听闻此事,都在心里默念一句,长留公子今年可能真的流年不利。 当事人秦让对外面的风风雨雨不甚在意,他每天早晨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喊上一句,“季先生!” 季如翌片刻间便至屋内,问上一句,“小公子怎么了?” 自从秦让醒来听他爹说那日季如翌口吐鲜血将他抱回来,一改之前对他“你你你”的称呼,一口一个季先生,早就把只认方侯那句话丢去了九霄云外。季如翌听得头皮发麻,暗叹秦让是不是被霍泓打傻了,可听着听着,倒也习惯了。 “季先生,这里疼。” 秦让指了指自己的手心,季如翌坐在床边将他手拿起,“我看看。” 秦让日日敷着上好的药膏,手上青紫早已褪去,伤口都快完全愈合,哪有疼的道理。可他还是哎呦哎呦地喊着疼,待季如翌将他手放进自己手里揉上一番,才眯着眼睛舒服道:“果然揉揉就好多了。” 他倒是上了瘾,今日头痛需要季如翌揉揉,明日腰痛需要季如翌摸摸,直到有次季如翌装作无意道:“小公子这次醒来怎么越发像个小姑娘了。”秦让才黑着脸再不说疼了。 秦让一直不肯拆手掌的白纱布,说伤口没好,需要再缠几日,吃饭喝水的事全交给了季如翌。秦诏霖最近忙着魔域的事很少过来,有次他得空亲自过来喂秦让吃饭,秦让一看是他爹,手也不疼了,端起碗三口两口把饭吃光。下次季如翌一来,他就又变残废了。 ☆、第 16 章 这日季如翌正给秦让剥着冰过的葡萄,门外来了一人。 杨箐靠在门框上,看着半死不活却还是一脸得瑟的秦让冷笑一声,“你命倒真是大。” 原本懒洋洋的秦让一下子正经起来,他道:“你来干什么?” 杨箐说:“放心,不是来看你的。”说完看向季如翌,“季夫子,能否借一步说话?” 季如翌点头擦擦手起身,步子还没迈出去,衣服被人抓了个结实。秦让手也不疼了,把季如翌衣服攥出一堆褶皱,瞪着杨箐道:“你叫他出去干嘛?” 杨箐故意气他,“当然是继续上次的表白心迹。” 秦让阴沉着脸,将薄衾一翻就要下床。季如翌连忙制止住他,“你伤口还没愈合,别乱动。”他将薄衾重新为秦让搭上说:“我马上回来。” 秦让抿着唇,“一刻,一刻后就要回来。” 季如翌冲他笑着点点头,秦让这才安静下来。 两人并没走多远,只在附近的湖边停下。 杨箐看着碧波的湖水,许久才说:“试炼大会已经结束,剑衍子弟即日就要回程了。” 季如翌道:“若启程那时得空,在下去为杨姑娘送行。” 杨箐一笑,“不必了,你既然隐藏修为,想必是不想被太多人知道的。”她拂去一缕吹乱的发,又说:“只是可惜,到最后也不知你为何人。” 季如翌沉默了一下才说:“如若有缘,以后会知道的。” 杨箐收回视线看向季如翌,这人永远一脸笑意,却又神秘而滴水不露。 她道:“我们杨家儿女不拘小节,若以后有机会再相见,愿与夫子饮个痛快。”她语气里是说不出的豪爽,似无半点不舍。 “若有那天,我定当亲提酒坛。” 杨箐点点头,“如此,我便先告辞了。”她说完深深看了一眼面前的人,潇洒转身离去。 行至不远一个东西抛来,季如翌伸手接过,是一瓷瓶。 “我们杨家的秘药,对伤口愈合有奇效,拿去给那呆子用罢。” 季如翌道:“在下替小公子多谢杨姑娘看望。” 杨箐摆摆手,并没有回头。 三日后,剑衍宗返程,又一日,长留也陆续归去。因魔尊的动作,三派宗主并没有走,秦让留在百洛湾养伤,季如翌也跟着留了下来。 热闹了几个月的百洛城,一下子显得有些落寂。 两个月后,三派派出调查魔域的弟子回来,带回的消息竟是霍泓对十万群山外没啥想法,他出来的目的就是单纯的,抓他儿子。 原来魔尊霍泓的儿子霍玉炀从小在魔域长大,对十万群山外向往的不得了。去年他学群山外的人养信鸽,还装模作样写了封信放出去一只,没想到几日后那只信鸽真回来了,腿上还绑着一封信。之后断断续续小半年,霍玉炀便和那个从没见过的人互通来信,当然没人知道他们都聊了些什么。可就在两个多月前,原本应飞回的信鸽始终没回去,霍玉炀本就想去山外,苦苦等不到回信,便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跑了。他和他老子霍泓一个跑一个追,这都过去两个月了,霍泓还是没追回他,也不知是不是放弃了,前几日霍泓独自回了魔域,这场风波算是停下了。 查明了原因,几日后秦诏霖着手动身回长留。他这趟出来近四个月,堆积了大量事要处理,不能再在百洛湾继续耗着。 秦诏霖启程那天,秦让起个大早去送,他这两个月养好了胸口上的伤,内伤要再等阵日子,虽还不能接受那剑衍老头的试炼,行动却已不成问题。 秦诏霖不爱声张,当时只身前来,如今也独自离开,没弄那些繁琐的饯行仪式。秦让过去时秦诏霖身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