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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以看清撩火的丝袜的全貌。细细的皮革勾住丝袜沿着滚圆的胯部连入底裤。小小的三角形根本包裹不住男性的器官,欲盖弥彰地勾引着人。 顾经鸿发力想要挣脱捆绑,椅子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梁椿轻笑一声把兽血沸腾的顾经鸿晾在那,走了。梁椿知道顾经鸿在如饥似渴地盯着他的背影,极尽慵懒妩媚之能事每一步抬腿落下,都散发着荷尔蒙。 他吞了口唾沫,“心肝儿,你可不能就这么走了。” 梁椿伸懒腰,肩胛骨的起伏像绵延不绝的山势,他转过身,肋骨和那段腰线就是汹涌的波涛。梁椿看见他吓人的下体,弯着眼睛笑了一下,梁椿笑起来的时候那个平时常见可爱的梁椿就暴露了,但一样诱人。 他伏下去和他接吻,轻声说,“想要吗。” 顾经鸿拱腰把东西往他手里送,梁椿细细地照顾到每一个部位,顾经鸿痛痛快快地享梁椿了一把绝顶的手淫。 连着射了两次之后,顾经鸿的血才冷下来,可梁椿不想让他这么想,坐在他身上解开背带脱掉白衬衫用乳尖去抵他的乳尖。 “丝袜我就不脱了,留给你脱。”顾经鸿咬住他的耳垂说好。想到这顾经鸿刚想着控制射精,留着力到床上。梁椿从他身上滑下去,舔住他,顾经鸿刚压下去的欲火又升上来。 “宝贝儿你可别瞎想。” 梁椿试探了几下,吞进去大半截,梁椿显得很生涩也做不到深喉,顾经鸿已经满足的要升天了。这是他捧着都怕化了的心肝宝贝,真要让他做到深喉他自己都未必舍得。梁椿漱了口回来,躺在沙发上,手从底裤里伸进去缓缓的运动,顾经鸿明知故问,梁椿你干嘛呢。梁椿喘着粗气,“你倒好射了多少次了我还一次没射呢。” 当然梁椿绝对是故意的,正对着顾经鸿的方向望我地自摸。活色生香的美人在前,顾经鸿也是实属迫不得已又射了一回。 玩够了的梁椿解开顾经鸿,顾经鸿毫不含糊把人扛到床上细数讨了个够本回来,可饶是他再硬也扛不住之前泄了那么多回。梁椿这个小妖精立马翻身上马,又吸又吮,掐着他的脖子说,“只要你求着我说‘好梁椿放过我吧,我以后都听你的’,我立马就放过你。” “好啊,在这儿等着我呢。” “怎么也得让你体验一下我每天被做到快死的感觉。” 他举手投降说,“好好,不做了。我以后都听你的。” 两人都洗完躺回床上,等外卖送来,梁椿玩着手机不经意地说了一句,“丛青哲那个事我拒了。”顾经鸿腾地坐起来,“你说什么?” “他介绍给我上班那个事我给拒了。” 顾经鸿脸上掩饰不住的喜意,“为什么?” “我不想再和他扯上关系了。” 他翻身抱住梁椿,亲亲他的发顶,“真乖!” “今年你跟我一起回家吧。”顾经鸿突然说道。 “我?干嘛?” “我想让你见见我家里人。昨天我姐给我打电话,问我今年回不回家,让我也带着你一起回去。” “你姐?”梁椿拧着眉就没松开过。 “我姐还挺喜欢你的。” “啊?你怎么知道?她见过我吗?” 如果有实质梁椿身上的刺应该已经立起来了,顾经鸿扶扶他的毛,“我姐会喜欢你的。” “过年我又不可能把你自己留在这吧,”看梁椿有摇头的趋势,顾经鸿赶紧把他的嘴堵死,“你行,我也不行,跟我一起回家吧。” “不见。吓死了。” “你怕我爸妈啊?我跟他们打过招呼了。” 梁椿提出疑问,“你不说你爸特固执吗,你领个男生回家他是打断你的腿还是连我的腿一起打断。” “我们家现在顾德睿说了算,只要顾德睿喜欢你,你就很安全。” 最终梁椿也感叹自己到底是被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被顾经鸿说动了,真的订了机票和他一起回家。 正月二十八,梁椿结结实实体验了一把春运,机票虽贵但所幸还不太难买,春节大批的人从B市启程赶往全国各地的故乡,往B市走的人倒是少了。 没见到顾德睿之前,梁椿一直是照着顾经鸿的脸去想顾德睿,以为顾德睿是个秋瞳剪水的南方大美人。结果这姐弟两,弟弟随了妈妈姐姐随了爸爸。顾德睿巨凌厉干练,跟顾经鸿放在一起仿佛调换了性别。 “梁椿儿,你也不用太紧张,和经鸿在一起当成自己家就行。” “知道了,姐姐。”说是这么说,梁椿其实拘束的不得了,顾经鸿也看出来了。 “我们家最厉害的就是我姐了,再没有更厉害的了,你不用紧张。” 梁椿青春期的时候突然没了妈,一直流转寄住在亲戚家里,从那个时候就形成的性格,控制不了的紧张,干什么都小心翼翼的。 街上空空荡荡的,偌大的B城就这么被一趟趟的列车飞机拉空了,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就到了家。梁椿见到顾经鸿的父母,心里提心吊胆了好几天,相处了几天发现人家真是把自己当儿子待的。 他天生招家长辈的叔叔阿姨们的喜欢,顾经鸿的妈也无一例外的沦陷了。梁椿一盛饭老太太就哎呦,“吃这么少能行吗!再吃点!” “阿姨我减肥呢。” “要出事情的!这么轻飘飘的还减什么肥,多吃多吃。” “你跟经鸿在一起都怎么吃饭啊?是不是总在外面吃啊?” 梁椿端着饭,“也在家吃,我不太会做饭,都是顾经鸿做。” “经鸿下班了还得回家做饭啊,那得几点才能吃上饭啊?” 他有点听不出这句话的语气,打个哈哈过去了。“那我先端出去了阿姨。” 老爷子和老太太正相反,话不太多,也不像老太太那么爱交朋友到处溜达。 “梁椿啊,过年了你家里人呢?” 顾经鸿看一眼他,“爸。” “没事,我妈去世了,我爸离婚再找了一个。” 老太太啧一声,“不容易哦。” 像每一个结婚四十年的老夫老妻,老太太和老头子每天都因为那么点小事拌嘴。 “你就不能出去活动活动?” “刚吃完饭活动什么。” “你就懒吧。”转过身来和梁椿说,“他爸就是因为不运动后来老了得了脑血栓,瘫了多少年,他就不听。” 梁椿边洗着碗边和老太太闲聊,“这种病还能遗传吗?” “怎么不遗传!我们以前那个邻居他和他儿子都是这个病。” “叔叔又不抽烟喝酒,应该没事吧。” “他喝!怎么不喝,那个死老头。” “哈哈阿姨别生气了。” 顾德睿好像过年也很忙,不常回家,顾经鸿说,“正常,她永远都很忙,她在过几天应该就得走了,回总公司。” 说着天气不好,车票难买,又在家里耗了几天之后他们终于启程回家了。老太太准备了一堆吃的让他们带走,去时轻飘飘的两个提箱,走时大包小包行李多了一倍。 风尘仆仆地回到家,衣服也不换了倒在床上滚了两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