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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色。 江言笑道:“这个游戏,就叫做抢答!” “我问一个问题,最先答出那位仁兄就能吃到金琼玉露。答题次数不限,次数越多吃的越多,当然,不可以说谎,不可以恶性竞争,若有异议或矛盾之处,我会自行判断。被我认定为‘撒谎精’或‘搅屎棍’的仁兄,对不起,你就得饿肚子啦。” 没等众凶兽反应过来,江言笑道:“第一题——魔尊指的是魔尊沉苍么?” 有的凶兽反应慢,还在消化方才的游戏规则,有机灵的立即脱口而出,大叫道:“对,就是他!现任魔君沉苍!” 江言笑略一点头,朝那只夜叉甩出一滴金琼玉露。夜叉得意洋洋地张嘴,吞下飞到面前的金云,嚼巴嚼巴,从鼻孔中喷出两道气。 “……唔。”它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就差直接炫耀自己机智过人了。 其他凶兽纷纷瞪向夜叉,龇牙咧嘴,目露嫉妒。这时,江言笑又语速飞快地问出第二问:“听闻魔尊得了疯病?” 一只烛龙伸长脖子抢答:“是啊是啊!他疯了!” “等下,我还没问完,”江言笑道,“……什么疯病?” 烛龙缩回脖子,满眼茫然,看样子不知道答案。其他凶兽我看看你,你看看我,一时间没有一个开口抢答。 “哦?居然都不知道?”江言笑好整以暇地搅动金琼玉露,“那这样,答对这道题的小可爱,可以吃饱哟!” “饱”字刚落,一直冷眼旁观的九头鸟唰地张开尖喙,九颗头异口同声道:“是九月癫!!” 江言笑:“九月癫?” “是的,”九头鸟的九个脑袋一齐颤抖起来,似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景象,“九月癫是一种毒,中毒者每月十五毒发,会产生不同症状,持续整整九月,最后无药可救,爆体而亡。” 听起来不太美妙。江言笑道:“什么症状?” 别的妖兽显然也见过,正想抢答,九头鸟头多反应快,再度抢占先机:“我之前是魔尊身边近卫,曾在魔尊中毒后,服侍过他两个月。” “第一个月的十五,魔尊头发一夜掉光,成了个秃子!” 江言笑:? “好在之后很快长了回来,”九头鸟道,“到第二个月十五,魔尊身体发生了异变。” 江言笑:“什么异变?” 九头鸟支支吾吾,不知是顾忌什么还是难以启齿,愣了一秒没说。 就这一秒,给了其他凶兽机会。一只王八精大声道:“是胸——他长出了一对女人的胸!!!” 江言笑:???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思忖片刻,道:“魔尊……是个男的吧?” 王八精道:“是哇!” 江言笑嘴角一抽,连甩两道金琼玉露给九头鸟,又赏了两滴给王八精。 九头鸟一连吞下十几朵云,吃饱喝足,不再参与答题游戏,王八精则来了精神,黑豆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江言笑,只等江言笑发问。 “……好吧,”江言笑道,“那第三个月呢?” 王八精道:“魔尊得了夜盲症!” 江言笑:“……” “……额,”江言笑斟酌道,“据我所知,夜盲症也没什么,只是夜里不方便,白天还是不影响视力的。” “您有所不知,”王八精道,“魔界处于六界最底层,紫月悬天,没有太阳。一天中大部分时间,魔界都乌漆麻黑的,魔尊还喜欢黑曜石,整座宫殿都由黑曜石打造而成……” 江言笑:“……………” 江言笑:“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王八精道:“我家在魔界血池,魔尊中毒后,脾气变得极为暴躁,一点就着,动不动拿我们出气。” “第一月,他把日殿穹顶轰出一个大洞,第二个月,把月殿门前的树妖全都连根拔起,第三个月成了半瞎,更是抽干血池,把我们这些鱼虾龟鳖的家毁了!” “呜呜呜……”说起伤心事,王八精悲从中来,“我们也不想出来作乱呀!还不是效忠的主子疯了,不得不外出逃难,艰难地讨生活。” “……这不是你们作妖害人的借口。”江言笑义正言辞道,“所以,第四个月呢。” “这个没人知道。”王八精道,“魔尊是三个多月前才中毒的!” 这样啊……有意思。 原著中,由于李玄清是主角的师父,姬九云是反派的师父,两人戏份较多,江言笑一开始就有所了解。相比之下,慈心和沉苍出现的次数很少,江言笑难以从原著中得到更多信息。 他对王八精说:“好了,你回答的问题够你吃饱了,把机会让给别的小可爱吧。”遂沾了沾金琼玉露,甩给王八精。 王八精原地开始享受美食。它哼哧哼哧大快朵颐时,江言笑对其他凶兽道:“那么,问题来了。” “是谁给魔尊下的毒呢?” “我知道!!”一只蜂妖狂扇翅膀,把身边顶它的飞廉怼了一个跟头,“是庐主!” 江言笑:“啥玩意?卤煮??” “对,药庐庐主,妖界的实际掌权者。” 蜂妖点点头,“一年前,庐主横空出世,彼时妖王胞弟哗变,正带领自己的心腹手下造反,打算推翻前任妖王的统治。两方人马打的不可开交,死伤惨重。” “便在这时,庐主出现。没人知道他是人是鬼,是魔是妖,总之,一出手就扫平妖界,把两派势力一锅端了!” “后妖王兄弟俯首,庐主定居妖界蝴蝶谷,”蜂妖卡了一下,道,“……开始足不出谷,疯狂炼药。” 江言笑:??? 江言笑:“这位庐主,其实是个毒王……额,药圣?出手平叛,只是为了找个地方炼药?” 蜂妖道:“这我就不知道啦。” 江言笑依言把金琼玉露喂给蜂妖。金琼玉露刚化作一片云,就听蜂妖身旁的飞廉道:“大人!它虽然回答的不错,但只说出了一部分。” 江言笑饶有兴致道:“请补充。” “我知道庐主为何要给魔尊下毒。”飞廉道,“因为魔尊爱而不得,庐主不堪其扰!!!” 江言笑:“……哈?” 没想到随便一套话,居然套出了一堆弯弯绕绕的爱恨情仇。江言笑强行憋住才没笑出声:“原来庐主是个女人?” 飞廉道:“不,他也是男人。” 江言笑:??? 一旁金猊嗷地叫唤出声:“明明是个女人!” 飞廉吼道:“是男人!” “女人!” “男人!!!” …… 它们越吵越凶,恨不得当场打起来。江言笑从袖中掏出竹竿,在地上咚咚跺三下:“别吵了!再吵刚才的问题作废!” 金猊兽与飞廉一下子安静下来。 金猊:“……嘤嘤嘤。”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