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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瞄见漂亮的腹肌和性感的人鱼线…… 方灼借着东想西想分散注意力,不知不觉间竟然睡着了。 昏迷中周猝感觉到热源,这在从前是从未有过的。他下意识收紧四肢,生怕这可贵的温暖会逃跑,睫毛微微颤了一下,掀起眼帘,入眼是一截修长漂亮的颈项,和被一片半掩半遮的精致锁骨。 灯光中,那片皮肤被沾染成温暖的蜜色,和他的体温一样温暖。青色血管被薄薄的皮肤覆盖着,它们在跳动,那鲜活的生命。 里面的血液应该比怀中这具身体更加温暖炙热吧。 被蛊惑般,嘴唇贴了上去,用力汲取吮吸。 第4章 风水大佬小娇夫04 “啊!”方灼突然惊醒,下意识往脖子上一摸,摸到颗脑袋。 那人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按住他肩膀,正埋头在他颈侧又吸又舔,牙齿剐蹭过皮肤,像要把他吃了。 “大兄弟你……唔!” 一股专心的刺痛,是皮肤被牙齿刺破。方灼清晰的感觉那死变态正在吸他的血! 操操操操! “周猝你狂犬病吗!放开我!” “我艹你大爷!” “要被你咬死了!” 方灼惨叫一通,见没作用,便开始轻柔的抚摸男人的狗头。 “乖,别咬了,疼。” “猝猝,听话。” “算我求你行么,大兄弟。” “……” 说到后面,越来越咬牙切齿,泪眼花花。 方灼唱了半天独角戏,也不知周猝是咬够了,还是他的安抚起了作用,咬住他不放牙齿终于松开。他明显感觉到对方的体温正在回升,发抖的情况也在好转。 周猝终于安静下来。 楼下的复古座钟敲响,发出“铛”的一声。 凌晨一点。 方灼挣扎,想躲开这条疯狗,刚抽出一条胳膊就被重新搂回去。 男人的长手长脚重新将他缠紧,含糊的在他耳边说:“别动,睡觉。” 方灼:“……”睡个几把啊,他都要疼死了! 五分钟后,方灼狠狠打了自己的脸,睡成了猪。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周猝正拿着一本发黄的线装书坐在方灼斜对面。 淡金色的阳光将男人冷厉的面庞柔和了几分。听见床上的动静,他只是略微看了一眼,就再次将视线落在书上。 对自己昨夜的疯狗行为,周二少没有任何尴尬的表情和解释。 方灼脸冷下来,正要下床,就听见敲门声响。 得到周猝的应答,陈嫂端着一碗海鲜粥,目不斜视的走进来,“二少,给许先生的早餐做好了。” “嗯。”周猝放下书把碗接过去。 方灼还在生气,扭开脸看向窗外。 周猝直接把碗怼到他嘴巴上,“没长手?自己端着。” 粥粘稠适宜,瑶柱和海米都是新鲜的,撒上葱花点缀,光是闻着就咽口水。 方灼憋了半晌,勉为其难的抬手,“谢谢。” 周猝却连眼皮都没抬,像是看他一眼就会脏眼睛。陈嫂则安静的站在一旁,目光一次又一次从方灼脖子,眉头皱了起来。 等她收回眼,方灼已经喝完,下床去了浴室。 他偏着脑袋看向镜子,脖子上除了明显的牙印,还有一团红色,暧昧而张扬的暴露在空气中。 位置尴尬,把衬衣领子扣上都遮不住。 衬衣沾了点血,没法再穿,他洗完澡围着浴巾走出来,光脚踩在地毯上,水准顺着修长的小腿往下滚。 周猝抬头,看见一片白花花的肉。平心而论,青年的身材并不好,小腹虽然平坦但没有肌肉线条,更别提胸肌了。 他合上书,“怎么?” “借我身衣服。” 方灼用手扒拉头发,报复性的故意让水珠飞溅到周猝身上。 周猝眉头拧了一下,起身走入衣帽间,拎出一套扔过去。 “还有内裤。”方灼抱着衣服,提其他要求,“要新的。” 周猝微眯着眼,不做声,耐心已然耗尽。 方灼:“二少要是不嫌弃我挂空档穿你的裤子,那我也无所谓。” 周猝:“……” 方灼最终还是穿上了新内裤,尺码偏大,可见周二少家的老二并不小,屁股应该还挺翘。 他心满意足的下了楼。 陈嫂正坐在厨房摘菜,方灼没皮没脸的凑上去,“大周先生一般多久来次这边啊?” 回答他的是一声冷哼。 方灼继续说:“我看二少身体不至于差到不能出门的地步,是因为别的原因才被禁足在别墅吗?” 陈嫂把框子一扔,“我什么都不知道。” 方灼抿了抿唇,委屈的眨巴眼,“陈嫂您昨天跟我说话可亲了,不是这样的,我是做事情,惹你生气了吗?” 陈嫂瞪了方灼好一会儿,“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之前周父不是没往家里送过年轻男女,陈嫂就早就见惯了,只是这次的青年眉目清秀,双眼澄静,不像是心机攀附的人。可是经过昨天那一场,她觉得自己被打脸了,这小青年又是被送来勾引二少的狐狸精。 呸。 不过呸归呸,陈嫂还是忍不住劝,“小后生啊,听阿姨一句,找份堂堂正正的工作,哪怕日子紧巴一点,但好在踏实。也总比你卖……” 后面难以启齿,方灼接上,“卖肉?” 陈嫂一脸尴尬。 方灼笑得诚恳,“你想多了,我不会害二少,我是真的喜欢他。” 原主当了二十几年gay,不可能变,方灼只能继续gay。反正剧情走完他就跑路,过自己的逍遥日子。 陈嫂见他执迷不悟,冷笑闭嘴。 有些人不见棺材不掉泪,之前那些人会求着从这离开,这个也不会例外。 方灼起身去花园里逗了逗狗,等到午饭做好,替陈嫂端到饭厅,便端坐着等周猝下来用餐。 周猝今天气色比昨天好些,方灼老妈子似的,笑着往他碗里夹菜,“你多吃点,身体健壮。” 看着那双沾过口水的筷子,周猝直接把碗给挪开,“抱歉,我嫌脏。” 方灼热脸贴冷屁股,心里很不爽,开始翻旧账,“你是不是忘了昨晚对我又舔又吸。哦,还咬了我一口呢。我没嫌弃你,好意思嫌弃我?” 周猝下意识看向他的脖子,白净的皮肤上绽开一朵红印。 方灼又说:“你是不是该给我道个歉?” 周猝:“抱歉。” 方灼没有听出任何歉意,埋下脑袋大口扒饭,把那一粒粒米当成了周猝,一口一口嚼碎咽下去。 眼看着就要嚼完,大厅忽然传来脚步声。 那脚步越来越快,一道人影冲进来,抓住桌沿用力一掀,饭菜随着翻转的桌面摔了一地。 方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