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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 方灼睡了没多久,突然感觉一阵窒息,胸前的两颗豆子又麻又痒。 他猛地睁开眼睛,发现邢森的脑袋正顶在自己肩上,手也被死死抓住,已经麻了。 方灼难耐的吞咽,感觉身体有异,手往下一探…… 不得了,被禁锢的小鸟突然活跃起来,叽叽喳喳想要出笼。 要命啊,大半夜的发什么骚。 扭头看了眼旁边熟睡的儿砸,方灼尴尬地夹紧腿,摸了摸胸口,不对劲儿……他撩起衣服,借着微弱的光线,低头看了看胸前,卧槽,肿了! 方灼吓坏了,着急呼叫系统,“这幅身体这么骚吗,我什么都没干怎么就起反应了。” 233看破不能说破,很难受,语气也不好,“不知道。” 方灼不信,“你一定知道。” 233,“……” 方灼冷笑,“你这样据实不报,很容易失去我的。” 233,“哦,再见。” 方灼,“阿三三哥我错了。” 系统丢给他三个字,呵呵呵,遁了。 方灼忧伤的叹了口气,斜眼瞥向帅气的儿砸。 十七八岁的小男生精力最充沛,火力壮,热度正源源不断的从旁边传过来。 方灼感觉自己就跟被架在火上烤似的,身体的热度不减反增,很难受。 原主由于经常晚上酗酒,回家倒头就睡,自我大释放的时候并不多。 哎,果然是憋得太久了。 看了眼熟睡的儿砸,方灼悄悄翻身下床。 为了不吵醒邢森,他连灯都没开,衣服一脱就跨进了浴缸。 夜里四周静谧,浴室里的水声被无形放大,邢森睁开眼,摸了摸旁边的位置,还是热的。 他下床来到卫生间门口,轻轻敲了一下,“爸爸?” 方灼冲了五分钟,屁用没有,正想自给自足,被邢森这么一叫,直接给吓萎了。 方灼:“……”尴尬的擦干身体,穿好衣服走出去。 感觉到男人身上冰凉的水气,邢森眉头皱起来,“你在里面干什么?” 方灼的脸顿时就红了,还好黑漆漆的看不清。 他板起脸,一本正经的说,“有点热,洗个澡。” 邢森“哦”了一声,突然伸手捏住他的胳膊,语气严肃,“以后别用凉水,对身体不好。” 方灼心说,儿子诶,你只要别再突然蹦出来吓人,粑粑身体绝对不会出问题。 见孩子闷闷的低着头,方灼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了?” 邢森其实有点自责,他是真的控制不住了,所以才亲了亲他,没想到男人这么敏感,不经撩拨…… 有些事情不能深想,越是深想,越容易失控。 邢森张开嘴,声音变了,“我也去洗一下。” 方灼看着疾步越过自己的身影,心里纳闷,大半夜的怎么还排队洗澡啊? 他假装往病床走,浴室门一关就立刻倒退回去,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 哟,还真是洗澡呢。 正打算悄咪咪的离开,突然听到一声低沉的闷哼,怪性感的。 方灼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他眨了眨眼,反手往自己脸上拍了一下,冷静冷静,儿子大了,这他妈不是正常现象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在一番自我训斥下,心脏终于趋于平静,方灼佝偻着腰摸回床上,侧身把脸朝向窗外。 浴室门被人拉开,发出吱呀的响声,方灼迅速缩成一团。 很快,背后的床铺下陷,邢森重新钻进了被子里。 他看了眼缩成虾米的方粑粑,伸手碰了一下,“爸,你再往边上就该掉下去了。” “啊?哦。”方灼闭着眼,昏昏欲睡的样子,往里挪动了一点点。 邢森猜测男人刚刚大概是听到什么,在不好意思。 他直言道,“爸爸,我有个很喜欢的人。” 这是主动找我谈心呢,方灼不装了,转身和邢森面对面,做出倾听的表情。 邢森知道自己一面对男人,就很容易失控,所以他半阖着眼,敛住了所有情绪,轻声说,“是个男人。” 方灼愣住了。 他也是穿了以后才弯的,没当着家长出过柜,完全不知道此时作为家长的自己,该作何反应。 思维在“训斥”和“安抚”上来回打转,半分钟后,最终选择了宽容的慈父人设。 未免吓到儿子,他放低声音,温柔道,“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你喜欢,爸爸都支持你。” 邢森依然垂着眼,看着似乎很痛苦,方灼立刻靠过去,用力抱了一下他。 “日子是自己的,爸爸不希望你因为外在因素把自己束缚起来,奶奶也是和我一样的想法,我们都希望你能过的开心快乐。” 邢森抬起眼,目光沉沉,伸手用力回抱住方灼,用下巴抵着男人的肩膀,“真的什么人都可以吗?” “可以。”方灼说完就猛地想起某些玛丽苏文,立刻补充道,“不过不能玩儿强取豪夺那一套。” 邢森没说话,只是用手臂钢铁将人死死勒住,仿佛生怕人跑了。 方灼只当他是高兴过头了,无奈的摸了摸儿砸的脑袋,望着昏暗的天花板,回忆两人刚刚的对话。 信任、宽容、无条件支持,试问这么好的粑粑去哪儿找? 他把系统叫出来,自信满满地道,“信任值肯定涨了,快看看。” 233看了下数据,“哇,目前信任值9个点。” 噢耶。 方灼跟系统说了声晚安,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医生来查房,确定病人身体恢复正常,批准可以出院了。 出院前,又对方灼反复叮嘱,吃东西不能贪多,搞得方粑粑在儿砸面前很没面子。 两人刚到医院门口,邢森的手机就响了。 方灼偷偷瞄了一眼,来电是一串数字。 邢森盯着号码看了一瞬,没有任何迟疑的接通。 也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总之宝贝儿子的脸色变了,有种风雨欲来的阴森感。 等邢森挂掉电话,他问道,“出什么事了?” 邢森眉头紧锁,抬眼看向男人,他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他有了陆浔,做事情不能再像从前一样不计后果。 “老师问我怎么没去上课,我还以为今早已经请了假,结果没有。”邢森的语气很平淡,垂在两侧的拇指却用力掐住食指的关节,在克制情绪。 方灼忙说,“我自己回家就行,你赶紧去学校。” 邢森点了点头,“好。” 恰好有辆出租车经过,方灼拦下,麻利地把儿子塞了进去。 他站在原地目送邢森离开,等到看不见车屁股,才掏出手机,查询刚刚记下的号码。 居然是警察分局的座机号。 警察局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