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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方灼最关心的情节。 “安王是带兵打仗的好手,胆识过人,就拿这次来说,单枪匹马就敢夜闯敌营。” 说着又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只是这次,他迟迟没有开口。 大家眼神催促,他假装没看见。 方灼摇头,这届观众不行啊。 他举起手啪啪鼓掌,大喊,“好!” 其余人这才反应过来,哗啦啦的掌声终于让说书先生再开金口。 “只可惜遭亲信背叛,敌营接到消息,将他拦了下来,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众人纷纷摇头,一个个眼睛铮亮。 “三千精兵呢,愣是没把人拦住,安王凭借一人之力,不但突破重围,还烧了敌军粮草库,临走前,又抓了一个敌方副将。只是可惜啊……” 方灼嘴角抽了抽,套路。 哐当几声,有人砸了铜盘过去,恰好落在先生面前的案几上。 先生把铜板揣进兜里,惋惜道,“只是可惜啊,突围过程中安王身负重伤,一到大营就昏迷了过去,怕是时日无多了。安王一死,我边关危矣。” 先生的故事讲完了,气氛也沉重下来。 安王丑是丑,可人家能力强,能震慑敌人,守住国土。 这人真要是死了,敌军来犯,谁来守他们平安? 看着那一张张颓丧的脸,方灼皱眉,“说书先生的话你觉得能信多少?” 233说,“百分之五十。” “前一半还是后一半?”方灼问。 233冷漠道,“自己想。” 方灼委屈巴巴的扁了扁嘴,他左右看了眼,趁着没人发现,溜去了后台。 老板正在给说书先生结算今天的工钱,见到方灼,老板楞了一下,猛地一拍脑门,“冯二公子。” 方灼一头雾水。 老板解释,“我去府上做客时,见过你一面。” 方灼在脑子里搜刮一通,找不到相关记忆,敷衍的点点头,“我找先生问点事。” “行,你问吧。”老板答得痛快,拍了拍说书先生的肩,转身走了。 说书先生挺客气,“您有什么事?” 方灼开门见山道,“您刚刚说的那些,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说书匠像是受到了奇耻大辱,“故事虽然经过部分加工,但绝对是基于真实事件改编,绝度不是凭空杜撰的。” 方灼疑惑的看着他急得跳脚的样子,“你急什么?” 说书先生,“我没急。” 方灼“哦”了一声,意味不明的说,“你刚刚也听见了,我是冯家的二公子。” “哪个冯家?”说书先生说完自己先愣住了,随即突然想起一件大事。 七天前,皇上下旨,给冯家大少爷赐了婚。 对方不是公主,也不是郡主,而是个生死不明的王爷,偏偏这是天家圣旨,谁都不能拒绝。 众人当面道喜恭维,背地里笑掉大牙,男人和男人喜结连理,奇葩,妙哉。 说书先生试探道,“您是想帮您哥哥打听点什么?” 方灼高深莫测,“正解。” 说书先生道,“我刚刚的故事真没骗人,消息都是从京城传来的,那王爷,确实快不行了。” 他神神秘秘的左右看了眼,把声音压得极低,“我收到京城同行的飞鸽传书,说王爷昨晚上还吐了老大一盆血,消息是从王府传出来的,绝对真实可靠。” 方灼疑惑,“京城同行?” 说书先生笑道,“这你就不懂了,互通消息,才能得到最新的情报,说最新鲜的故事。” 方灼恍然大悟,没想到说书同行之间不但没有恶性竞争,竟然互帮互组,团结友爱。 “这地方的和谐指数怎么样?”方灼腹诽。 233说,“目前可以打个满分,五颗星。” 方灼跟说书先生挥手再见,心情微妙,他未过门的夫婿,马上就要死了。 这门亲事,怕是要告吹了。 谁知刚到家,冯老爷就激动地把他拽进正堂。 正堂地上,放着十二个扎着大红花的箱子,正对面的八仙桌上,还放着一套红的刺眼的婚服,上面搁着鎏金凤冠和坠着穗子的红盖头。 方灼,“……”这、这他么是传说中的红嫁衣? 冯老爷说,“这是宫里的人刚送来的,他们今晚暂且落脚在县衙客栈,明天一早,就护送你动身前往京城。” 方灼讷讷道,“可我听说安王好像不行了。” 冯老爷捏住他的肩膀,阴仄仄的说,“就是人死了,你也必须给我嫁过去,别连累一家人跟你一起遭罪。” 方灼抖掉那只手,冷笑,“你宝贝大儿子的锅,凭什么要我背。” 反正也要走了,人设崩了就崩了吧。 “我答应嫁过去,是为了我娘,不是你,也不是为了冯家,想让我帮你牵线搭桥,疏通生意?”方灼喘了口气,说了三个字,“不可能。” 说完抱起那堆衣服,气冲冲的回了自己房间。 他把门闩插上,把那套婚服抖开,掉下来一件绣着牡丹的肚兜。 方灼面红耳赤,赶紧把肚兜捡起来,团成一团。 这种东西,打死他都不穿。 第109章 邪魅王爷替身妻02 古代的木床方灼睡得很不习惯,翻来覆去一整夜,直到快天亮第一声鸡鸣,才勉强睡过去。 第二声鸡鸣时,外面有人砸门。 “少爷,快起来,宫里来人了。”是一直跟着原主的四喜。 四喜以前是厨房的打杂,丽娘看他勤快,就弄到了冯泱身边,绝对忠心耿耿。 方灼捏着酸痛的肩膀坐起来,光着脚下地开门。 四喜端着水盆走进来,催促道,“少爷,快快,咱们赶紧洗漱。” 随后方灼手里被塞了一根泡过水的杨柳枝。 他在记忆里翻了翻,用牙把杨柳枝咬开,塞进嘴里,边刷牙边跟系统说,“这东西真环保,还一本万利,等回去可以推广一下。” 233说,“首先你得能回去。” 方灼的心凉了半截,“你真不会说话。” 233说,“我这是在鞭策你。” 方灼呵呵,把用完的杨柳枝递给四喜,用水泼了几下脸,揉搓几下,清醒多了。 就在这时,背后又响起了敲门声。不待里面应答,外面的人已经推门,端着东西走进来。 有太监,有丫鬟,清一色的严肃脸,一看就不是来唠嗑的。 方灼被按坐在凳子上,紧接着脸上就被扑了一团粉。 他吓了一跳,推开那只手,“这是什么?” 丫鬟说,“回少爷,这是妆粉。” 方灼指着另一个,“这个呢?” “这是口脂。”男人嘛,以前没用过,现在突然用了当然会好奇,丫鬟体贴地解释道,“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