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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根本没有空位。 三人在门口坐了将近半个小时才等到位置。 方灼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发到朋友圈,等鱼上钩。 顾沉的卫星号,是前天才申请的,好友只有方灼一个,只要点开朋友圈,就能看到他跟朋友吃喝玩儿乐的场景。 即便不偷窥,也不会错过青年的动向。 233忍不住点评,“我觉得这样没用。” 方灼高深莫测道,“你不懂,我只顾着吃喝玩乐,把他抛到一边不管不问,是你你能忍?” 233诚实道,“当然可以,我还可以上网玩儿游戏啊。” 方灼,“……” 这家店的老板很会做生意,菜品都不贵,还送冰镇饮料,几种口味的小料任选,免费。 方灼放弃跟系统沟通,转而开始大口吃肉,麻辣鲜香,色香味俱全,沾上辣椒面干料,光是含在嘴里,就就有种久违的感动。 好幸福啊。 老师大概是遇到了不开心的事,啤酒灌了一杯又一杯。 小白领按住他的手,“别喝了,你到底怎么啦。” “没怎么,就是想喝酒。”老师拨开小白领的手,继续沉迷苦闷和酒水。 方灼跟小白对视一眼,按住老师的手腕,“学校的事? ” 估计是心里郁结太过,超过了负荷,老师竟然突然大哭起来,从他呜呜咽咽,断断续续的言语中,方灼听出了大概。 原来是眼看着马上要结婚的姑娘,被富二代横刀抢了。 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和你吃着面包,一起赚牛奶,这世上有太多的感情,经不住现实的磋磨。 方灼跟小白领纷纷叹气,干巴巴的安慰两句天涯何处无芳草。 老师哭了一场,心情好多了,仰头又往嘴里灌了口啤酒,“你们说得对,她放弃我是她的损失,我为什么要为她的损失伤心难过想,非亲非故,关我屁事。” 砰的一声,用力碰了下方灼的啤酒杯,“喝,咱们今晚不醉不归。” 方灼意思意思抿了一口,咂咂嘴,还挺好喝。 这啤酒是加了大枣、枸杞、陈皮和冰糖煮过的,酒味很淡,微甜,让人忍不住想多喝几口。 往往第一杯酒下肚,第二杯酒就好劝了,方灼渐渐由被动喝酒,化为主动喝酒。 解决三大杯后,他胸中涌现出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豪迈,觉得自己像是个站在山岗上的巨人,可以俯视一切。 233,“……你醉了。” 方灼吼出声,“我没醉。” 这话一出,就觉得后颈凉飕飕的,下意识回头看去。 有个小孩儿正在玩儿水枪,正好滋到他后颈。 方灼没放在心上,回过头继续跟老师拼酒,嘴里时不时蹦出两句豪言壮语。 小白领喝得少,急忙按住左右两人,“别喝了,我们回去吧。” 老师已经开始哭第三轮,引来无数瞩目。 方灼比他老实,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像块石头,就是脑子里迷迷糊糊的。 233快愁死了,特别害怕宿主把他们的赌约忘了,“你还记得今晚要干什么吗?” 方灼嘴巴一张,大声说,“记得啊,钓鱼嘛。” 这话刚说完,手机响了。 他从兜里把手机掏出来,戳了好几下都没戳到接听键,最后烦躁的把手机扣过去,自动静音了。 黎山别墅内。 顾沉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被黑暗笼罩的草地,神色莫测。 福伯给他送来一杯茶,“小少爷才二十出头,正是爱玩的年纪,您不能管得太紧,得适当的给他点私人空间。” 顾沉轻笑,“我看他不是贪玩,是要翻天。” 大概是最近宠得太过,脾气见长,竟然敢无视他的电话。 一想起青年跟人勾肩搭背,笑颜玩闹,他的心就被一只手给紧紧攥,窒息,疼痛,还有他不愿承认的嫉妒。 只要方灼离开他的视线范围,阴郁和暴躁就像如同窗外的黑夜,无法阻挡的袭来,将他包裹笼罩在其中。 顾沉明白手里的沙子,握得越紧,流逝的越快的道理。 所以他克制着自己,没有强行把人拎回来,而是上了二楼,进了那间除他以外,谁也没进入过的房间。 福伯看着被搁在一旁,已经凉透的茶水,摇了摇头。 也不知道这两人在一起,是好事,还是坏事。 方灼一行三人打车回到家,一进门就瘫在沙发上,不动弹了。 小白领是个日子过得很精致的女人,再累也要卸妆敷个面膜,于是她挣扎起身,回房间洗了把脸,顺便拿着拧干的毛巾出来,给两个醉汉擦了把脸。 方灼被热毛巾一捂,清醒了些,揉着晕乎乎的脑袋,茫然看向四周。 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回家了。 233提议,“你先去洗个澡,醒醒脑子。” 方灼摇摇晃晃回到房间,拿衣服进了卫生间,关门时突然想起什么,从兜里掏出手机。 上面有个未接电话。 有点莫名的心虚和恐慌。 他抱着衣服,捏着手机蹲下,额头上已经布上细密的冷汗,“阿三哥,你说咱们不会玩火自焚吧。” 233是冲着游戏卡带去的,怎么可能打击宿主的积极性,急忙说,“不会的,顾沉为人宽宏,气量大,不会因为这种小事生气收拾你。” 方灼想了想觉得有道理,更何况他确实不是故意的,当时是真的迷糊了。 心里踏实了,智商重新回到脑子里。 他站起来爬到面盆上,用冷水洗了几把脸。 冰凉的水一激,顿时什么醉意都没了。方灼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脸颊泛红,眼睛里浸着水光,特像刚搞完事情。 卫生间里很安静,寂静的空气仿佛正在酝酿什么,却并没有让他熟悉,又头皮发麻的危机感。 偷窥者不在,亦或者说,对方并没有注视着他。 难道是自己想错了,冤枉大佬了。 方灼蹙眉,看向黑屏的手机,犹豫几秒后取过来,表情严肃紧张得像是要奔赴刑场。 三声嘟响后,电话被接通。 顾沉声音低沉,背景安静得近乎诡异。 方灼清了清嗓子,一边窸窸窣窣的脱衣服,一边开口,“你睡了吗?” “没有。” “哦,我也没睡。”方灼绕着圈子又说了几句废话,依旧难以启齿,麻痹的,第一次干这种事情,浑身都感觉不对劲儿。 他深吸口气,故意将花洒拿下来,好让听筒对面的人听到水声。 然后轻声说,“我想你啦。” 声音轻飘飘的,有点酒后的沙哑,听起来特别像某种邀约。 男人明显沉默下来,呼吸急促,方灼在心里输了三声,二话不说,抢先挂了电话。 不是因为别的,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