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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醉了酒,自制力也大打折扣。 尖锐的痛楚让她出了一身冷汗,甚至连小衣也还在身上没有扯下来。棋归疼得满脸都是眼泪和汗,感觉他的手指几乎要嵌进肉里,被迫抬头看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和往常一样深不见底,那里面好像什么也没有,又好像偶尔闪过一丝不忍,然后低下头吻住了她。 唇齿相依间,棋归无力地闭上眼,紧紧抱着他,等待结束的那一刻。 到底是喝了些酒,又许久没有过女人,燕君行也没有撑多久。最后只把她紧紧搂在怀里,颤抖着释放了出来。 棋归松了一口气,带点安抚性质地抱着他在自己怀里,由着他压得自己气都喘不过来,也不去管身体那个好像要撕裂一般的部位。 一番大动,燕君行酒气上头,很快就睡着了。棋归想叫人打水进来清洗。但是连一根手指头抬不起来,后来想想也就算了。 明明很累,可是睁着眼,大半晌才睡着。 第二天清晨。 燕君行看着怀里的棋归,眼神有些复杂。 她腮帮子上还挂着眼泪,眉头紧紧蹙着,好像非常不舒服。 最终她动了动,带动了身体相连的部分,燕君行倒抽一口冷气,然后小心翼翼地想要撤出来。 就在这时候,棋归醒了。 燕君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竟然觉得有些尴尬,望着她,两人对视了几秒。 棋归的脸有点红,低下了头。 燕君行一把搂住她,低声道:“醒了?” 棋归比他只有更难堪,沉默着不说话。 燕君行道:“女子都有这么一遭的,你也不用在意。” 说完又有些懊恼,觉得自己在胡说什么啊! 棋归想动,可是突然爆红了脸。燕君行也有些尴尬,然后干脆翻身搂住了她。 棋归被子推开了一些,道:“将军,不上朝了?” 燕君行把她的手按住,道:“待会儿再说吧。” 感觉到她有些退缩,燕君行支起身子,道:“疼?” 棋归琢磨着,突然问他:“将军,从前关于你的那些……是谣言吧?” 燕君行支起身子,道:“为什么这么问?” 你丫的要是真有这么风流,我也不用这么受罪了。棋归在心里默默念着。 燕君行见她不回答,也不勉强,轻声吩咐她把腿分开。棋归红着脸照做了。然后就被死死地按在了床褥里,倒抽了一口冷气,感觉他在自己体内开疆拓土那般奋力驰骋…… “将军……” “将军!” 他太激动了! 棋归被逼出了眼泪来:“燕君行,燕君行……” 燕君行亲昵地咬着她的耳朵:“再等……一会儿。” 棋归失神地看着他。 突然感觉背脊窜过一道陌生的刺激感,疼痛反而使那种感觉变得更加尖锐,整个身体都要经受不住,她双手紧紧搂住燕君行的脖子,几乎要窒息那般死死缠住他,不想让他松开一星半点。 在那闷重的束缚之中,燕君行终于也把持不住闷哼一声泄了出来。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一时半会儿谁也想不到别的事。 没有谁有求于谁。也没有谁要去迁就谁。更没有谁必须努力记住自己的身份不敢忘。 过了一会儿,燕君行亲自抱了棋归去沐浴,在巨大的浴桶里从后面搂着她,细心地帮她清洗最私密的地方。棋归觉得有些窘迫,可是回过头又看见他一脸的认真,棋归莫名的觉得安心,干脆睡在他胸膛上。 沐浴过后,又给她上了药,嘱咐她好好休息。看来他是根本不打算去上朝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通病,因为昨晚的事,燕君行突然就变得对她黏糊得很。亲自吩咐人给她送早饭,还要眼看着她吃下去。 直到有人来报了一声,道:“复侯爷来了。” 燕君铭进了屋子,就看到燕君行坐在床边,棋归睡在床上,盖着被子,手上端着粥碗。竟然大白天还穿着中衣。 他一愣,道:“棋归怎么了?是病了?” 燕君行看了他一眼,大抵因为是自己的兄弟吧,所以也没有提醒他这么做是不合规矩的,只是站了起来,抬手放下了帐子,就把棋归笼罩在朦胧的纱帐中。 他道:“我们出去,让她休息。” 燕君铭看着那帐子里的影影绰绰,她好像低下了头。再看兄长脸上来不及褪下去的喜意…… 他突然明白过来。但是脸也只白了一瞬的功夫,握了的拳头紧了又松,转身跟着大步走了出去。 “天机府当时成立之初就是招揽了一群江湖人士,几代先王有自己的顾虑,也没有想过要招安收编。过了这些年,要调用倒是愈发难了。十哥,李樾那小子一进京就是到处喝花酒,能顶什么大用?天机府里头还有好几个白胡子长老,倚老卖老的……” 第48章 罢朝的原因 燕君行听了,道:“当年天机府是和军机府一块儿成立的。只不过天机府是没有朝廷编制的,咱们却有罢了。多少代两府府主都是至交。我猜李樾进京的目的,不是那么简单。以往那次去请,不是要请个十次八次才能请得动的?” 这次,却一请就来了。 经过这些年的发展,天机府里头的势力愈发复杂起来,李樾是年轻继任府主之位,难免就要被人拿捏。 看来,这也许是一个可以招安天机府的好机会。 燕君铭道:“可是李樾那小子……” 不过就是一个浪荡子弟,能成什么大气? 燕君行哈哈大笑,道:“十三,你不要记得他这点事了。甭管他的日子过成什么样,只要还能办事,就好了。” 燕君铭嘀咕道:“我看他迟早有一天要为女人误了事的。” 燕君行道:“那也是以后的事儿。” 他大声传唤了门口的侍卫来,特地叫了耿嬷嬷过来,并对耿嬷嬷道:“公主身子有些不适,我今日因此告假,还望嬷嬷进宫为我解释一番。” 哪有妻子身体不适,做将军的丈夫就不去上朝的?家里的下人都是死人么? 不过耿嬷嬷进去看了一眼,就明白了。 虽然未免有些刻意,但是耿嬷嬷还是眉开眼笑。棋归有些难堪,低下了头。 耿嬷嬷连声音中都带了些关切:“没受伤吧?” 棋归摇摇头。心想若是受伤还得了。也不知道燕君行打的是什么主意,非要她躺在床上。 不过这次她还真是误会燕君行了。虽然他这个人,嗯,每次做点什么事情都好像别有深意——这恰恰是棋归对他退避三舍的原因。但是这次,他还真没什么别的用意。只是觉得她该是累着了,又好像挺疼的,便让她别那么早起来了,在床上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