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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上。”白夙倒是没有任何隐瞒,“还……咬了我。” “没有做别的了吧?” 有些不明白温饶问这些的用意,白夙还是点了点。 温饶将衣服拢好,方才身上的伤势,也因为和白夙的双修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白夙,我先回九天宗去。”如果不是醒来发现两人赤诚相待,温饶还能再在这里呆一会,奈何他现在看到白夙,脑子里就全是刚才自己摇着尾巴往白夙身上爬的辣眼睛场景。白夙有些失望,只是温饶现在也顾不上这些,戴上面纱扭头就走了。 离开闭关的洞府之后,温饶在大殿里遇到了臣幽和江曲,他们二人看到温饶走进来,迎上前道,“你没事了吧?” “没事。”温饶说的实在有些勉强。 臣幽是担心温饶伤势,江曲却有什么问题想问温饶似的,站在旁边欲言又止。 “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会。” 臣幽说,“那你好好休息。” 温饶点头,然后掀开帘子,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等温饶进到专为自己设立的休息间,静坐了一会。除了咬过白夙,他应该没有做什么太出格的事,不然,他下身哪会在现在一点感觉也没有。对,就只是咬了一口。温饶好不容易把自己安抚好了,喝了杯茶水准备出去,没想到凉茶入水,带来一阵直钻鼻腔的腥味,温饶被那味道弄得干呕,然后想起什么了似的,抽出一条帕子,按着嘴往外吐了些吞咽进去的东西。他早已跟着白夙他们辟谷,肚子里当然不会有什么,但是这一次,他吐出来的唾液里,混杂着粘腻的白。温饶一看,眼前就有点发黑。 这特么,是男人的…… 他居然还吞进去了,这么重口怪不得白夙醒来对他会是那副反应。 几辈子都没干过这种事的温饶,又灌进去半壶凉茶水,然后躬着腰呕了半天,等到他觉得自己都要把肠子翻出来洗一遍了之后,终于消停了。半死不活的坐在桌子旁,无神的双眼,幽幽的盯着面前空白的墙壁。 …… 温饶还是接受不了自己咬了白夙的事,从伤好之后,就再也没有去见过白夙一面。白夙有时跑来找他,温饶也会找借口避而不见,久而久之,连臣幽都发觉了两人之间的怪异气氛了。 不过这怪异气氛,始终是温饶自己单方面制造的,白夙心中委屈,却也无可奈何。 此次度过了其他宗门逼上九天宗的事,温饶也知道是不能在坐以待毙了,从江曲好了之后,就放出消息,说江曲被废了修为,现在被囚在九天宗的禁地中,一开始各大宗门并不买账,即使悬梦宗没有再率人逼上山门,其他一些小宗门,也借着荡除魔修的借口来过好几次。温饶和臣幽白夙联手,将他们打发走了,后来因为悬梦宗九魂宗这样的领头宗门不做声,即使其他宗门心中对九天宗包庇江曲这么一个欺师灭祖的魔修而不平,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江曲之事,就这么被时间平息了下去。期间温饶也因为好奇,问过江曲,只是江曲却始终避而不谈。到现在,青云宗因何灭门也始终是个谜。但总归这件事是压下去了,江曲也从青云宗的大弟子,变成了九天宗唯一的男弟子。本来温饶正愁如何教门下女弟子,现在江曲一来,一切问题都得到了解决。温饶更放心的做起了甩手掌柜,不说白夙见不到他,九天宗里的弟子,现在也难能见他一面。 后来九天宗里又出了一桩事,一些宗门,觊觎九天宗的发展,背地里动了不少的手脚。臣幽为处理这些事,就以玄女挚友的身份,进入九天宗。而白夙闭关不出,却故意在人家逼上上门时放出威压,吓退众人,等到逼退他们之后,公示身份,说自己是九天宗的长老,本来只有一个玄女的不起眼宗门,忽然多了江曲臣幽这两大顶尖高手,又有白夙这么一个深不可测的‘长老’坐镇,就是有人眼红其发展,寻衅滋事之前,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 本来因为九天宗出事准备赶赴回来的温饶,在山脚下听到这个消息,一扭头又走了。他为九天宗付出的时间实在是太多了,九天宗根基稳了之后,他就一直以普通人的身份,在尘世里行走,即便不是为了逃避白夙,他也懒得回去在那空荡荡的大殿里,变成个女人端坐着。 白夙臣幽都以为,发生这样的事,温饶总会回来,没想到事情从发生到平息,温饶从头到尾,连面都没露一下。 已经在明面上,被奉为九天宗长老的臣幽,看着大殿里那帘子后空荡荡的座位,叹了口气,“他是打算,以后都不回来了吗?” “从前即便他要离开九天宗,也会留下消息。”白夙的声调有些冷。 九天宗毕竟是温饶一手创建的,白夙与臣幽还是想要替他好好守护。但如今,他们二人都被逼现身了,游历在外的温饶,却始终没有回来。 “白夙,你和他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臣幽从很久之前,就发现了两人关系的古怪。从前白夙与温饶,仿佛就是连体的,他们心有灵犀,连与他们相处多年的自己,都从来插不进去。但现在…… 发生了什么?白夙已经因为温饶的冷落,反思过许多次了。但直到现在,他也不觉得自己错了。 师兄亲口说喜欢自己,自己也喜欢他,以真心换真心,哪里错了吗? “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惹他不高兴,所以才……”臣幽一开始并不愿意这么猜测,他知道温饶不是那么小气量的人,但现在,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可以解释的了。 江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站在一旁,安静的听二人交谈。 白夙沉默了良久,未发一言,转身便离开了。 …… 温饶也不是什么想不开的人,开始几天,温饶是因为白夙是他看着长大的,所以发生了那样的事有些膈应。但几天之后他也想开了,白夙小时候是小时候,长大了是长大了,他视白夙如己出,但白夙到底不是他儿子。白夙是个男人。想通了这一点,别的就更没什么了,只是温饶实在是个拘不住的性子,从前建立九天宗,守着九天宗,是为了有自己的立足之地,现在九天宗发展的欣欣向荣,以臣幽白夙的修为来看,也已经没几人有那个能力,能拿他们如何了,江曲虽然历尽劫波,但现在安然的呆在九天宗里,也是个好归宿。 那他还呆在九天宗做什么?他还有什么必要留在九天宗呢?不如珍惜眼前,过好自己。 已经站在九天宗山脚下的温饶,抬头看了一眼被云雾所环绕的山巅,想到那三人如今都能独当一面,唇角露出一丝笑意,离开时的心情,都轻松了许多。 “客官,要点橘子吗?家中院子里的橘子树结的果,香甜的很。”卖橘子的小贩,看一个远行而来的白衣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