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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若兰简直是天底下最苦命的人。” “秦渭为了借用方太师的威望,骗着若兰与他成亲,如今他已原形毕露,没必要继续留在京城,告诉若兰与他和离,将他送回江宁秦家,我再为她配一门好亲。”温雅不为所动,冷冷说道。 “太后有所不知,六年前若兰去江宁为方家二姑娘送嫁,认识了秦渭,二人情投意合私定了终身,若兰离开江宁前,二人说好若兰先动身,秦渭随即上京求亲,等来等去没等到秦渭,两年前秦渭来京赴考,若兰与他偶遇,秦渭竟不认得她。这次疯了后记起了旧事,却忘了上京赴考和上书房为少师的事,眼里只有一个若兰,连方太师夫妇也不认得,若兰试探着问过,也不记得太后皇上镇国公,开头臣还不信,几日前去方府试探,也不认得臣,臣觉得,不像是装的。”冯茂摇头叹息,“太后还是准许吕爷爷给他扎扎针,那模样,也怪可怜的。” 太后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只是狐疑看着他,延平知道温雅为何狐疑,笑着问道:“奇怪了,若兰的闺中旧事,怎么会告诉你?你与她,那样亲密相熟吗?” “不是我,是荣恪与她亲密相熟。”冯茂忙把自己摘得干净,“若兰和荣恪关系不一般,若兰小时候,荣恪扒过人家裤子。”看温雅与延平瞪圆了眼,又加一句,“臣亲眼看见的,可不是胡乱捏造。” 温雅沉了脸,延平拍一下冯茂:“你啊,哪壶不开提哪壶。” “荣二干过的荒唐事多着呢,简直是罄竹难书。”冯茂撸一下袖子,“太后想不想听,臣一桩一桩说给太后。” “我不想听。”温雅咬牙看向冯茂,,“他离开前,竟连你也没告诉?” “没有没有。”冯茂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若臣知道,能让他带走冯起吗?不过太后放心,臣已经派人一路往南去找,吕爷爷说,老夫人的病到了暖和的地方就能好,准是往南去了。荣二之前提过南诏国,说是四季如春风景如画,也许是到南诏国去了。” “南诏国找老相好吗?”温雅咬牙切齿。 延平不解问道:“他在南诏国也有认识的女子?” “琼华公主如今是南诏国王后。”冯茂简短说道。 延平惊讶看着温雅:“她想做什么?” “谁知道呢。”温雅哂笑,“也许是觉得我挺威风的,想像我一样做太后?” “那不可能,新国王年纪轻轻,活得好好的。”冯茂摇头,“我觉得就是赌气,爱而不得,任性赌气。” “真是执着。”延平一声叹息。 “她喜欢的不是旁人,那可是荣恪,天底下找不出第二个,要是赛祁强过荣恪,她还能这样执着吗?”冯茂笑嘻嘻看着温雅,“太后,臣说得可对?” “他哪里好了?天底下找不出第二个,我看是找不出第二个比他差的。”温雅哼了一声。 “他那么不好,怎么他一走,太后就变了个人似的?”冯茂笑道,“莫非这些日子的太后,才是真正的太后?” 延平又拍他一下:“雅雅刚好些,你别故意招惹她。雅雅今夜里住下可好?” 公主府的别院里,有与他太多的回忆,温雅一时情怯,犹豫中想想延平身子不好,忙笑说道:“好啊,我住下陪陪你。” 延平又与她说一会儿话,温雅见她有些疲乏,起身笑道:“我累了,到别院里歇会儿去,你也睡会儿。” 冯茂陪着延平,待她睡着,轻手轻脚走出房门,太后正背对着他站在廊下。 听到他的脚步声,说一声跟我来。走到僻静处,温雅回头瞧着他:“延平对自己的身子一清二楚,你不如和她说开,让她放宽心一心待产,不必再劳神陪你演戏哄你高兴。” 冯茂红着眼圈说一声是。 “放心吧。”温雅笑笑,“延平性子坚强,不会那么容易被击垮,她生产的时候,我会前来,帮着你们镇宅,看那路煞星敢来动她和孩子。” 冯茂眼圈更红,吸一下鼻子说道:“多谢太后。” …… 第139章 镇宅 腊月二十三小年, 延平晨起腹痛,很快破水,眼看就要生产。 温雅得信后从宫中赶来,两名稳婆带着几位仆妇在里间,吕太昌领着众位太医在外间,众人忙作一团。 忽有人瞄见太后走了进来,唬得忙忙行礼,温雅摆摆手:“什么时候了,还顾得上这些虚礼。” 坐下问吕太昌道:“如何?” 吕太昌指指里屋:“臣不能进去, 只能隔着门帘传话,就好比隔靴搔痒。” 温雅起身向里,问两个稳婆:“你们可有把握?” 其中一名忙道:“大长公主有吩咐, 一旦有危险,先保孩子。” “放屁。”温雅怒斥道, “你们两个行就留下,不行出去。” 另一名稳婆忙道:“大长公主身子太过虚弱, 这还没开始生呢,已经没了力气。” 温雅看向延平,神志尚清醒,却软弱无力,忙大声道:“延平, 你打起精神来,想想冯茂,想想冯起。” 延平虚弱说一声是, 温雅揭开门帘:“吕太昌,你进来接生,两位稳婆给你打下手,其余人都滚出去。” 吕太昌犹豫着:“太后,那可是大长公主,金枝玉叶娇贵之躯……” “就因为是金枝玉叶,才要不计代价保住她的性命,进来。”温雅大声命令。 吕太昌看一眼冯茂,冯茂两手抱着头,蚊子哼哼一般:“什么时候了,还管那些陈规陋习,听太后的。” 吕太昌进来背对着延平,指挥着两名稳婆看这看那,看完说给他听,他再教她们如何去做,温雅看延平更加虚弱,不耐烦揪住吕太昌衣领,拎着他转过身,大声命令道:“这会儿你就是稳婆,该做什么做什么,别耽误功夫。” 吕太昌想说什么,观察一下延平面色,忙忙冲了过去,拿出针袋抽出银针,照着几处穴位扎了下去,又喊两名稳婆灌参汤,延平的眼眸渐渐睁大,轻嘶一声,吕太昌忙道:“感到疼了?疼就大声喊,越喊越有力气。” 延平张了张口没有出声,她是刚强的性子,生冯起的时候就一声没喊,温雅过去握住她手:“喊啊,大声喊。” 延平的手攥紧她手,紧闭了眼眸,阵痛袭来,啊的一声喊了出来。 开头声音很轻,渐渐大了起来,然后越来越大,接近嘶喊,冯茂在外面听得揪心,忍不住掀帘子冲了进来,满脸湿哒哒的,分不清是泪是汗,冲到床的另一边握住延平另一只手,也跟着大声喊了起来。 喊声此起彼伏,吕太昌却仿佛听不到,一手摁着延平肚子,一手拨针扎针忙个不停,两眼专注看着延平面色,观察她的神情,并不时吩咐稳婆察看胎儿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