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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次,邢冬凡才终于叫出声来,手指紧扣着李想不松开。 李想笑了笑,耐心地取悦着兄长。 “要我把音乐再打开?”李想问,“有音乐在,你好像能叫的更尽性一点儿。” 靠……邢冬凡心里骂人的力气还有,他本能地偏过头去看看投影屏幕,却忽然吓了一跳。 只见二人的影子,交叠在画面之上,这种令人羞耻的姿势,一下子放大数倍,给人带来的冲击可不是一点儿半点儿。 “嗯?发现啦?”李想的声音很是愉快。 “……” 近乎自暴自弃地跟李想嘿咻,结果却是出人意料地尽兴。邢冬凡HIGH到无法自制,从桌上被李想扶下来的时候,腿都在哆嗦。 “背你回去?”李想问。 “那不如让我死了。”邢冬凡忍不住恶言相向,脸上的红晕却没褪尽。 “都这样了,晚上出去住吧。”李想揽着他在怀中,走了几步,让邢冬凡坐在门口休息,自己转身回去收拾残局。 “去哪儿?”李想这主意其实还算合理。反正邢冬凡这种模样如果回宿舍,那必定是要遭到惨无人道的围观。 “就近的招待所。”李想说着,随手开了顶灯,将投影仪关上,邢冬凡赶紧扭过脸去。在如此明亮的灯光下,他实在不知道如何面对整个人。 “走吧。”李想又检查了一下无误,向着邢冬凡伸出手来。 “嗯。” “哥。” “嗯?” “开房要身份证的。” “嗯,有带。” “押金。” “……” “还有房钱。” “喂,你没有么?” “有啊。”李想很不要脸地咂舌,“不过你不是留在学校打工了整个暑假么?又拿了奖学金,难道还没钱请我出去住一晚?” “……”邢冬凡脸一黑,怎么感觉他早有预谋。 “来嘛。”李想伸手过去,将邢冬凡整个人都揽在了怀里,“加量服务也是可以的,包你满意。 第 20 章 40. 这个世界最复杂的事物一定是女人的大脑。 邢冬凡如此感慨。 而之所以有此感悟,是因为他面前坐着顾小棠,一双大眼睛哭得已是红肿不堪。 “…邢冬凡,我早该知道,你一点儿也不喜欢我。”顾小棠用手帕揉着眼睛,神色黯然。 “……”邢冬凡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明明自己才是被甩的那个,最应该伤心的那个,可如今坐在这里,隔壁桌的学生们投来的好奇目光,就如同在围观新时代的陈世美一样。 劈腿了?有人交头接耳。 不能吧,那女孩长得挺好看,男的可是有点普通啊,这也能劈腿? 你懂什么?现在女孩都喜欢这种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白脸,别看他长那怂样,没准还挺受欢迎呢。肯定是个三心二意的货…… 邢冬凡十分暴躁。 顾小棠又伤感了一会儿,擦干泪水,凝视着桌子上的半杯椰果冰沙,伸手抓过杯子,咕咚咕咚地灌下肚去。 邢冬凡想劝她慢点儿,太凉,可被那犀利的眼神一瞪,又说不出话来。 “算了,我不怪你。”顾小棠抽出纸巾擦擦嘴角,好看的眉毛挑了一挑,“你也没做错什么,只能说你不懂爱情……” 邢冬凡听着教诲,抓心挠肝地郁闷着。 吉他社迎新晚会的第二天一早,顾小棠竟然打来电话。 铃声响起的时候,邢冬凡还在学校宾馆里闷头大睡,当李想把电话塞进他手里,邢冬凡才迷迷糊糊地把眼睛睁开。 顾小棠在电话那边哭得很厉害,问邢冬凡为什么对自己不闻不问,问是不是对于邢冬凡来说,自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邢冬凡傻眼了,完全搞不懂是怎么一回事。自己不是才被甩了么…… 隔着电话哄了顾小棠几句,偷眼一看,李想的脸色就有点发黑。 邢冬凡端着电话跳下床,冲到浴室里想背着李想再说几句,谁知道被人三两步就追了上来,恶狠狠地压倒在洗漱台上。 顾小棠在那边哭:“邢冬凡,事已至此,我也死了心。不如干脆了断吧。” 邢冬凡被抬高了臀部,一插到底,手心里攥着电话,只能嗯了一声。 顾小棠很受伤:“那好,十点钟在西门冷饮店见面。咱们好聚好散。” 邢冬凡:“……” 顾小棠愤怒地挂了电话。 邢冬凡终于叫出声来:“你大爷的!李想!” 然后就是冷饮店里发生的这一幕,顾小棠哀怨地对这段感情做了个总结,说咱们正式分手吧。 邢冬凡小心翼翼地挪了挪疼得钻心的屁股,一边纳闷,难道昨天那不算正式分手? 从始至终,这段感情都是顾小棠说了算,连分手宣言也不例外。邢冬凡依旧是不敢忤逆她,尤其是想到自己在还没“正式”分手的时候就跑去跟别人上了床,深感心中有愧。 顾小棠最后说,咱们以后还是朋友。 邢冬凡使劲点头,是朋友。 女孩子无奈地笑了笑,起身走了。 后来过了很久很久以后,邢冬凡问李想:“你说顾小棠那时候还喜欢我吗?要是喜欢为什么会跟别人跑了?要是不喜欢,为什么又哭得那么伤心?” 李想的目光没有离开手中的书,只笑了笑,不说话。 邢冬凡不死心:“你说如果那晚上我没有找你,我去找了顾小棠,事情是不是就会朝着别的方向发展了。“ 李想说:“不会的。” “为什么不会?” 李想说:“因为你选择的是来找我,而不是找顾小棠。” 41. 大学的生活总是过得慌慌张张的,没什么感觉呢,一个学期就结束了。 邢冬凡也是不例外。 他一周接了三份家教,有的时候甚至还得逃课去打工。原本周日是特意留出的空闲时间,洗洗衣服,休息一天,再迎接第二周的忙碌。可自从跟李想不明不白地粘上以后,连难得的休息日都有可能被挤占。 李想经常一个电话打来就一句话,帮忙收拾一下器材。 而这说白了,就是个暗号。 邢冬凡第一次还傻呼呼地过去,真以为有什么忙需要帮。结果到音乐教室一看,社团的活动早就散了,哪里还有什么人啊。 偌大的教室里就李想一个人在最后一排坐着,回头看见邢冬凡进来就示意:锁门。 邢冬凡也不傻,站在门口就在权衡,自己是赶紧跑呢,还是赶紧跑呢? 李想备受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