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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鹿》第一章

    说一下形态,雌狮三姐妹就完全是狮子,全身毛乎乎的,大爪子很好rua。

    然后斑亚歌就是人马那种,马头那里接人的躯干往上,然后马身换成鹿身。

    gb向,剧情简单来说就是割鹿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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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斑亚歌被饲主从放风场牵到了一个安静却又不熟悉的木房子里,屋子里铺着干燥温暖的草垫,明明不窄的房间因为他如荷兰温血马般高大的兽身和健硕的人身显得有些逼仄。

    斑亚歌很高大。作为一匹自然孕育未经改造的梅花鹿,他难得的摆脱了本族的中小型鹿体,蹭蹭的长。他的四蹄强健有力,类人的躯干、手臂上肌肉线条流畅,极具力量感。

    他也很漂亮,大地将他生得有些掉色却又不是宠物舍中普遍的白化,而是被麦穗亲吻般的浅金,被在柔顺的皮毛上打上白斑,再没有哪只梅花鹿生成这般模样了。

    他喜欢在放风场上散步,或者奔跑,且每日如此,极其热爱,这保证了他的肉质紧实劲道。裸露在外的肌肤被晒成棕色,光滑汗湿的肌肤像是淌着层果蜜,引得兽想将他漂亮的身体一寸寸舔遍,尝尽他的香甜。

    作为一只肉用鹿,他确实过分美貌了,显得有些浪费。好在雌狮三姐妹老早就将他归类为她们的宠物,他自然也就摆脱了被恶趣味肉食兽狠狠玩坏,再开膛破肚端上餐桌的肉鹿命运。

    “斑亚歌。”叼着他牵引绳的雌狮发出他能够理解的音节,他知道这是在唤他。

    并不是所有兽类的语言都是相通的,如他们这般低贱的下等草食动物,终究会被端上餐桌作为高等原始种的美味佳肴,或者运气好些变成养来逗弄的宠物。一生不是生活在被保护禁猎的野外,就是被圈养任受宰割。

    但是斑亚歌不懂这些,缺失知识获取渠道,到如今26载,脑子里也只剩下吃喝拉撒,以及哪个饲主好相处,那个饲主不喜欢。

    是一只纯粹的,没有思想的,极好掌控的“家畜”。

    他喜欢的饲主正是如今牵着他的母狮,她是三姐妹中最年轻的雌狮,也是那样的让鹿感到亲近,现在感受到了陌生环境中他的不安,怜惜的收敛锋利的利爪轻柔的在鹿身上抚摸,安抚着他与生俱来敏感脆弱的神经。

    听得多了,自然也知道她叫什么——其他的两头母狮叫她希莎。

    希莎安抚着这匹肉鹿,轻唤着他的名字。她直立了起来,作为一只原始种,她的基因稳定,特质鲜明,就是一头从头毛到尾巴尖的标准母狮。直立其实没有四肢着地稳健,但是她只有这样才能将前爪搭在斑亚歌的背毛上捋,安抚这匹容易敏感不安的小鹿。

    前面二十来年任凭这匹鹿自由生长,一对鹿角生了落落了生,搞坏不少东西。如今她们三姐妹决定今年要早早摘下鹿茸,既减少了财产损失,又缓解了斑亚歌的发情期焦躁。

    反正这鹿养来当个玩意儿的,又没打算配种。

    感到被安抚的鹿逐渐适应了新环境,希莎觉得差不多了,喂了捧清水,将牵引绳取下便退出房间,关上了栏门。

    她一走,斑亚歌便又有些焦躁起来,不停的在房间内踱步,警惕的竖起耳朵,好像离不开饲主般。

    此时,希莎和玛雅、蜜尔正躲在栏门后窥视。

    “我就说他粘得很。”小妹希莎用爪子挠挠毛脸,有些复杂的看着焦躁乱走的斑亚歌,“有点可怜。”

    “放屁,见到姐姐我就蹿飞了,影都不见。”老二蜜尔捉着一根钢管,毛爪爪正在往里放调配好的麻醉针,白眼翻上天了。

    希莎叹了一声,玛雅有些好笑的说道:“谁让你看见他就扑,还喜欢上嘴啃,不躲你就怪了。”

    “那是本能,本能懂吗?看见猎物的后背,你们定力也没比我好到哪去好吧?”蜜尔将银管搭好,用吻部贴上了管,待到那匹傻鹿茫然的转过身便猛的一吹。

    正中左臀。

    “好耶!”蜜尔欢呼,在希莎、玛雅无奈的目光下用爪爪一把勾开栏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斑亚歌被刺中臀部吓得一激灵,本就敏感的神经瞬间崩到极点,被关在不熟悉的环境中焦躁得不行,想要逃脱栏门却是被关死了。等到过一会栏门被破门而入,领头的母狮正是他最为惧怕的一只,吓得他连忙转身蹿到了角落,企图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希莎看他那个瑟瑟发抖的可怜样子,快步上前扒拉住想要立马扑过去的蜜尔的尾巴,柔声谴责:“蜜尔,你吓到他了。”

    蜜尔嘿嘿一笑,将尾巴一甩,踏哒着四爪就跑了过去:“太激动了嘛!还有希莎,叫姐姐~”一到近前,就一蹦老高扯住了斑亚歌的两支茸茸鹿角,硬将他掰翻在地。

    要是寻常想要撞翻这么一匹庞然大物可不容易,可现在这只健壮的鹿被锥了一针麻醉在臀上,已经有些起效。他刚才不过勉强保持着站立,结果被一头140多公斤的成年母狮一扒拉,翻了个大跤,直接将柔软的白绒肚腹给一道翻了出来。

    他虚弱而惊恐的呦呦叫唤。

    “蜜尔姐姐!”希莎上去一爪重重的拍在蜜尔的臀上,看似凶狠的攻击其实只不过是三姐妹平常玩闹的力度,蜜尔却夸张的嗷嗷叫了起来,好像身负重伤。

    “嗷呜,小希莎,你竟然因为一个宠物打我!”蜜尔缩着爪子在地上扭来扭去,尾巴拍地拍得啪啪响,扮演着被渣妹伤透了心的可怜姐姐。

    加害者还在扮无辜,可怜的受害者则是侧翻着可怜又无助的弹动腿部,想要翻身站起来。手臂虚软撑着地面,金色的发丝散落在干净的草垫上,一双鹿目如琥珀般清透。

    麻醉有些不够,剂量没有估算准确,导致斑亚歌没有完全昏睡过去,而是虚弱且没有行动力。

    希莎才不理坏姐姐,绕过她走了过去,心疼的看着伏趴在地上的斑亚歌。她看着他起伏的肚腹,漂亮的皮毛,不安颤抖的小短尾,最后是健壮的身体曲线——好像,是有点馋人。

    但是当她将爪子覆到那只傻鹿的脑袋上,被轻柔且信任的蹭蹭过后,心底便又变得柔软。

    唔,斑亚歌太可爱了!(冒粉红泡泡.jpg)

    有时候兽的胜负欲也体现在受欢迎上,在斑亚歌这里,希莎明显就比蜜尔更受欢迎。与其说希莎比蜜尔受欢迎,还不如说蜜尔明显不太受待见。

    希莎被这小小的区别对待哄住了,帮他抽掉了臀上的麻醉标。

    斑亚歌虚弱的翻在地上,有希莎在侧稍稍安了下心,但是又无法忽略在地上撒泼打滚的蜜尔,依旧惴惴不安的抖动着耳朵。

    见在地上翻滚的的蜜尔站起来,他又害怕得呦呦叫着,蹄子无力的挪动想往墙角缩,自然动弹不得。

    蜜尔满脸坏笑的慢慢走进,用毛茸茸的脑袋抵住他的额头,吓得他一动不动,不时发颤。

    这时,玛雅迈着优雅从容的步子走了进来。她叼着一个篮子,里面装着许多大件的东西,为接下来的取鹿茸做准备。

    斑亚歌看到了里面有一把锯刀,作为养殖场中宠物,他自是见过这些饲主宰杀其他肉鹿的样子,就是用着这样银色的片状物去给牲畜放血。

    后边如何他便没敢再看,跑了,甚至有一阵子提防起最爱的希莎,生怕被宰。直至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缓过来。

    现在,要被宰掉了吗?然后被切分成小块,被讨厌的蜜尔和喜欢的希莎,还有令人害怕的玛雅吞下,顺着她们的食道一路向下,直至最后被排泄出来。

    他挣扎起来,也许蜜尔配的药剂量实在是有些小,他竟踉跄着往另一边爬了半步,但也仅仅止步于此了。

    “嗯?还想跑?真不乖啊。”蜜尔见他爬了一步又摔翻,还想继续挣扎着逃脱的样子,马上伸出爪子勾住他的金色长发,一扯,侧伏在地上的斑亚歌只能仰着头露出漂亮的脸蛋。

    澄澈的眼瞳瞪得老大,惊恐的看着他,被麻药影响,只能小口小口的喘着气。一个不慎舌头溜跑了出来,他却被麻得舌头都缩不回去,可怜地张着嘴吊着舌。

    蜜尔看得心痒难耐,整个狮躯骑跨了上去,攥着斑亚歌的发舔他的脸。

    非洲狮的舌头异常粗糙,带有细细密密的小倒刺。在原始种还没进化到学会运用工具剔肉食时,非洲狮便是凭借舌面上的倒刺勾走骨缝里的细肉,杜绝浪费。

    蜜尔的舌面很宽,一次便舔满肉鹿的半张脸,一连几下,斑亚歌的整张脸都有些泛红。而蜜尔更是舔进了斑亚歌的口中。

    张着口抑制不住的涎水淌下,蜜尔将那收不回去的软舌卷了起来,一起送进了斑亚歌口中,在口腔内翻搅乱来,倒刺刮蹭过每一寸口腔嫩肉,卷带着他自己的舌像深处探去,玩弄斑亚歌的喉口深处。

    “嗯呜……”被那带倒刺的舌在咽壁上刮弄,刻意去卷那一颗吊着的蒂丁,弄得斑亚歌干呕不止,偏偏今天没有进食,没东西可吐。

    他的咽部一夹一夹的,每干呕一次那个狭窄的道都会生理性夹住蜜尔的舌头,稀奇的感觉更是激起了蜜尔的玩心,一个深吻,蜜尔张大口,几乎将斑亚歌的口鼻都含到口中。

    她用这般深刻的吻,近乎缠绵的用舌头堵住了猎物的咽喉,堵住了斑亚歌的气口。

    在还没进化的亿万年前,辽阔的非洲大草原上,狮子在遇到强大的无法轻易推倒的猎物,会用嘴咬住猎物的口鼻,使他们窒息而死,这被当时的古人类称为——“死亡之吻”。

    是睿智的,也是浪漫的,非洲狮绝杀技之一。

    当然,现在已经不兴这样野蛮的生存方式了。几乎所有肉类都能通过养殖来获得,野生的草食种群反而需要保护起来,偷猎可是违法的。

    可是玩弄养殖鹿依旧激起了蜜尔来自远古的兽性,看着斑亚歌被麻得无力反抗,只能张着口承受她的恶意。涎水无法咽下,被她的舌在他的腔内拌匀,含不住的顺着嘴角流下。

    他的眼眶储满了泪,眼尾红出一抹艳色,琥珀晶瞳被泪水润泽,漂亮得令人沉醉。他的胸腔不规律快频的起伏,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不了也反抗不了,腹部无意识的抽搐。

    蜜尔扯着他的头发,用身体相贴处感受到斑亚歌不正常的的颤抖,这是猎物濒死前无意义的挣动,他的无力更是使得这样死前的挣扎是那么的无用且可笑。

    她再次加深了这个吻,血盆大口几乎能把他的脑袋一口囫囵,尖利的牙齿印贴在他的脸颊上,凶险非常。

    杀掉他!杀掉他!!

    嗜杀的冲动激得她的瞳孔变成一条极细极细的线,像是有一道悠远的声音来自灵魂深处,那种本能的兴奋无法抵抗。

    咬断他的脖子,喝他的血吃他的肉,划破他的肚腹,拖出他的肠子,挠碎他的心脏!!

    好像有血花在眼前炸开,但蜜尔依旧温柔又缠绵的吻住他,看不到他惊惧的神情和紧缩的瞳孔,只能感受到他不时的抽搐。

    他要死了。

    蜜尔兴奋得几乎笑出来。

    希莎和玛雅在整理篮子里的东西,太久没听到动静,一回头愣了一下,希莎敢忙扑过去把蜜尔拉住了。

    她快速的把两个“吻”得难舍难分的玩意儿扒拉开来,无奈的对着蜜尔说:“蜜尔姐,我的好姐姐,你干什么呢?看看你都对我心爱的小玩具干了什么?”希莎呼了一掌到蜜尔脑袋上,顺便用爪子挠了蜜尔两个圆圆的耳朵,表示不满。

    她示意蜜尔看瘫在草垫上咳嗽大喘气的小鹿,整张脸都被不知道什么体液糊得乱七八糟,发丝也粘在脸上,艰难的伏着大口呼吸。

    他的眼睛水润,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被卷回去的舌又吐了出来,舔在了草垫上。全身还不时痉挛着,看着狼狈到了极点。

    “哎呀,没控制住。”蜜尔有些懊恼的挠挠自己的毛脸,然后用两只前爪肉垫捂住黑亮的鼻子,有些不太好意思,“是他长得太可口了嘛。”

    “就你刚那状态,是只野猪都长得可口。”玛雅在旁边呛了一嘴,优雅的笑着递过来一条黑色的布条,“蒙住他眼睛。”

    要开割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