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妇挨操日常(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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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珩骂他。 “你就是个小傻子,你什么也不知道,你就知道哭,就知道跟我置气,我对你多掏心掏肺你是半点都看不见的。”卫珩心里气得痛极,却压着脾气,生怕吓着他。 乔然滴着泪,头偏在一边,半分也不想看他。那秀气的眉是解不开的,眼角也是红得跟胭脂似的,那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一颗颗往下滴。 卫珩最见不得他这模样,当初叫他跟了自己的时候,卫珩说过就是天打雷劈也不会叫他受半分委屈的,如今跟了他,乔然三天两头就要哭一会,那么漂漂亮亮一个瓷娃娃,哭得跟泪人儿似的,说不出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卫珩嘴巴眉毛拧得紧紧的,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缓了口气,俯身替他拭泪。 乔然是最明白他的,他最清楚他受不得他哭,就是要哭给他看,叫他心疼。 “你是仗着我拿你没办法……”卫珩捧着他巴掌大的脸,细细吻去他的泪痕。 乔然错开了,咬着唇轻推开他,力道不大,却结结实实按在卫珩心口。 “你就当我是在闹,你懒得哄了,我也不敢劳烦你这个大忙人,大不了我去外面找个别的什么人就行。” 卫珩死死盯着他,眼睛气得通红,即便知道他说的是气话,可只要想象乔然在外面被别的人抱在怀里,卫珩就气得太阳穴都胀得发疼。 乔然看见他一双大手拳头都握得紧紧的,压制的轻微地发着抖,他抬起一双泪水密布的眼眸看他,没什么表情地问,“怎么,关着我不够,你还要打我么?” 卫珩再也忍不住地一拳垂在硬质的楠木茶几上,连带着整个房子都震动了几下,乔然惊得肩膀都抖了抖,一身丝绸家居服下的瘦弱肩膀,抖地一颤,看得卫珩更是心痛,紧闭了一下双眼,睁开是又失望又心痛又心疼地看着他,“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打你,为什么就非得说这样的话来气我,是嫌我工作还不够累,还是要把我气得心都死了你才会开心?” “是谁叫你把自己累成这副模样了?我说了我也可以工作,我不要什么锦衣玉食大富大贵,我要你多陪我,你听了吗?” 乔然哭着质问他,那伤心可怜的模样看得卫珩又是揪心。 “我姓卫的是没本事,可也总不能叫你日子过得还倒退了,你父母能给你的,我不能一样也拿不出来!” 乔然是娇生惯养的富家少爷,他是家境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乔然跟了他,就几乎和父母断绝了联系,他卫珩总不能叫他从家里出来以后,还跟着他吃苦。卫珩自己可以穿几十块钱的T恤,乔然一定要要穿几千上万的真丝衬衫,他自己可以穿百来块买的皮鞋,却一定要给乔然买他喜欢的名牌球鞋。他本来就是家境优渥无忧无虑的,跟了他,反而住过几十平的小房子,还天天叫他掉眼泪。 卫珩心里那点气又化为心疼,高大的身子好像瞬间塌下来,紧紧抱住他,“我要是什么都给不了你,拿什么都留住你……” 乔然把头紧紧埋在他怀里,默默流着泪说,“你怎么就是不信我,我不会离开你。” “我要的不是你不离开我,而是你离不开我。”卫珩心疼地吻上他哭红的眼睛,然后是嫩得出水的脸、柔软的唇瓣、修长的脖子,最后咬上他性感漂亮的锁骨,他说,“宝宝,不哭了好不好,你也心疼心疼我……” 没想到乔然红着眼睛,红着鼻头,哭的更厉害,眼泪一串一串的往下掉,眼里是揉不开的伤心,“我不心疼你……我还不心疼你,我还要多心疼你……?” 他还要多心疼他的爱人。 乔然咬着他肩膀哭,狠狠地捶他肩膀,“我还要多心疼你?” “我知道,我知道。”卫珩紧紧搂住怀里哭得肩膀都一颤一颤的爱人,一个又一个吻深深印在他额上,“是我说错话了,是我说错话了,你想怎么打都行。” “谁想打你了?” “是我叫你打的,我活该的。” 乔然是个温柔优雅的,断然不会做出打人这种粗俗事的。 等他哭累了,卫珩抱着他去洗了个澡,前几日留下的爱痕还在,只是消了许多,变成淡淡的青紫色,看来涂药还是有些用的。 卫珩吻上胸口那个消淡了的痕迹,企图把它加深,便一手揪着一旁的乳头,一手抱着他,埋头去咬另一边的突起。 乔然乳房不大,青涩的两只,像是少女刚发育不久的鸽乳,乳晕却比平常的男子大一圈,乳头也是,粉色的,如今被他弄成了殷红色的,漂亮极了。 乔然拧着眉毛闷哼一声,“卫珩,疼。” 如果不是真的疼极了,乔然是不会喊疼的,卫珩立马停了,“怎么了?哪边疼?” 乔然难堪地红着脸地下了头,一手揪住他被水浸湿的白衬衫,微颦着眉毛不说话。 卫珩顿时心就软了,不管过多久,乔然还像最先交往的时候一样。 卫珩吻着他,轻声问他,“怎么了?还是两边都疼?” 乔然这才微微点了点头。 卫珩不敢闹了,怕真是出了什么毛病,贴上他的身体,仔细的观察那两枚漂亮可爱的桃花。 这才发现,乳晕和乳头都比平时肿大几分,只怕是上次他做的过火了,惹得这两个敏感的小东西发炎了,乔然自己又不是个会注意的…… “应该是发炎了。”卫珩立马帮他洗了擦干净身子,抱到床上去,好好擦药。 边数落他,“都成这样了,之前也不知道跟我说。” 乔然埋怨地打他,“不都是你,你整日忙得不可开交,哪有时间来给我这个闲人上药?” 卫珩无法,心知他还是气他忙得没时间陪他,直哄着,“好好好,都怪我,是我没有注意,今后不会了。” 乔然还是拧着眉毛生气,卫珩俯下身去吻他额头。 卫珩是用手蘸了药给他擦药的,一手扶着他胸,一手拇指蹭了点药,少量多次地涂在他乳头乳晕处,慢慢地摩擦推开,他指腹是粗糙的,就算动作轻柔,也还是很有力道,乔然被刺激得那儿一颤一颤的,像是暮春要飘落的樱花一样,擦了药之后,整个乳房水淋淋的晶莹莹的泛着光,就和上次卫珩把自己的精液涂在那处一样…… 乔然忍不住用手扇了扇,凉飕飕的,他一直难受得拧着眉毛。 卫珩又是心疼又是自责,帮着他轻轻吹一吹,乔然被刺激得眼里泛着光,咬着嘴看他,才哭过的眼睛,泛着红,眼里都是水光。 哪里还受得了,裤裆里早就撑起了不可思议的一大团,藏都藏不住。卫珩急切地把裤子拔下,看得乔然只怕他一不小心硌到了什么地方,小声提醒他,“你小心点,慢点……” 他心想,我人就在这里,随时给你操的。 卫珩那处太大,公众场合穿的是定制的内裤,弹性极佳的布料裹住那一团,就算穿上了外裤也大得不可思议,平时在家他是不穿内裤的,只要那玩意不听话的支棱起来,乔然就能立马发现。 卫珩完全勃起的阴茎堪称一个奇迹,36厘米的长度,跟乔然手臂差不多大的,硬得跟铁一样的肉棒子,乔然总觉得自己下面能吃下它是个医学奇迹,上次医生说他下体弹性极好,比所有的女人都要好,子宫口和子宫的延展性和弹性也特别好,不用担心卫珩把他顶穿的事发生。 乔然想,还好卫珩喜欢的是他,要是哪个男人或者女人,不得活活被他干死在床上,从前乔然不明白为什么他要长这么一副身体,后来才明白,这副身体是造物主专门为卫珩打造的,说不好听点,他是专门为卫珩而存在的,他的鸡巴套子。 乔然下体自动分泌出水来,迎接他的主人的造访。 卫珩喜欢先用他硕大的龟头在乔然脸上摩擦,把他精致漂亮的笑脸磨出一道道红印子,有时候心情好还会拍照,留作出差时的念想。 乔然把他马眼里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都舔干净,再把他粗长的柱身舔湿,卫珩舒服了,他自己也能舒服些。 “老婆……那儿也舔舔,操,真爽,老子恨不得操死你……” 乔然知道他说哪儿,他拼命张大嘴才能勉强含进去一个球,拼命收着牙齿,用舌头舔他,用嘴唇吸他,拼了命地取悦他,卫珩爽得握着拳的骨节都咔咔作响,阴茎好像又胀大了一圈,他爽了,乔然也爽得下面直喷水。 但他从不会急迫地叫卫珩插进来,乔小公子是矜贵矜持的,就算欲火焚身了,卫珩不主动操他,他不会开口说一句乞求的话。他会求饶,只不过是求他轻点慢点停一下,卫珩多数时候是不听的,所以乔少爷渐渐也就不会求人了。 卫珩才不是不会打他,他喜欢在床上打他,卫珩床下有多温柔,床上就有多禽兽,想来也是,长了那么一根坏东西,在床上就算再温柔也是凶狠的。 卫珩叫他撅起屁股来,他说他要抽他要操他,乔然就乖乖地趴下,塌腰撅臀,屁股拼命地翘得高高的,越翘卫珩就越喜欢。 他开始在他体内鞭挞,他自己明明这么长,却还是喜欢全部都插进去,恨不得连那两颗壮硕的球也一并插进来。 他记得卫珩第一次操他的时候哭了,那是他唯一见他滴过的一颗泪,他说这辈子都值了,他的身体就像家一样紧致温暖,温柔地包裹着他庞大失落的灵魂,他突然就从一个流浪的人,变成了有家可归的人。 他说,乔然,你是我的家,你只能是我的。 卫珩发疯地在他身体里抽插,宽大的手掌带着掌风,一下下狠狠打在他如白玉馒头般圆润肥硕的屁股上,激荡起一阵阵波浪,白花花的浪,卫珩看得眼睛通红。 打雷、下雨、闪电…… 乔然的身体越来越红,哪里都是,整个人泛着情欲的光泽,他不会刻意叫床,卫珩顶进来的时候他就闷哼一声,抽出去的时候就倒吸一口凉气,猛地一下被干得狠了,他实在忍不住了呜咽地叫几声,直到被顶弄得喘不过气来了,他就喊着老公,卫珩不收敛的话,他就哭着道你干死我算了。 乔然猛然被他撞得一颗泪滴下来,卫珩不打他了,两手紧紧掐住他腰,带着他往自己肉棒上撞,乔然整个人都被他掌控着,任他掐着他,一下一下狠命地撞上他的命根子。 好像他的手、他的阴茎成为他唯一的支撑。 卫珩爽得不要命地操他,36厘米长的东西,一下下发了疯地撞进乔然的肚子里,卫珩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操死乔然。 乔然低下头看自己肚子,薄薄的肚皮上直愣愣地撑起一根粗长棍子的形状,随着卫珩掐着他腰猛烈地抽出,那根棍子就不见了,他又猛地顶进来,乔然忍不住哭叫一声,那根棍子直接顶到他的心脏。 乔然心跳都漏了一拍,好像心脏要被他顶得错位了一样,而肇事者丝毫没有意识到,一下下地顶进来,顶到他的胸口、脾、肺,他的肉棒是抱着要顶死他的意思的,要不是有层子宫兜着,他非得把他操死不可。 乔然的心都在为他跳动。 乔然摸着自己肚子,隔着一层薄肚皮感受着他在他身体里放肆的形状,他想,子宫要是能不坏没变型就好,不然以后连孩子都怀不了了,不过他又想,卫珩这么不要命地干他,子宫能不坏才怪,他想,依着卫珩的性子,怕是不会准他子宫里会有除他肉棒和精液尿液除外的东西存在,要是怀了个孩子,卫珩非得把他当仇人不可。 想到这儿,乔然又笑了,忙不迭被卫珩扇了一巴掌屁股,狠狠一下操进来,把子宫壁都顶得一阵疼,乔然痛苦地仰起头,拧着眉毛,觉得子宫这下真的要坏了。 “在老子床上还敢走神。” 乔然哭着回头吻他,“老公……” 在床上要叫老公,卫珩喜欢。 “你要操坏我的。” 从前卫珩操他的时候,乔然身体上是痛苦得不行的,但他依然能高潮,随着卫珩的高潮,他也能高潮,卫珩的身体和他的身体连在一起了,卫珩快乐了,他也就快乐了,下面那个洞里不要脸地喷出一阵阵花液来,浇在卫珩阴茎上,像是温柔的春雨在给大树浇水一样,像是甘泉洗去他所有的污秽。 现在不痛了,现在,只要想象一下卫珩在操他,乔然就能立马高潮。 所以每次卫珩进去的时候,总能看到他粉嫩的穴口湿哒哒的滴着水,卫珩就骂他骚,却喜欢得不得了,扳开他腿,掀开那花瓣,使劲地扣他阴蒂,扣他里面,使劲地舔他穴,有时候会恶狠狠地咬他穴肉和阴蒂。如果乔然还发骚的话,他就把他手绑起来,双腿扳开绑住,用手或者用皮带领结扇他下体,精准地找到阴蒂的位置,一下抽下去,乔然能爽得整个人直打哆嗦。 乔然喜欢哭,卫珩总会哄他,只在床上除外,乔然在床上哭的时候,卫珩只会想尽办法叫他哭得更厉害。 卫珩爱看他哭,他越哭,卫珩就越爱他。 卫珩现在其实是收敛了许多的,刚同居的时候,卫珩恨不得一天要操上他十来回,半分也不想把阴茎从他阴道子宫里拿出来,非拿出来的时候,卫珩就准备一个软塞子,把他穴口塞住,不让他射在里面的精液流出来,乔然总疑心那个小塞子怎么塞得住,毕竟他的阴道是被卫珩那大东西操过的,只是没想到他那地方的弹性也是惊人的好,卫珩一拿出来,穴口就立马变成小小的一个,比他的食指还小,绝不会有人相信这是饱经情事的花穴。 有时候,卫珩甚至会在他子宫里撒尿,撑得他肚皮像是怀孕五六个月了一样,当然,就算不撒尿在里面,单是精液量也胀得他子宫像是怀了四五个月了一样。 卫珩高大,那玩意又非人的粗长,精液量也多得不可思议,跟射不完一样,又浓又稠又多的浊白液体,有时射进他身体里子宫里,一点儿也不能流出来,有时是射进嘴里,有时是射在脸上、锁骨上、胸上、腹部凹陷处,还有脚上。 卫珩有次射完后用塞子塞住他,去找了个酒杯过来,把塞子拿出来,在他穴下面接着,结果一个高脚酒杯没有装满,又找了一个红酒瓶过来才装下,装了满满一个杯子、一个瓶子,还漏了一大部分。 乔然光是想想这些东西都是从他肚子里流出来的就觉得不可思议,那么小那么窄一个肚子,怎么装得下这么多东西的。 但都是卫珩给他的,乔然都喜欢。 卫珩喜欢操他,喜欢玩些花样,却也是顾及着他身体的。 第一次射尿在他穴里的时候,乔然是气极得,连着哭了一个晚上,眼睛肿得跟桃子一样,卫珩心疼得要命,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乔然拦都拦不住,他不停重复着,是他混蛋变态,再也不会干这种混账事了,要他怎么罚都行。 乔然哪里会真的跟他置气,最多哄了一天就气消了,他不是不能接受他射尿进来,只是这样的事猛然摧垮了他最后一点自尊心,他一时半会儿缓不过劲儿来。 从矜贵骄傲的小少爷,到委身于卫珩身下,心甘情愿被他干的小媳妇,卫珩驯服他只用了一年。而最后这点防线,也被卫珩摧垮了。 乔然爱他,乔然喜欢,乔然受得住。 卫珩也爱他。 后来有一次,卫珩操着操着说自己想撒尿了,乔然哪里舍得他这时候拿出去,只好红着脸说,那你尿进来吧。 卫珩不肯,乔然哭了打他,他才假装不情愿地射尿进来。 他把乔然的身子抬起来,龟头抵在他柔软紧致的子宫壁上,不打一声招呼,那么烫那么多力度那么大的一泡尿就那样射在他子宫里,浇在他子宫内壁上,乔然被烫得子宫都不停的抽搐,眼里不停的流。 内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彻底地被卫珩标记了,他成了他供在家里的尿壶。 卫珩把他穴口抬高朝天上,不让子宫里的东西流出来,凑在他耳边说,“老婆,操你真爽。” 等拍完乔然大肚五个月的照片之后,才心满意足地抱着他进浴室,要他张开腿自己把他的东西引出来,卫珩在床上真是要恶劣有多恶劣。 乔然想,自己大概是有点受虐癖的,不然怎么卫珩这么对他的时候,他爽得不得了呢?可是换做别人是不行的,乔然光是想想就能吐。 卫珩也是有些施虐欲的,乔然想,更多的是占有欲和掌控欲,他用这样的方式来占有他,确定自己在他的掌控范围内,他才能安心。 乔然是随他去的,卫珩喜欢,他就愿意陪着他疯。 不过,这些都是在床上的时候,在床下,乔然可受不得一点委屈,卫珩也不会让他受委屈,对他是事事顺意,言听计从,就差把他当祖宗供起来了。 射尿的次数是不多的,卫珩顾忌着他的身子,但内射是次次都要的,卫珩说,不把精液射进他子宫里,就不算是一场真正的性爱。 你看他,保持着动物交配般的老旧观念。 卫珩这次没有射尿,射了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给他,乔然被他内射的时候,感觉空洞的灵魂瞬间就被填满了,那么多的精液,全都留在他子宫和阴道里,卫珩又把塞子塞住了他下体,说不准流出来,就这么含着,直到下一次做爱。 乔然说,好。 子宫里都是卫珩的精液,灌得满满的,都是他的精液,只怕再来一点就要爆了,乔然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 乔然的灵魂也找到了归宿。 肚皮有些胀,乔然扶着五个月的肚子吃晚餐,卫珩抱着他在腿上,温柔地抚摸他的肚子,温柔地吻他。 “宝宝几个月了?”卫珩坏心眼地问他。 乔然羞恼地瞪了他一眼,“你自己干得好事,还问我几个月了。” 卫珩光是听他这样羞恼又娇气的嗓音就又硬了,哄着乔然用手给他撸了一次,最后又想将为数不多的存货射进他嘴里,乔然正吃饭呢,肯定不肯。 却受不得卫珩忍得难受又不肯射的模样,那眉毛皱得能夹死苍蝇,不听骂着艹。 “老婆……操……” 乔然无法,红着眼睛,委屈地瞪他,却听话地埋头跪下去,才张开嘴,卫珩就迫不及待扶着肉棒顶到他嘴里,浓腥的精液喷薄而出,乔然还没做好准备,急忙咽下去一半,又流了一半。 鲜红的嘴唇上挂着浊白的液体,乔然漂亮极了,卫珩却严苛地叫他把嘴唇周围的都舔干净,直骂他骚。 乔然微喘着气,看着他射完后神色餍足狰狞的脸突然就哭了。 他急忙跑到浴室洗脸,喉咙里腥味浓重,乔然忍不住的干呕,他遮着眼睛哭。 卫珩四指紧紧捏着门沿,指节都发着抖,他看着眼前虚弱地撑着洗漱台干呕的青年,企图看进他心里。 乔然脚下软绵地挪着步子,卫珩立马扶住他,索性抱着他放在沙发上。 卫珩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后悔、心疼、心痛……远不止如此。 卫珩不知道说什么,只温柔地吻他,干燥的嘴唇轻点在他脸上脖子上,亲昵的讨好。 乔然闭着眼睛,过了一会儿,轻轻地推开他,视线落在不知道什么地方,只是不看他。 他不知道为什么以前都好好的,这次口交乔然居然恶心得干呕,他不知道乔然是不是对他厌倦心烦了,却更担心他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并不恼乔然推开他,卫珩紧紧捏着他的手,问他,“宝贝,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耐心吻着他。 乔然隔了好久才摇头,遮着眼睛哭。 卫珩捏着他下巴,带着点强迫意味地要他看他。 “宝宝不喜欢,下次再也不会了,好不好?嗯?别哭了,等下眼睛又疼。” 乔然摇头,“你才不会说话算数,你整日就只想着上我,是从来不会在乎我愿不愿意的,我都说了不要吃了,你要逼我……” 他哭着,断断续续说着,“你根本不爱我,你和我在一起就是为了找个好操的人罢了,要是我不给操,你就生气,你只是为了和我上床而已,你不爱我……” 卫珩听他那嘴一句一句说出刀子割他心的话,卫珩心疼得都要碎了。 他自嘲地笑,“我不爱你……”卫珩死死盯着他眼睛,“我不爱你?乔然,你扪心自问一下,我哪处不爱你?我不爱你,我每天累死累活地工作,舍不得叫你动一根手指,你一哭,我恨不得扇自己,你不开心了,我就拼命要你高兴一点,我把所有能给你的一切都给你,不能给你的,我也使劲挣给你,我说我不爱你?” 他更加疯狂地笑起来,“是,我就是个疯子,我就是个野兽,我一看见你就硬,我恨不得把你拴在床上,没日没夜地操你,谁都不准看你一眼!这是我的错吗?我知道自己疯了,可你偏偏要说我不爱你?这世界上,还有谁比我更爱你?” 他像是饥渴的野狼一样,抚摸上他的脸,狠狠地看着他,“宝贝,我爱你,我整颗心都是你的,我只是爱你才想操你的,你原谅我,我再也不会让你吃我的精液了,好不好?是不是很难受?” 乔然看着他线条坚毅却面露狰狞的俊朗脸庞,泪止不住地流。 他慢慢吻上他鼓胀的肚子,“那这里呢?这里喜欢吗?要是不喜欢,我下次再也不内射了,射在你胸上,喜欢吗?要是也不喜欢,我就都射在马桶里,再也不惹你难受了,好不好?” 卫珩痴迷地搂住他腰身,头埋在他肚子上,细细亲吻。 “只要你不再说我不爱你这种话了,我爱你的,为你死都愿意。” 乔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就这么情绪崩溃了,他当然知道卫珩爱他,卫珩把全世界都捧给他,他这么可能不爱他。 “我说的都是气话……”乔然咬着嘴哭,颤抖着抱住他,“我喜欢的,我也爱你的……” 乔然不知道自己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