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打芭蕉(二) 儒雅父亲指奸儿子,唇舌逗弄,意识流灵车开始发车滴滴滴。
由是夏天的缘故,硬质木板上只铺上一层薄垫。在别有用心人心底,只要稍微一个大幅动作,床榻就不堪重负能发出陈旧沙哑的残喘。 仅是凭借朦胧月光,楚恒就能判定这是他的梦中的缪斯女神,有着常人不可亵渎的高贵。 醉酒后肢体不受控制的僵硬,楚恒光是一点一点,轻轻地坐到床上,就耗费了他全部的精力。 三十秒…… 四十秒…… 楚恒刚好坐在明暗交界的暗处,阴影隐匿他的身形,遮掩他龌龊肮脏的心思。 他先是伸出中指,悄悄碰触女神的脚踝。 脚踝处骨感分明,球形骨关节的弧度恰到好处。 由于开着空调的缘故,脚踝上的触感趋向冰凉。他的指腹热到发烫,冷热相抵,使得脚踝处慢慢绽放一朵罂粟花。 他对此着迷,旋着圈打转,抚摸柔软青涩的花瓣。以脚踝为中心,抚摸幅度渐大,他开始一寸寸探索未知的奥秘。 楚恒紧盯着眼前的美景,由于常年执笔批改,伏案写作,他的手上结了一层薄茧。 隔靴搔痒,不过如此。 缪斯女神脚上有着高高的足弓,因为痒意,纤纤玉笋内脚趾蜷缩,可爱秀气的五颗玉珠泛着微红。 他抚摸的动作逐渐变快,从一指到一手,把玩够了玲珑玉足,像是一名滑雪运动员,用手背在雪肌组成的赛道上滑行。 赛事激烈,滑过一个急弯,他正在最后一个直道下蹲蓄力,马上就要翻越山岭见到皑皑雪山。 神秘莫测的雪山始终被薄雾笼盖,他想到达山尖,探索终日冰封的山脊上是否会有叮当作响的淙淙溪流。 若有一日冰雪融化,嫩绿的芽钻破冻土,舒展开娇娇软软的叶,可会用叶上的一层薄绒探索世间。最后山腰上牛羊成群,雄鹰展翅于蓝天,勃勃生机,一切表象将翻转成神迹。 楚恒眼睛逐渐变得猩红,他的手钻入女神最后的屏障,从棉制内裤的边缘寸寸挑开。 没有任何人可以阻碍王的诞生。 这是王的加冕仪式。 他终将变成执掌世间的宙斯。 . 楚恒适应了黑暗的环境,眼前的景色变得清晰。 他看到内裤离开大腿根部,条条纤细的黑蛇封印这片疆土。它们嘶嘶吐着舌头,扭曲着想要从边界逃离。 三角内裤能离开肌肤的距离终是不高,他看不到更深处的景色。 楚恒右手颤了颤,化指为掌,手心慢慢笼盖了整片疆土,在黑暗中摸索,感觉到别样的火热。他开始小幅度的上下探索,像是在梦中,探险家碰触到杂乱的丛林,碰触到丛林深处守护宝藏的紧闭大门。 这两片肌肤格外娇嫩,他只在上面停留了片刻,两株粗大的藤蔓就席卷而来,夹住了他的手。 楚恒“呵”地笑了一身,也不恼怒,一手插进两腿缝隙使力掰开,俯身靠近宝藏地,灼热的吐息打在洁白的内裤上,右手扣了扣藏在深处的门环。 他看到内裤下似藏着一只小兔,随着他的动作,柔软的兔耳上下摆动,一抖一抖。 有一句歌词怎么唱的来着—— 旋律就要浮现在脑海,楚恒右手漫不经心点着蒂珠,左手摸到盈盈腰畔,那处肌肤腻滑的吓人,轻轻发着抖,也不知是抗拒还是迎合。 他勾起女神腰上的布料,一点一点往下褪去。探险家之前的努力没有白费,他即将揭开神秘三角区的面纱。 楚恒恶意的只把左腿拿出,内裤没有完全褪去,仅剩一边挂在右脚的脚踝处。 冰雪消融,小溪蜿蜒,内裤上有了湿润的一个小点。 正好此刻美人将右脚微曲,三角形的白色内裤是一面靠挂在美足上的旗子,晃晃悠悠,随着楚恒接下来的动作不住飘扬。 或是在哀悼这非人伦的时刻发生。 嫩蕊含羞,吐露微颤。 那颗蒂头在一点点的打击下逐渐膨胀,变得樱红,正如他脑内的幻影,破冰而出,结出了小小的花苞,两瓣叶片上也凝结了夜间的露水。 楚恒用手捻着那抹湿润,淫水黏腻到可以拉丝,散发处子特有的清甜。 他的鼻尖距离阴户不足一尺,酒气混杂着这股芳香,刺激的他血脉贲张,他把女神的两腿打开。 藏有宝藏的大门向两边开启。 他将淫水涂抹到阴蒂间,纯净的淫靡气味让他陶醉不已。 他是辛勤的园丁,披星戴月给植株浇灌营养。 可他却没有看到衣摆遮掩下,一根小巧的肉棒正悄然挺立。 哦,他想起来了。 在淫水下发亮的嫩尖更让人有摧残的欲望,是初次,是伊始。 他用食指慢慢揉着起源,嘴里哼着歌曲。 仔细听会发现,那首歌是——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是楚慈小时,他曾不厌其烦耐心教导的儿歌。 . 哼唱下的旋律逐渐破碎,他的头一点点下低,用另一种器具安抚娇躯。滚烫的舌头刚碰到窄缝,女神腰腹就一个挺动,大腿根部也跳动,流淌着汩汩的血液。 楚恒只好用双手固定住大腿,拉开成∧字,将整个头颅都埋在鼠蹊。茂密的蜷曲卷毛有点扎人,他却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