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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天高临屿肉)猫尾按摩棒,羊眼圈,尿道棒play,双龙入洞

    在夜色深处,宿舍双人间里,本来是铁床的位置换成了一张极大的秋千床,薄薄一层红纱状半透明床帘随着床身来回晃荡,掀起一角,可以窥见里面的颜色。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拽着一角红纱,莹白如玉的指节用力的发白,粉白的指甲深深的嵌进手掌心,留下红色的血痕。

    诱人的呻吟萦绕在耳边,又不似女性的柔媚,清越的声音有一些沙哑,可以看出已经喘了好久,青涩中带着一丝满足。

    白到发光的一具身体,跪爬在红色床单上,双手被绑在床头的木质杆子上,劲瘦的腰肢塌陷,丰腴滑腻的臀瓣被迫高高的翘起。

    一根毛茸茸的猫尾巴从他的后穴延伸出来,灵活的左右扫来扫去,仔细看去,就会发现这是一个全自动的按摩棒,粗大冰冷的按摩棒将幼小的菊穴口褶皱碾平撑满,冷漠无情的机械转动,顶弄着身下人的穴心深处,逼出身下人的低声喘息。

    逼真的尾巴来回摇摆,引诱着人来抓捕,一双大手将那雪白的尾巴尖儿团在手心,这里掐一掐,那里捏一捏,顺毛撸着毛绒绒的尾巴,深陷体内的粗大龟头,无头苍蝇的乱顶,时不时划过深处的一点,引得身体阵阵战栗。

    一对白色的猫耳陷在细软乌黑的碎发里,随着呻吟声高低,灵活的转动。

    郁一白全身上下被姜天的小玩具奸了个通透,连细小脆弱的尿道口都没放过。

    连着半个月,一到放学铃声响起,他的身体反射性的紧绷。

    每天姜天宿在郁一白的单间里,因为住校的人很少,学校里大多都是家里专车接送,住宿条件并不紧张,郁一白想穿越会当初一巴掌拍死那个非要住宿的自己,引狼入室。

    房间隔音很好,姜天更加无所顾忌,肆无忌惮的探索郁一白的身体,深深浅浅的印记从来没有消失过,就算第二天变浅了,到了晚上姜天也会重新给他加深记忆。

    每次他带来的小玩意儿都会给郁一白带来不一样的快感,但是再健康的身体也经不住天天虚耗精血。

    郁一白的腰变得更加纤细,挺翘的臀瓣却越来越肥软,姜天的手覆在上面揉捏,绵软的臀肉就会顺着指缝自然而然的被挤出来像奶油一样,有一次还被同桌小声追问怎么保养的屁股,怎么越来越翘,郁一白能告诉她是天天被人玩的吗,自然不能,只能推脱给天生。

    身体彻底开发,越来越敏感,拍打臀肉的快感甚至都会让郁一白泄身,身子被调教的淫荡不堪,甚至有了上瘾的趋势,一天不来一发都会痒的发狂。

    姜天对郁一白这些天的听话乖巧表现彻底满意,他把他变成一个只属于他的荡妇,让他生不出逃跑的想法,依赖着他,只能依附着他。

    来不及多想,后穴快感节节攀升,会阴处的小口像发了大水似的,止不住的吐淫水。

    一声尖利的声音自郁一白嗓子眼儿里发出,一场盛大的烟火在他脑子里绚烂的炸开,纤细的腰好像被抽出骨头似的,任由塌陷下去,床单被淫水浸透,多的一拧就会流下一捧水。

    花穴喷水高潮后,后穴的按摩棒还在任劳任怨的工作,蹂躏着穴肉,他的思绪还沉浸在刚才激烈的快感中,发泄过一次的穴肉格外敏感,禁不住按摩棒的挑逗,喷不出穴液,只能不断的抽搐痉挛,催着身体强行进入下一次浪潮里,从他的嘴里逼出几声短促的泣音。

    另一头的高临屿,因连着好几天都看不到郁一白的影子,于是下定决心来宿舍找他说清楚。

    那天,他从床上起来有些后悔自己禁不住诱惑,害怕看到郁一白醒来后尴尬的样子,像个逃兵一样跑掉了。这半个月,他都在挣扎他们之间的继兄弟关系,那场类似乱伦的做爱,虽然他嘴上说不承认牟平,但他们之间确确实实还是有一层亲缘关系,没有血缘的兄弟,虽然玩的开,但从小植根于他心底的传统思想,让他接受不了,想逃避现实。

    每天夜里的梦让他有些害怕却又有些期待,逼他一遍又一遍的温习那个夜晚的每一个姿势,每一个场景,醒来后湿冷的裤子,让他重回现实,嘲笑他的逃避,他受不了郁一白的消失匿迹,于是终于想通了,去找他。

    因为他们不在一个班,每次放学高临屿都迅速会收拾好东西,赶去找他,但每次都扑了个空。

    之前在郁一白没有被姜天抓到的时候,好歹在路上有时候还可以看到他的身影,高临屿虽然挣扎,但是视线还是隐晦的跟着他的身影,现在连体育课都看不到他,高临屿发觉得有些不对。

    今天是星期天,大部分住校的学生也都回家了,楼道里空荡荡的没有人气,高临屿害怕再次扑空,加快脚步,脚步声停在306门外,轻轻抚平衣服上的褶皱,敲了敲门。

    高亢的呻吟声止于门板里,压过了有节奏的敲门声。

    门内两人深陷在欲望中,分不出神来注意门口。

    高临屿不见应答只好尝试推门,恰好今天一向谨慎的姜天却忘记了锁门,床上颠龙倒凤的两人,淫乱的样子直直印在高临屿眼里。

    悬吊的床,随着姜天进出的节奏,一晃一动,这样不用多用力,肉红色的粗大阴茎就可以完全被塞进郁一白的粉嫩花穴里,给他节省了不少力气。

    两人淫乱的交叠重合,郁一白修长的双腿树懒一样紧紧盘在姜天精瘦有力的腰上。

    肉柱每次进到穴底,郁一白小巧的脚趾都会蜷缩成一团,好像在诉说主人难以宣泄的快感。

    “你们在干什么?”高临屿眼眦欲裂,红着眼眶,他想了这么久的人,却在别人的床上,本应该现在转身走人的,双脚像在这里扎了根,根本没办法动弹。

    姜天心底划过一丝诧异,转而恼怒的看向身底的郁一白。

    “高临屿就是你后来找的姘头吧?难怪明明俞上将都把俞磊送进部队了,你却还是带着一身的痕迹回来,你个骚母狗,就会勾引男人。”狠狠的咬了一口眼前被玩的肿大的乳珠,留下一个血印,换来一声高亢的尖叫。

    郁一白被操的,脑子一片空白,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更没办法注意刚来的高临屿。

    “是你?难怪这几天都没见到阿磊,是因为你,他才被悄无声息的丢到部队里。”

    看到高临屿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姜天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不忍,但做了就是做了,他还不至于不敢承认这个。

    “是啊,是我做的,都怪这个小骚货太勾引人了。”他依旧抽插不停,用粗大的欲望满足着郁一白,调笑的揉捏着滑腻的臀肉,说着还摸着郁一白后穴的猫尾巴根,把按摩棒推到更深的地方,狠狠的擦过郁一白的穴心一点,快感怒冲上顶,郁一白的肉柱忍不住再次喷出稀淡的精液。

    高临屿被郁一白因为高潮而高高仰起的天鹅颈吸引到了,美得不可方物,脚不由自主的向他靠近。

    察觉到高临屿的靠近,姜天向穴的深处进了进,肉棒塞的满满当当的不留一点缝隙,将郁一白圈起来,身子压低挡住他的身影,护食般的冲着来人低吼,“滚。”

    嫉妒冲昏了头脑,高临屿一拳打在姜天的后脑勺上,伸出手打算夺过被操软身子的人,自然不能得逞。

    姜天被迫和郁一白分开,阴茎离开温热的花穴,穴肉留恋的扒着粗大,一声清晰的“啵”刺激到了高临屿,两个人扭打起来。

    床上的郁一白,理智被欲望焚烧殆尽,勉强直起身子,扒住靠近的人的身体不放,柔软的手心隔着裤子抓住半硬的东西,低下头,伸出猩红舌尖舔舐龟头,口水洇塌了裤子,一个明显的小包迅速膨胀撑成一个帐篷。

    此刻高临屿早就顾及不上和姜天打架了,手指陷进身下人的黑发里,用力朝着下面按去。

    不得章法的郁一白,气恼的拉扯着裤子,想放出这个大家伙来玩,高临屿害怕他一个不小心,他的鸡吧就得折,连忙自己动手放出肉棒。

    “啪”的一声,梆硬的肉棒直直弹在白嫩的小脸上,一道红红的印子出现。

    好像被打蒙了,郁一白歪着头许久没有动作,高临屿盯着他的嘴好久了,红润的嘴唇小小的张着呼吸,忍不住按住他的头往身下含去,狰狞的肉棒吐出一点浊液,迫不及待的挺进眼前的小嘴里。

    鼻子被迫埋进浓密的阴毛里,男性强烈的腥臊味儿直冲鼻尖,熏的他腿软,花穴开始吐水。

    粗长的肉棒一直顶到郁一白的嗓子眼儿,还有一小半儿在外面,舌头被压在性器下面无法动弹,口水不自觉的流出嘴角。

    只能小范围的动作,高临屿拉起郁一白柔软有力的手,带着他套弄着剩下一小半儿东西,适应了一会儿,猩红的舌尖寻找出路,四处舔弄吮吸,好像在吃冰激凌,吞咽口水的嗓子眼儿,一压一压的刺激着龟头。

    毛绒绒的耳朵直直的立在郁一白头顶,高临屿看的眼红,轻轻用指腹摩擦了几下。

    生涩的舔弄,牙齿时不时磕碰一下,敏感的刺激,但满足不了高临屿的欲望,快感逼着高临屿用力压着郁一白的头,好像操穴一样,疯狂进出着他的嘴。

    太快了,郁一白被撞的头晕眼花,浓密的气味差点让他窒息,嗓子眼儿被刺激的缩小,压榨着敏感的马眼儿,酥麻感自尾椎传到大脑皮层,爽的高临屿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还好在窒息之前,高临屿突然喷了他一嘴,郁一白被精液呛的咳喘不休,喉结滚动,咽下去不少,艳红的嘴唇被撑的有些裂开,没有被吞咽进去的浊液中夹着红血丝。

    高临屿不顾他嘴角挂着的精液,怜爱的啃咬上他的嘴唇,凶狠的扫荡,苦涩的腥味儿辗转在两个人的嘴里,口水精液夹杂的味道不好闻,高临屿却有些上瘾,扣住郁一白向后退的脑袋,强制吻着他。

    姜天早就不耐烦他们之间的温情戏码,拉平郁一白的大腿,一挺而入,早就习惯被进入的穴肉,疯狂席裹着姜天的鸡吧,只是这次好像有什么不一样。

    花穴里被毛刷子转了一圈,瘙痒疯狂侵蚀着郁一白的大脑,他害怕的哭叫着退后,正好靠进高临屿的怀里。

    这动作彻底激怒了姜天,他随意的甩了一把头发,两手向后一拉,便将郁一白重新压在身下。

    “你用了什么?一白为什么哭的这么厉害。”高临屿紧张的,抱紧郁一白的上半身。

    “羊眼圈啊,听说特别好玩,你要不要试试。”姜天调侃的笑到,眼里的阴郁遮掩不住。

    薄薄一层羊眼圈牢牢的扣在龟头下面的冠状沟里,随着粗大的进出,一遍一遍撩拨着敏感的穴肉,刷过郁一白紧闭的小宫口好像在扣着宫门,簌簌的流出淫水,小穴像着了火一样滚烫,深处的瘙痒根本没办法解决。

    穴肉穿来巨大的刺激,郁一白的骨头都被操酥软了,“扑哧扑哧”的水声和“啪啪”的胯骨撞击声夹杂着郁一白的尖叫回荡在两个人的耳朵里。

    “既然你也想要,不如我们两个一起来,反正他浪的飞起,恐怕不在乎几个人。而且因为他妈妈的关系,白白恐怕再也不想和你有交集吧,只有我们联手控住他,你才有机会。”姜天看着郁一白迷茫的桃花眼,眼底飘过一丝卑微,冲着高临屿说到。

    不得不说,姜天分析的很对,按照郁一白的性格,恐怕不可能在和他有机会相处了,不抓紧就错过了,高临屿低着的眼睛闪过一丝阴狠。

    他没有回应姜天,只是和他对视一下,示意他躺下,姜天眼神一转就明白了。

    拉着郁一白转了一个身,躺平在他身下,羊眼圈上细小的绒毛碾过穴心深处的宫口,绕着噗噗流水的小口转了一整圈,周围的嫩肉被剧烈的痒意刺激成深红色。

    激烈的快感让郁一白想射,但是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射出来了,硬挺的肉棒憋的紫红,可怜兮兮的张着马眼儿小口,吐出零星几滴稀薄的液体,颜色淡的倒不像是从这里出来,反而像是从花穴里喷出的淫液。

    后穴的猫尾巴被一把扯出去,惯性让大部分穴肉跟着被带出体外,一瞬间的拉扯好像内脏被拖出去,郁一白害怕的向前扑去抱住姜天的身体,一个热烫的柱体擦着后穴滑过去撞到大腿根上,没有进入,因为太用力高临屿差点萎了,一句经典的国骂脱口而出。

    “卧槽,差点断了。”姜天嘲笑一声,高临屿恼羞成怒,用力抽了一巴掌臀肉,肥软的臀肉泛起臀浪,郁一白习惯的翘起臀肉,双手扒来,露出粉艳艳干净的菊穴,这个姿势好像在邀请他进来。

    “宝贝怎么这么听话?”

    “呵,自然是我加了点助兴的药物。”姜天冷笑一声。看到郁一白一副神色迷茫,不知道在干嘛的样子,高临屿就知道这不是普通的药物,不过他并不担心,因为他在姜天眼里看到了一丝不同,一白和之前他的玩具们都不同,想必这也没有伤害一白身体的东西,只是看来姜天并不知道,不过他也没打算说,毕竟他可很记仇呢。

    高临屿禁不住诱惑,尽根没入,刚才被按摩棒扩张的很好,没有撕裂。

    三人像夹心饼干一样,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肉膜相互摩擦,不一样的快感滋生。

    两个穴口被撑的酸胀,郁一白满足的低喘叹慰。

    两个肉棒逐渐生了趣,默契的一进一出,高临屿的肉棒有些弯,很轻易的就可以刮到那一点,所以每次高临屿挺动时候,郁一白的呻吟格外高亢。

    姜天被气红了眼,随手拿出之前那个尿道棒,小心翼翼的插进郁一白的马眼儿直到全部进去,本就宣泄不了的欲望,现在更被堵住了,郁一白哭的更惨了,泪珠像断了线一样往下掉。

    “你做什么,不要用这些东西。”高临屿想阻止他。

    “他都射了那么多了,在射会受不了的,我堵住也是为了他好,你看这不是得了趣吗?”

    渐渐的,随着姜天没有规矩的抽插,精致的蝴蝶翅膀一下一下的刮蹭在因姜天发力而坚硬的腹肌上,小小的尿道棒缓慢的抽插着郁一白的性器,肉棒的小口也被操着,酸酸涨涨的酥麻感代替了疼痛。

    郁一白发出深深的叹慰,放松了因为紧张而缩紧的两个穴口,柔软的包裹着穴里的物件。

    后穴比花穴要更加紧致,括约肌箍着肉棒向里挺进,高临屿深深的喘着粗气。

    花穴比后穴要水多更热,又滑又嫩又湿,进出更轻松,深处还有一个小嘴,亲吻着包皮里的尿道口,姜天也不遑多让,两人比拼的进行最后的冲刺,加快耸动的速度,几乎同时填满小穴。

    花穴再次痉挛的高潮,滚烫的淫水浇在姜天的龟头上,惹得他又喷了几股白浊,几乎溢出穴口。

    “你是要榨干我吗,白白”一边说着又拉着蝴蝶翅膀一下子抽出了尿道棒,膀胱被刺激的放松警惕,金黄的尿液淅淅沥沥的浇在三个人身上,没想到后穴突然绞紧,喷出一股前列腺液,直直的浇在高临屿的肉棒上,一瞬间达到三重高潮。

    看到高临屿突然颤抖了一下,姜天眼睛一下瞪大,高兴的叫到,“白白宝贝,你后穴竟然会喷水。”

    之前听人们口口相传,极其稀有的后穴在很难的条件下达到高潮才会喷出淫水,堪称极品,人曰名器,这种人天生适合性爱的,而且无论怎么操都不会坏,身体极其敏感,小穴好像活物可以自己吮吸,不需要外力辅助,同样会给操的人带来极大的快感。

    “宝宝,我们去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好不好嘛。”高临屿看着姜天抱着郁一白发疯,身上阵阵发冷,这个人疯了,他想囚禁郁一白。

    郁一白早在刚才就被操晕了,怎么可能听到姜天的话,要是听到,恐怕爬窗也得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