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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磊肉)逃跑碰到俞磊,被咬着脖子狠操。

    郁郁葱葱的树林里,身着迷彩装,脚底踩着一双高邦军靴的俞磊,端着一把步枪,小心翼翼的靠近前面那个伪装成树枝,不仔细观察都几乎看不到的狙击手,他运气很好,碰到一个独狼。

    “啪”一声枪响,狙击手身上有了一个红色的圆圈印记,证明他在这场演习中已经被淘汰出局。

    在一个诺大的丛林里面,除了要随时注意敌人的动向,还要注意的就是周围有毒的蛇虫,一个不小心就会咬。

    解决掉那个兄弟,他看了一眼记录仪,还有十个人,只要解决剩下的九个,他就可以从这里出去了。

    一阵不规则的脚步声传来,俞磊来不及多想,就近跳上一个树,打算看看是那个愣头青,连脚步声都不遮掩。

    一个身影跌跌撞撞的跑到俞磊藏身的树下,警惕的望了望四周,好像在躲什么人。

    不合身的肥大T恤被周围的树枝划得破破烂烂,几乎遮不住白皙瘦弱的身子,露出的大块雪白皮肤上到处挂满红紫色深浅牙印子,连耳后的皮肤都没放过,淫靡的诱人。

    哪里来的人,演习不是早就清场了吗,俞磊有些疑惑,但没有出声,仔细观察着。

    应该是跑了好久,柔软的头发被汗水浸湿紧紧的贴在他的额头上,干渴的嗓子让他不由得舔了舔唇,眸子清澈灵动,靠在树干上喘了几口气,随时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俞磊觉得这个人给他感觉很熟悉,身影和郁一白很像,却又比郁一白瘦了很多。

    他好像是被拐来的,说不准可以抓到人口贩卖的据点,俞磊想了想,一个用力,轻盈的翻身落地。

    敏锐的感觉到不对,以为是姜天和高临屿追来了,吓得郁一白转身就跑,可惜脚上的血泡一个连一个,没跑多远,“刺啦”一声,本就破破烂烂的衣服就被撕成两半,彻底报废。

    郁一白连忙用手拉起几条破布,能遮住一点是一点,蹲在地上缩成一个球,不敢看来人,色厉内荏的大声喊道,“别过来姜天,我劝你赶紧把我了,不然我就去告你非法囚禁和强奸。”

    这下不用俞磊看脸,就知道眼前就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一白,是我,姜天也在这里吗?”俞磊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郁一白脏兮兮的脸,看到他眼里闪过惊诧后而后又松了一口气。

    一眼扫过去,郁一白差点没认出他,绿色的油彩均匀的画了三道,也不知道画的人怎么想的,从左脸横跨鼻梁斜着挑到右眼皮,真是将俞磊的容貌遮了个十成十。

    不过还好不是姜天,郁一白好不容易才从那里逃出来,鞋都跑丢了。

    虽然知道俞磊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郁一白明显感觉到他对自己有一种特殊的好感,他决定赌一把,寻求俞磊的庇佑,只应对一个人要比应付两个人好多了,仔仔细细将事情都告诉了他。

    原来高临屿和姜天那天不知道怎么达成协议,两个人决定把郁一白当成共同的财产,一块拥有。这也就罢了,毕竟郁一白的身体被调教的饥渴淫荡,反正多一个人满足他,就当多了一个床伴,而且两个床伴还都同意,三个人很和谐,没有什么矛盾,郁一白也很乐意,他没觉得有多吃亏。

    谁知道某天他一醒来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别墅里,深山野岭的,除了姜天和高临屿两个人几乎见不到别人,只是有人按时按点给他送饭菜,也不知道姜天怎么搞的,老师竟然在他本人没有去的情况下,给他办了退学。

    他好像一个性爱娃娃,负责每天给那两个人泄欲,有时候是一个人,有时候是两个一起来。

    他也曾问姜天为什么这么做,但是姜天没有回答他,只是用力的干他,干的他说不出话只能吐出一些淫词浪语,对视里,他眼里浓的化不开的欲望让郁一白心惊。

    他不太明白,明明之前好好得到大家你情我愿,开开心心的当炮友,只要想要就可以 满足彼此的欲望。虽然身体有些吃不消,但是他尽量做到对两个人公平公正,他自认为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

    怎么一转眼事情就乱了套,先是这两人突然对他产生莫名其妙的占有欲,甚至有些时候他们两个还会因为谁操他的分配,大打出手,但是他们仍然没有分裂,紧密的困住郁一白这个人。

    他们也不求能得到郁一白的回应。

    今天他趁着送饭时间,打晕了那个人,偷跑了,被关在房子里两个月,郁一白脑子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字跑,他不明方向的朝着树林奔跑,生怕姜天追上来,他歇都没敢歇一下,因为他知道那个别墅里有好多监控,姜天一定知道他已经跑了。

    直到遇到俞磊,郁一白才松了口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人就给了他一种安全感,可能因为他的体型,也可能因为他沉默,也有可能是因为他是第一个发现他秘密的人。

    恍然间回过头,郁一白发现,自从被俞磊发现了秘密,那个畸形玩意儿的存在,已经变得让他不那么厌恶了,反而还习惯于它带来的快感。

    姜天格外喜欢花穴,每次将滚烫的阴茎放进他被操的熟红柔软的小穴里,都不吝啬他仅有的温柔,把他揽在怀里软软的亲吻,认真的说他的穴是天赐的礼物,不得不说,他有点被安慰到了。

    只是姜天恐怖的控制欲,甚至掌管着他泄的次数,哪怕他哭着叫喊着求他,也不会让他出来,甚至会激起他更高的兴致,用各种玩具狠狠的蹂躏他敏感的穴肉,让他哭的更惨。

    他被操狠了的沙哑哭声都可以戳中姜天的变态g点,准确的说,郁一白身上任何一点,都会让他产生强烈的凌虐欲,也只有郁一白一人。

    他被操软了腰,整个人无力的任人摆布,姜天就会轻柔的在他耳边低声说他的穴被操的有多靡丽漂亮,红润勾人,每次听到这种话,他的身体就会更加羞耻的缩紧小穴,快感节节攀升。

    姜天将他的快乐和痛苦一并掌握在手里,让他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高临屿格外垂青他的耳朵,无论在什么样的姿势里,他的嘴唇永远在啃噬舔吻耳朵,他会将他整个耳朵包裹在他的唇齿间,细细的品,直到把小巧精致的耳朵含的口水淋漓濡湿绯红,才会用舌尖慢慢磨进他的耳廓,开始探索敏感的耳道,模仿性交似的操弄他的内里,哈出的热气仿佛是另一种形式的侵蚀,在四处游走。

    郁一白每次都会被热气熏得眼眶发红,漂亮的桃花眼挑着眼角,似哭非哭的盯着高临屿,这样的眼神让他很开心,好像专注的只装的下他一个人。

    突如其来的欲望高涨,引得郁一白涨红了脸,他也不想在俞磊面前显得过于淫荡,只是隐晦的磨了磨大腿根儿,他以为没有被看到,殊不知他的一举一动都赤裸裸的暴露在俞磊的眼睛下。

    俞磊眸色深深,自他被扔进了部队里,他就知道是姜天在搞鬼了,但是他没有想到后来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姜天为了得到郁一白不择手段,不过想想确实,他从小就是这样的。

    俞磊用力将郁一白拉起紧紧抱在怀里,他后悔了,他不该将郁一白暴露的那么快,他还没有做好十足的准备,也没有保护好他,他害怕郁一白像小时候的那只被姜天肢解的狗一样消失,没有人记得。爷爷说的对,在没有万全之策下,任何一点差错都会被放大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还好他跑出来了,要是没有……

    他的眼底浓烈的厌恶难掩,唇用力印在郁一白的脖子上,突然狠狠的咬了他一口,恨不得咬下一口肉,惹得郁一白痛呼出声,费劲推开他,手捂着牙印破皮沁出血丝的脖子,害怕的倒退并大骂,“你干什么?你是疯子吗?”

    俞磊的眸子里暗涌翻动,他自然听得出来郁一白口中的满不在乎,想着他不在时候,郁一白被姜天翻来覆去的操弄,操软,操熟。他嫉妒的发狂,对还有高临屿,刚才郁一白想的都流水了,说不准在上课时候,郁一白被姜天压在桌子下给他含,反正都没人敢管,大家都当做看不到,细细的啄吻着大鸡吧,把他嘴操肿,骚浪的叫声都盖过老师的讲课声了。

    郁一白比他想象中还无情,他逃跑只是因为姜天违背原则非法囚禁他让他烦了,而不是他们之间畸形的并不应该存在的炮友关系,可能在他眼里,大家都不如一个按摩棒吧,想到这,他不禁觉得他们三个真是同病相怜,他也有点懂了为什么姜天要把他关起来了。

    郁一白没有心,他太冷静了,大家都陷在他的泥沼里,只有他冷眼旁观,甚至还想踹他们一脚,自己跑路。

    不过他好像估算错误了,郁一白看着眼前这个亦步亦趋逼近自己的人,退无可退,身体贴在后面的树干上。

    “是你勾引的姜天,还是他强迫的你?”俞磊把他困在树和他身体之间,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声音温柔的问道。

    俞磊现在的样子太可怕了,冷汗浸湿了残破的布条,紧紧贴在郁一白的身上,他声音微颤的回说,“是他强迫我的。”眼神躲闪,虽然他也享受到了,但是现在显然说这个答案比前一个好。

    周围沉重的气氛有几分消散,这个答案,让俞磊眉头微微松开了一点。

    “我们来做吧。”

    演习的事早就被他抛之脑后,俞磊神色有几分疯狂,郁一白对比了一下他们之间的体格,打不过,又跑不过,好像这个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迫不及待的在郁一白身上覆盖他的气味,好像这样就可以消除姜天和高临屿存在过的痕迹。

    粗糙修长的手,早就伸进郁一白遮不住的破布条子里,揉捏着胸前的两个浅粉色乳珠,指腹上粗糙的茧子刮动着柔嫩的乳肉,又痛又痒的细碎滋味,让两个小乳尖直直的挺立,像是在求抚摸,把自己送到俞磊的手里。

    早在之前就已经泛滥成灾的花穴,又开始流出甜骚味儿的润滑液,像个小勾子搔着俞磊心里最软的一块儿。

    既然必须要做,那不如尽兴一点好了。

    想通了,郁一白伸手捧着俞磊的脸,伸出舌尖,虔诚的舔吻着眼前人的脸,说来俞磊的脸是他的炮友里,最得他心的,姜天的脸太过阴柔,高临屿的脸有点痞坏,他都不喜欢,他向来喜欢刚毅的人,俞磊的脸轮廓分明,眼睛又黑又亮,盯着人时候,特别有气势。鼻子高挺,鼻翼又小,就显得又高耸又精致。眉毛飞挑入鬓角,像一支齐刷刷的剑。

    郁一白的主动,让俞磊身体僵硬了一瞬,下身激动的直接顶出一个大包,热气腾腾的戳在郁一白大腿根,俞磊突然闷哼一声,柔软带着温度的唇瓣半含着他形状分明的喉结,灵巧的舌尖舔舐他脖子的皮肤,甚至伸出牙齿轻轻啃咬喉结覆盖的皮肉,提起放下,好像找到什么新奇的玩具。

    在自然界里咬脖子是最危险的动作,或许是一种挑衅,也许是一种别样的求欢,不管是什么,显然都刺激到了俞磊。

    将郁一白抵在树干上,裤子半褪到腿弯,这样也杜绝了郁一白逃跑的可能,半遮半掩的风光最令人窒息。

    “你怎么出来不穿内裤,挂着空档就出来了?你是准备随时出来找人操你吗?”俞磊又激动又暗恼。

    郁一白张口打算解释,却吐露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带着一丝满足。

    俞磊抬着郁一白的右腿架在他的胳膊上,直直挺进柔软的花穴,许久没有进入这个甬道了,还是依旧那样的紧致,湿热,滑嫩。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太过美妙,指尖都在轻颤,灵魂叫嚣着填满和占据。

    偏长的性器,重重的顶到里面的宫口,剧烈的刺激,让郁一白颤抖了一下翘臀,软软的臀肉贴着两个又大又硬的囊袋,按摩似的推了推,反叫它陷出两个坑,郁一白能明显感觉到精液的集聚。

    像是被按摩囊袋一样,被舒服的服侍,俞磊忍不住向上托了托他的腰,大开大合的进出,快速的抽出肉棒,又飞快地埋进极深。

    粗糙的树皮把郁一白斑驳的后背磨的绯红,有点破皮的麻痛,小穴被顶弄极深,有些胀痛,一时间让他有点分不清到底是下面更痛,还是后背更痛。

    自下而上的顶弄抽插,颠的郁一白七晕八素,俞磊速度太快了,进的又极深,郁一白被操的有些腿软,左脚颤颤巍巍的支撑着全身的重量,脚趾上的血泡都被磨破了,强烈的刺痛,让郁一白吃痛的瑟缩了一下。

    血红沾染上了莹白。

    阴茎被滚烫的肉穴突然一夹,俞磊差点出来。

    松松垮垮的裤子被剧烈的顶胯动作蹭的直掉,软软的搭在郁一白的脚腕儿上,血液逐渐把它渗透了一大片,俞磊看到时候心里一惊,只能停下动作,察看伤势严重。

    还好没有多严重,只是看着吓人,掰开雪白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停了好久,靡艳的小穴早就耐不住寂寞,自己扭着腰,做着深蹲,微微起伏,满足自己。

    害怕他掉下来,俞磊只能托着郁一白的两个肉臀瓣挺动。

    郁一白身材纤瘦,但该肉的地方挺翘,该平坦的地方也很平坦,虽然长着女穴,线条却不显女气,甚至还有些流畅的有力,把他压在身下,会有一种征服欲,郁一白浑身上下都柔韧又软和,好像能整个儿被他揉进身体里,让两人合二为一。

    眸子一暗,俞磊伸出舌头舔舐着郁一白小巧的喉结,敏感的皮肤被口水舔的晶亮,一个淡淡的牙印跃然其上,俞磊一边凶狠的啃咬着喉结周围的颈动脉,一边用力挺腰狠操着小穴,这让郁一白有些害怕,他生怕俞磊一个不小心就咬断了,只能抱紧眼前人的头,桃花眼微眯,他心里知道不可能,可是身体的害怕无法控制,小穴愈发紧缩起来,吸的俞磊无比畅快。

    但是这次的穴口却是怎么也操不开,无论俞磊从哪个方向顶弄都紧闭着,他有些生气,用力的揉捏着面团样的臀瓣,他松开郁一白的喉结,低沉的嗓音在郁一白耳边响起,“放松点宫口,我要进去。”

    肉穴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更紧了,虽然有些淫液的润滑但是进出还是很困难,狰狞的有些丑陋的肉棒,倭寇进村一样,疯狂扫荡穴里的嫩肉,几乎每一块穴肉都被操的熟红,但是穴口仍然紧咬牙关,不放松警惕。

    俞磊有些恼怒,掐着郁一白的腰狠狠的顶弄了两下宫口,几乎都把这个小口顶的凹回去一点,剧烈的疼痛,突然席卷而来,让郁一白疼的干呕,脸色一下子发白,俞磊只能歇了心思,草草冲刺几下,抵着宫口射了在郁一白的花穴里。

    看着郁一白扶着树干,半跪着干呕,狼狈的样子,他心里疼的冒酸水,刚才无法破门而入的憋闷无形中消散了,抱着郁一白吐的虚软身子,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拿出水壶给他喝了几口。

    这时候,刺耳的哨声响彻森林,是演习结束了。

    俞磊也不关心,他的心现在全部都系在郁一白身上,防止被发现,他找了一个小道,飞快地下山,抱着虚弱的郁一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