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更替,史书改写(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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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的少年忍不住掉下泪来:“为什么你总是不放过我,为什么......”美人垂泪也是极美。 楚延卿轻轻地替少年拭去眼角的泪。“先生这般的人,让人怎么舍得放手呢。” 喻清有些倔强地抬头直视男人:“你就不怕我告诉陛下吗,你这般狼子野心,他可是你父亲,你却想着杀他,你真冷血。” 楚延卿大笑起来,眼底有些疯狂,男人挑眉轻声说道:“孤有什么好怕的,一个不觊觎帝位的太子在孤眼中是废物。帝王之位,本就是冰冷彻骨的,若是不比它更冰冷,又怎么坐的上去呢。” 喻清显然不认同:“陛下便不像你一般,他是个有心有血的人,你这样的人最后只会一无所有。” “是啊,楚君赫在皇位上坐久了,心竟然热了,孤都没想到他会放过你父亲。先生,他对你的感情真是不浅啊。可惜在孤眼中,感情这种东西,是最不值钱的。” 少年听见楚延卿最后一句话喃喃道:“是啊,感情这种东西是最不值钱的,可总有傻子义无反顾、飞蛾扑火。” “就像你对楚君赫?先生这么爱慕我父皇啊。”楚延卿不知道自己眼中带上了一丝嫉妒。 少年低低笑了一句,眼中带泪,却没有回答楚延卿的问题,而是低下头问道:“楚延卿,你此生所愿是什么。” 少年低着头,楚延卿看不清他的表情,男人倒是也诚实回答。 “欲揽天下,入我怀中。” 男人唇角微翘,眼中是执着的烈火,是那种对于权势的渴望。此刻的楚延卿看上去威严又霸气,就如原著中那般,男人最爱的是权势。 他此刻说出的话是发自内心,可将来的楚延卿会为今天的话感到无比后悔。 喻清没有再接话,楚延卿也没有打扰他,男人的胸膛宽阔温暖,身上有着好闻的草木香,最终喻清就这样在楚延卿怀中睡着了。 少年的泪沾湿了他的衣裳,向来有洁癖的男人却没有露出嫌恶的眼神,楚延卿看着少年脸上未散的泪滴,有些温柔地吻了吻少年的眼角。 “先生,什么时候,你的眼神也能分给孤呢......” 待喻清醒来后,当天就去了白月楼养伤。 怕喻清不习惯宫人的伺候,楚君赫将灵窈安排到了白月楼。 灵窈看见自家公子一脸苍白地躺在床上时,眼泪啪嗒啪嗒地就下来了,天知道她听见公子中箭的消息有多害怕。 灵窈趴在喻清的床边难过地哭道:“公子我们回江南好不好,这长安一点都不好呜呜呜......”她自从来了长安都见不到公子几面了,作为护卫还让公子受了伤,少女心里满是自责。 少年原本清瘦的身子现在更单薄了,多了一丝病弱美人的感觉,可灵窈巴不得自家公子白白胖胖的才好。 喻清神色柔和地摸了摸灵窈的头:“好灵窈,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自己,让你担心了。” 灵窈看着喻清自责的神情赶紧收起了眼泪,忙前忙后地去给他熬药去了。 越陵西站在白月楼的宫外却没有踏进去,灵窈出来熬药恰巧看到那瘦小的少年,见他可怜巴巴的样子过去友好地问了一句:“有什么事吗小公子?” 越陵西假装紧张地垂下了头,羞涩地说道:“我、我想来看看喻大人。” 灵窈觉得他这个样子有些像公子小的时候,挺可爱的,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少年的头:“那你等着呀,我去通报一声。”.ZWwx.ORG 越陵西没想到那人连身边的人都是这样和气,真是有什么主人就有什么样的仆人吗..... 他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谢谢姐姐。” 没过多久那少女就从里面走了出来,面带笑意地朝他招了招手,带他进去了殿内。 白月楼外面都置着白纱,湖上的微风吹动白纱,越陵西缓缓走近,那人看书的侧脸在白纱的飘拂下若隐若现,缥缈又让人觉得遥不可及。 见越陵西过来了,喻清淡淡一笑,灵窈给他们倒了茶便退了下去。 越陵西见到喻清苍白的脸色心里也是一紧,端端正正地行了个礼:“先生。” 喻清点点头,温和地将手中的书本递给他:“你先看看,若有不懂的可以问我,不要害怕,一定要问。” 越陵西其实是想问他的伤势,最终还是忍住了,乖乖地坐到不远处看起了书。 越陵西学习期间喻清也起身过去看了看,越陵西边写边记,一些心得都写了下来。 他学习时便不会分心,他不想辜负了先生的一番心意。 但是当那人走到自己身边时,他不免还是有些紧张,故意写错了几个字,果然,喻清见到他写错了字忍不住蹙起了眉,垂下头伸手执起越陵西的手,一笔一划认真的教他改正。 当那人冰肌玉骨的手握上他的手时,越陵西心怦怦跳个不停,他暗暗地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心中生出了隐秘的欢喜。 上首的清隽男人一头青丝随着那人动作有几缕缓缓从发丝主人的背颈滑到胸前,缓缓地落到了越陵西的脸侧上,让人心痒难耐。 越陵西发现,这个人简直对自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原来美人美到极致,连发丝都能如此动人心弦。 两人靠的极近,越陵西连那人呼出的气息都能感受到,在他耳边勾人极了。 他悄悄地用余光看过去还能看到那人浓墨般的长睫,垂下时在眼下扫出一圈淡淡的阴影,越陵西还发现他的先生认真写字的时候会不自觉的蹙眉。越陵西越看越觉得这人哪里都好,他沉沦在这种氛围下无法自拔,眼中满满的都是占有欲。 见先生并未注意到自己的眼神,越陵西忍不住歪头靠过去了些。 正当这时,外面又迎来了楚砚南。 昨夜他也极为担心,但是楚延卿不让他探望,说他聒噪会吵到先生,他生气也没有办法。 今天听说先生搬来白月楼他就赶紧来了。 待灵窈通报过后他才走了进去,楚砚南刚走进殿里,喻清正在教越陵西写字,两人温馨的一幕被楚砚南看了去,他心里便有些羡慕。 “先生,我学业也不好,但是自从被先生教过后才意识到自己的不足,不如先生也教教我吧。”楚砚南极为真诚地对着喻清说道。 楚砚南身边的内侍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跟着五殿下出门是需要些心理素质的,脸皮不厚怕是不行。 喻清失笑地敲了敲楚砚南的额头:“陵西还小,学的都是你已经学过的,你可比他大上几岁,这些不是早就都学了吗?” 越陵西看见喻清那样亲昵地敲了楚砚南的额头,心中的占有欲让他对楚砚南十分不喜,望着喻清敲楚砚南的手眸色深沉。 他的先生,怎么能碰别人呢,讨厌的人,就该全部都赶走才对。 楚砚南看着被先生圈在怀中的越陵西,眼神有些不善,可恶,年纪小就可以被先生搂着习字了吗。 越陵西心下哼笑一声,面上却假装被他眼神吓到,在喻清怀中缩了缩。 喻清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头,楚砚南有些不开心,总觉得哪里不对。 越陵西趁着喻清不注意朝着楚砚南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楚砚南睁大了眼:“你!” 喻清疑惑地看向楚砚南:“怎么了?” 楚砚南指着越陵西:“先生,他、他刚才朝我笑了!” 喻清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那很好呀,陵西在宫中没什么朋友,你们若是能成为朋友,我自然也是高兴的。” 楚砚南本来想说些什么,见喻清这样一说,他把口中的话都吞了下去,有些傲娇地抬着下巴。 越陵西一幅乖乖仔的模样走到楚砚南面前,笑着说道:“若是能和五殿下做朋友,陵西也会很开心,殿下可愿意和陵西做朋友?” 楚砚南碍于喻清在这里,也没有露出什么难看的脸色,皮笑肉不笑的回了句:“先生的学生自然就是我的朋友。” 喻清一脸“欣慰”地点了点头,两只手一边一只执起两人的手,将楚砚南的手搭在了越陵西的手上。 越陵西原本的笑意差点绷不住,还是忍住不露出嫌恶的表情对楚砚南笑了笑,他想牵的是先生的手,可不是楚砚南的。 在喻清低头时,两人互相翻了个白眼。 后来一下午就在三人“岁月静好”的氛围下过去了。 待两人都离开后,晚上白月楼又迎来了林之衍。 077:“你这可真热闹啊,应接不暇的。” 喻清:“要不过几天让他们大家坐在一起吃个饭吧,增进增进感情,你觉得怎么样?” 077:“放过我!” 林之衍忙着调查那幕后黑手的事,直到调查有了些许眉目,他赶来给楚君赫说进展,待天色已晚,他一个禁军首领在宫中巡视也没有人会怀疑,因此就这样到了白月楼。 喻清正趴在湖上的栏杆上望月,那流动的湖水在月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好看得很。 “子清。”男人冷峻的眉眼在见到喻清的那一刻眼中便带上了柔情。 喻清回头望去,眼中满是惊喜地扑进了男人的怀中,有些委屈地说道:“衍哥哥,差点以为我就见不到你了。 林之衍心疼的环住少年,一颗心也是为他煎熬不已,但他是个不会说话的人,心中千言万语也只能说一句:“你没事就好。” 喻清抬眼看向男人,却发现他脸色十分苍白,喻清紧张的问:“你怎么了,衍哥哥?” 林之衍垂首想掩饰过去:“没事,就是有些累了。” 喻清怀疑地看着他,他将林之衍拉到房中,将男人推到床上,林之衍也没有反抗,任他拉着自己往房间去。 房间里,喻清小心翼翼地伸手拉开男人的衣服,上面满满的都是伤痕,连胸腹下的伤口还在渗血,看上去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