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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如嘤.咛声更大了些。 陆二郎便放心了,轻轻啃咬着,见她面上渐渐迷醉,整个人也如坠云里雾中,好一会儿才放开,哑声道:“娘子,不是馒头,是桃子,甜的……” 比桃子甜多了。 宝如这会儿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陌生的感觉袭上来,她觉得身体奇奇怪怪的,明明想推开他的,那么羞耻的地方,可偏偏手却软绵绵抬不上来。 而就在她愣愣发怔的时候,陆二郎已经褪去上衣,露出蜜色的胸膛来。 他虽是读书人,且大病小灾没断过,可身量却十分高大,这会儿脱了衣服,露出光溜溜的脊背来,宽肩窄臀,虽没有鼓囊囊的肌肉,上半身却十分健壮,宝如只看了一眼,就羞涩的捂住了脸。 陆二郎轻轻笑了笑,硬是拉下她的手,好不害臊地在她面前坐起来,刮刮她的鼻梁笑道:“相公好不好看?” 臭流氓! 宝如伸手捶他。 陆二郎也没拦,任她小猫一样挠自己,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子,笑道:“你给我看你的桃子,那我也给你看看大宝贝。” 经过刚才的事,宝如再也不信他说的话了,一听什么大宝贝,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娇哼一声就要转身。 陆二郎哪容她逃跑,眼疾手快脱下了裤子,在她转身之前,把那东西露了出来。 “好丑啊!” 宝如咬咬唇,震惊地看了一眼,脑中回想起下午看的图画,已经明白这根棍子是什么东西了。想到一会儿要……她打了个寒战,那么大的尺寸,得多疼啊,心里怕怕的。 陆二郎并不知小妻子在想些什么,他低头看看自己,明明不丑啊! “哪里丑了?” 陆二郎低声问了一句,不知不觉覆在她身上,哑声问道:“还嫌弃我?你的肯定比我丑。” 宝如听了这句,立马忘了别的,娇哼道:“我才不丑!” 陆二郎得逞的笑笑,诱.哄道:“我可不信,要不咱俩比一比?” 宝如闻言,鄙视地看他一眼。 一个套路玩那么多次,真以为她傻啊? 自以为自己不傻的傻姑娘,最后还是被陆二郎给哄得褪下了裤子。 她紧紧闭上眼睛,任由双腿被陆二郎推开,听着他愈发灼热的呼吸声、缠.绵的呢喃声,以及那如有实质的目光,宝如也紧张起来,双手不自禁放到了他宽厚的肩膀上,双腿也忍不住往内合拢,却被他再次推开,手指也摸上去轻轻拨动,力度一点点加重。 宝如浑身颤了颤,控制不住的申.吟起来。 陌生的触感,以及愈发空虚的身体,那种酥麻麻的感觉更重了,她想叫出声来,喉咙却干哑着,直到那巨大的东西冲进来,带来一种撕裂般的疼痛,宝如才控制不住哭叫了起来。 “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 她摇摇头,眼泪瞬间就下来了,推着陆二郎往外,要把他推走。 什么生娃娃,她不玩儿了!还有那个赌约,她真不该答应他,应该耍赖皮到底的! 宝如呜呜咽咽,哭得十分伤心,好在两人的卧房在西厢最南侧,她声音又低又软,不趴在窗子上仔细听,肯定是不会有人听到的。 可是,那脸上痛苦的表情,却根本不是在撒娇,而是真的感到疼痛。一时间,陆二郎心里又紧张又后悔,他抬了抬身子,想要把东西退出来。 尽管憋得难受,尽管那紧致的感觉裹得他浑身都酥了,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畅……可跟娘子比起来,这些就都算不得什么了。 陆二郎想着,他还是经验太少了,以后得好好研究那两本书,没道理别人都能学会,自己却只能让娘子痛苦的。 却根本忘记了,两人大小完全不匹配的问题。就如同一条巨大的蟒蛇,硬要钻进夏日随处可见的蝉洞里,只是伸了一个头进去,便把四周的泥土都破开了,天崩地裂。 疼,是肯定要疼的。 陆二郎着急之下,根本来不及想这些,他刚往后退了一点点,宝如就又哭着抱住他,不让他走了。 “你别动……好疼……” 那根坏东西,撑得她好难受,又疼,尤其他一动,那疼痛的感觉就更明显了。 陆二郎额头一层密密的汗,宝如疼,他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会儿听宝如喊疼,却也顾不得自己,只是慌乱之下,他脑子一热,就又重新顶了进去。 宝如泪如雨下,这个人……他就是故意的! 陆二郎无辜的看着小娇妻,他真不是故意的,得多禽兽才能干出强迫人的事情啊! 可眼下这种情况,偏偏又没法解释,陆二郎只能僵着身子,借着相连的姿势一动不动地趴在她上方,低下头密密吻向宝如的额头、眼睛、嘴唇,低声安抚她。 或许是陆二郎的安抚奏效,也或许是撑得久了,宝如渐渐习惯。等陆二郎的嘴唇吻到她耳垂的时候,宝如再次嘤咛出声,只是这次的声音里染上了欢愉,不像之前,只有痛苦。 陆二郎觉得,再忍下去,他真的要变成太监了。 真苦啊! 这样想着,他可怜巴巴地出声:“宝如,还难受吗?” 宝如这会儿已经缓过劲儿来了,这才发现陆二郎出了多少汗,她面色一红,抬头对上他迷离又带着哀求的眼睛,伸手抱住他的肩膀,对着那双薄唇吻上去,算是默许了。 陆二郎这才轻轻动了起来。 毕竟已经憋了那么久,还是童子鸡,一场情.事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的,陆二郎便缴械投降了。 翻身下来,陆二郎仰头对着床帐叹气。 这个滋味,又销.魂又难受,他可真是……爱的很啊! 平复了一会儿呼吸,陆二郎转头去看宝如,却见她已经转身勉强床内侧了,只留下个背影给自己。 陆二郎摸摸鼻子,难道是刚刚时间太短,她嫌弃自己? 念头刚冒出来,陆二郎就摇头甩走了。宝如可不是那样的人,而且,他毕竟头一次嘛,也不短了。 这样想着,陆二郎挨挨蹭蹭的,赖皮狗一样挤了过去,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脊背,在她脖子上吻了吻,轻声问:“怎么了宝如?是不是哪里难受?” 想来想去,也只能是这个原因了。 宝如摇摇头,头蒙在被子里,也不说话。 陆二郎哄了一会儿,见她没反应,更心虚了,只以为是自己伤到了她,劝哄道:“你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然后就起身,顾不得一身的汗,套上衣服就出门去了。 屋子里就只剩下床上的宝如。 宝如这会儿身上还疼着,尤其那块地方,被他撞得都红肿了,本来以为陆二郎会多哄哄自己的,谁知道两句话说完,他就直接走了。 这个时候的小娘子,无疑是最敏感脆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