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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如也不例外,她翻过身来,往门口方向看一眼,嘴巴瘪了瘪,有点想哭。 尤其想到刚刚他弄进来的东西,宝如再次想起她娘的话,才知道自己又闹了个大误会。 先是婆婆、大嫂,再是她娘,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正委屈着,门又吱呀一声开了,宝如原本还噘着嘴委屈巴巴的,一抬头看到陆二郎手里拿的东西,人却愣住了。 “怎么样了,还疼不疼?” 宝如怔愣的当口,陆二郎已经端着木盆过来了,盆里盛着热水,想来是他刚刚才烧的。把盆子在床头放好后,他就浸湿了帕子,仔细拧干了,过来要给她擦身。 想到刚刚误会相公了,宝如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就是特别的委屈。这会儿明白自己弄错了,就像个犯了大错的孩子一样,她低声说:“相公,我自己来就好了……” 陆二郎当然不会允许,娘子这可怜兮兮的模样,哪能让她动手,从上到下帮她清洗了一遍。看着那玉白的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再对上宝如澄澈的眼睛,陆二郎心虚的不行,越发觉得自己禽兽不如,也就没了吃豆腐的心思,速战速决清理完了。 给她擦完药膏,看着宝如乖乖躺在床内侧,不再跟自己负气了,陆二郎才松了口气,借着剩下的水简单给自己清洗一下,便关灯上床,抱着宝如睡下了。 红烛忽明忽暗,照耀着床上两张睡脸,笼上一层柔和的光芒。 * 弄了大半夜,身上又累又疼,第二日一早,宝如难得的起晚了。 早饭是李氏和陆荷两人做的,宝如起身的时候,饭菜都已经弄好了,一见小夫妻从西厢里出来,齐氏就乐呵呵的招呼一家人吃饭。 没被婆婆责骂,可齐氏脸上那了然的表情,以及意味深长的笑容,却让宝如脸热的很。吃早饭的时候,头埋得比昨晚还低,一口一口刨饭吃,也不说话,手却在下面偷偷伸到陆二郎腿上,拧了他一把。 都怪这个坏家伙! 陆二郎被拧了,人却笑的像个呆瓜,手上也不住往宝如碗里夹菜,没有半点平常的精明样。 室内的人,除了两个孩子外,瞧见两人一个羞一个笑的反常模样,再加上宝如奇怪的走路姿势,哪还不懂发生了什。,除了陆大郎作为大伯子不好意思、只顾着埋头吃饭外,几个女眷全都是忍俊不禁的。 尤其是齐氏,更是笑的合不拢嘴,这两个好孩子,可算是圆房了。 等吃完早饭,见宝如要起身做活,齐氏笑着拉住她的手,道:“好孩子,你不必忙了,交给你大嫂和姐姐就成了,你啊,回去好好歇着去。” 宝如脸都红透了:“娘,我……” “去吧去吧,好好歇着。” 齐氏慈爱的拍拍她的手,没办法,宝如看了陆二郎一眼,只能先回西厢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母子两人,齐氏嘱咐了陆二郎几句,要他这些天悠着点儿,眼看儿子也被自己说的摸着鼻子不好意思,拍拍他的肩,乐呵呵地也放他回去了。 回到屋里,就见宝如正在换被褥,陆二郎忙接过来,道:“不是让你歇着嘛,怎么还在忙活。” 宝如没回答,却转头瞪了他一眼。 陆二郎有些摸不着头脑,咋又瞪自己了呢? 等低头看到床单上红红白白的印记时,才总算是弄清楚是怎么回事,饶是厚脸皮如他,想起昨晚横冲直撞的样子,也是忍不住脸热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了不拉灯,真的不拉灯!你们的大甜甜真的尽力啦!咱就开个儿童车吧,么么哒~(*/ω\*) 第25章 尤其,这床单颜色较浅, 中间那几点干涸的血迹, 如同印上去的红梅一样,格外的显眼。 见到这些落红, 昨晚宝如哭泣着喘息的模样,仿佛又出现在眼前。那种让人想要肆意蹂.躏的娇弱, 稍微想想, 便让他有一种热血冲顶的感觉。 他闭了闭眼,吁口气将这些胡思乱想甩开。放下手中的床单后,抱着将宝如放到另一侧的躺椅上, 随即附在她耳边, 低声询问道:“宝如, 还疼不疼了?” 宝如头埋在他怀里, 没说话。 疼当然是疼的。 早上起来的时候, 下头依旧有些红肿, 不走动的时候还好,一旦走动, 两侧软肉相互挤压摩擦, 那种钝钝的痛感便又回来了。 不过这些话,就算两人已经裸裎相对过, 她也羞于说出口,只能捶他的腰,来发泄自己的委屈。 都怪这个人!明明她都那样求饶了,偏偏还不肯放过她, 反而还变本加厉,疼死了都要! 绵绵拳一下一下的,小猫挠人一样,陆二郎看她还有精力冲自己撒娇,想着,应该不算太严重吧,提着的心微微放下了些。任她发泄了一会儿,才握住她的手,轻吹着哄了哄,低声问:“要不要我帮你看看,擦一些……” 那声“药膏”还没出来,他就被宝如羞恼着推开了。宝如转过身趴在躺椅上,坚决不理他。 陆二郎无奈的笑笑,觉得这种事上,她怎样使小性子都是对的。便将人重新抱起来,连带着躺椅一起搬到帐子后面,搞得宝如诧异不已,疑惑脸抬头看他。 陆二郎轻笑一声,道:“你既然不肯让为夫帮忙,那就只能自己来了,我把帐子给你放下来,你擦完药好好休息一下。我就在帐子外面守着,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叫我一声就行了。” 说着,抬手把一半的帐子放下来了。 宝如立刻就要起身。 那些床单还没洗呢,堆积的久了,哪里还能洗的掉啊!而且,她也没那么娇弱,刚刚虽然抱怨,但也只是想对他撒娇而已,该做的活计,她还是要做的。 看出她在想什么,陆二郎眼疾手快,立马又将人按了回去,说:“安心待着就行,那些东西有我呢。” 他? 宝如狐疑地看向陆二郎,斯文的读书人,跟洗衣裳可搭不了边,总觉得不靠谱。 而且,女子一向主内,这些洗衣服的活计,向来是她们的分内事,若是让婆婆看到了,哪怕她为人宽厚,对自己也很好,恐怕也会有想法的吧。 这样一想,她就坐不下去了,只是陆二郎却按住她,不让她起来:“你只知道女主内,怎么就不知道听相公的话呢?听我的,乖乖在这里坐着,不会让人怪你的。” 说着,他就把另半边帘子也放下来,提着木桶出去了。 宝如看着还在晃荡的帘子,虽然有些忐忑,但是想起相公的体贴,抿抿嘴就又甜笑起来。 来回几趟,等把室内的木盆放满水后,陆二郎便拴上西厢的门,把床单放到水里,坐在旁边仔细清洗。 趁他打水的功夫,宝如